就好像是帝缪才是那个感情的第三者,去破坏和拆散别人的感情,离间别人夫妻,然后是因为仇视杀害宫延!
帝缪抬头看向她,声音哑然,“你不会以为秦绍寒真的会娶你吧?
我要不要告诉你,曾经,秦绍寒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他也曾对我说过,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宴请各界名流人士,可是最后,我的孩子死了,是他亲手害死的,婚礼一事也不消而散。
你不过的另一个我罢了,你在得意什么?”
“呵,帝缪你太天真了!
秦绍寒现在爱的人是我,站在他身边的人亦是我!
现在如此,以后也会是如此!
我劝你以后最好从我和绍寒的眼前消失,否则我不会饶过你的!”
韩妍儿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像极了一个……妒妇。
帝缪笑了笑,所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想做秦绍寒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
你扪心自问,你觉得你配得上他吗?
秦绍寒是什么人?
他权月家族的掌权人,自幼受贵族熏陶,接受最高等的教育,身上流着的是最干净最纯粹的贵族血脉!是整个帝都最尊贵的男人!
你呢?
你不过是一个小家庭出来的风尘女子,一个只知道在酒吧里厮混的土山鸡!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告诉你韩妍儿!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终究抵不过我帝缪一根手指头!
你以为你插上几根凤凰毛你就能当凤凰?
我告诉你,哪怕你满身凤凰毛也依旧改变不了你是个土山鸡的本质!”
一个活在普通阶层的女人,无家教没教养,不干不净的还妄想融入贵族圈子?
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一句句话都在直戳韩妍儿的痛处。
那一刻痛苦的身世卷席着她整个脑海!
她的出身本就是一个小家庭,母亲曾经也是个小家族的千金小姐,可就是遇到了一个混蛋爸爸知道他做不干净的生意,被气得大病一场。
爸爸给母亲的家暴害得母亲早早就离世了!
就是大学的时候,她的父亲因为黑生意被人戳穿,被判了死刑。因此,最爱她的哥哥也不知所踪!
她父亲生意突然破产,就是因为帝缪严查了当年那单生意的流水账!
害得她爸爸入狱,而哥哥不知所踪,找了整整八年!
却一直杳无音信……
这一切,她都要通通还给帝缪!
她爸爸被判了死刑,而帝缪不过只判了五年牢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帝缪不去死!
为什么!
在大学时,就因为帝缪知道她喜欢秦绍寒,就心存芥蒂,害得她被所有人排挤,还被扣掉了所有学分导致被勒令退学!
指甲狠狠地嵌入掌心里,韩妍儿瞬间从痛苦的身世回忆里拉了出来。
“帝缪,你这个贱人!!!”
韩妍儿气得面色通红,在白炽灯光下,眼睛里的泪花便在眼眶里闪烁,被气得气急败坏,当即就要一巴掌要扬过来。
帝缪就呆呆的愣在原地等待那个巴掌打下来,她也不打算还手,也没有那个力气去跟她争执。
可巴掌并没有预想那样重重的落在她脸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而是在耳边传来韩妍儿吃痛得喊着疼,紧接着便是高跟鞋发出急促的声音。
厉行深抓住韩妍儿的手臂,狠狠地朝一旁扔了过去,冷冷的开口道:“你算哪根葱?打我的人,经过我同意了吗!”
韩妍儿被这一扔,脚下不稳,眼看要向后扬去磕到墙壁的棱角上,秦绍寒及时从身后出现,一把扶住了她。
“你又算哪根葱?在我地盘上撒野,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绍寒稳稳扶住韩妍儿的身子,将她护在身侧。
霎时间,整个室内的气氛就像是凝结了冰块一样,寒气卷席着整个室内。
厉行深也露出从未有过的冷厉,就像是被人扯下人皮面具的恶狼一样,凶狠地护着自己的短处,只要敌人靠近一步,就能瞬间把敌人撕碎。
而向来以冷漠自持的男人,秦绍寒的背后也是个残狠暴戾的杀人狂,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让人无法揭到短处,让敌人进退两难,无从下手。
两大修罗,都十分阴狠的对峙着。
秦绍寒倪着眸子看向厉行深身旁的帝缪,眼神里的凌厉气息忽然转换成愤愤的恨意。
这男人居然这样护着她?
帝缪啊帝缪,你都落魄成这样,会有人看得上你?
刚出狱就攀附上A国赫赫有名的豪门贵胄厉行深……
这五年的时间,你可都是在A国度过的!在监狱里吃穿不愁,只怕是跟这个老相好也有些不可告人的交情。
“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帝缪的手指陡然篡紧着衣料,“秦爷,我怎样,应该与你无关吧?”
秦绍寒两双阴鸷的双眸死死地帝缪,让她无处遁形,“帝缪,你骗了我?那个孩子的父亲其实就是这个男人,对吧?”
“秦绍寒你够了!”帝缪强装镇定地对上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话语依旧没有任何感情,但却毅然坚定,“你爱信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已经说倦了……”
秦绍寒啊秦绍寒,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哪怕只是一次,一次都好……
呵呵,算了。
你都有你的爱人韩妍儿和你的那个新欢,又怎么会来相信我……
厉行深被秦绍寒那这突如其来的话说有些茫然,所以,这是误会帝缪膝下的孩子是和他生的?
开什么玩笑?
我对女人可不感兴趣。
想起自己对帝缪母子那么好,无非是可怜她们罢了。一个好端端的贵族名媛,却落魄成那个样子,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在闲得发慌时遇到搁谁谁不可怜?
“我想这位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只是隐隐之中觉得这个男人的语气和神态和那个小家伙很像。
“我和帝缪小姐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帝缪小姐就算跟别人有关系……
你管得着吗?
你又是他什么人?
就那么喜欢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