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士气高涨
宋魂2025-11-04 14:518,451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

说到这里,赵平顿了顿,口里缓缓吟道一首两句诗来。

听到此诗,袁学正三人,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上前向赵平三次拜礼,说道:“我等受教。”

“平儿不敢。”赵平急忙侧身让过,恭恭敬敬躬身还礼,口里急忙回答。

袁正一张老脸突然变成猪肝色,尴尬之极:“平儿,你既然如此想法,老夫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平儿,你虽然年齿不大,但志向让老夫自愧弗如。”钱绍脸上就像被人抽了无数个大嘴巴,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把脑袋立即扎进裤裆里面。

严格一张老脸高兴得差点变成菊花:“平儿,看来老夫着相了。”

袁学正三人说完,先后站在赵平身边,表示了三人对赵平的支持与佩服。

“平儿不敢,小子胡言乱语而已。”赵平一张小脸胀得通红,一边后退,一边谦虚不已。

严格又看了报纸反复阅读赵平的《战争说》,叹了口气后说道:“平儿,虽然老夫三人坚决支持汝,不过汝也得罪不少文人,你可想好了?”

“平儿,你是地地道道主战派,余学士也是主战派。科举之路,余学士不但不会阻止你,反而一路放行。”钱绍想了想,觉得也不是坏事。

袁涛沉思良久:“平儿,你想当孤臣,可是即便你可能简在帝心了,这个也不知是是福还是祸?”

赵平也知道大宋与官家与士大夫共天下的社会,自己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文人。

只是当今官家不是雄才大略人物,而且特别优柔寡断。

“三位师长,平儿从来不后悔。”赵平淡淡一笑,坚定地回答。

钱绍也思考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官家以前顾忌武将,可是此文一出。也许此后那些一心求和的文人,让官家更加顾忌。”

“朝廷一味以文抑武确实有些不利于抗胡。官家也应该考虑文武平衡了。”严格觉得有理,也点点头。

袁学正没有接两人的话,反而意味深长看了赵平一眼:“平儿,老夫三人虽然支持汝,可是汝母那关还得过呀。”

“平儿已经想到法子,也不知娘亲是否同意。”赵平淡淡一笑,从容不迫。

赵平说完,与袁学正来到娘亲新琴房。

新琴房也是两丈见方,至少是以前两倍以上,娘亲正在教授姜莺、李涵梅、洗灵珠、王十九娘的练琴。

赵平向着娘亲一礼,说道:“娘亲,平儿又在梦中觉得一首曲子,现在特地来吹奏,不知娘亲喜欢不?”

“新曲,让为娘听听。”娘亲一听有新曲子,她摆摆手,示意姜莺她们停下。

李涵梅四人顿时也一起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琴,个个聚精会神,想一起听听赵平新曲是什么曲子?

随着赵平的笛声响起,一个壮丽恢宏悲愤苍凉的曲子飘荡出来。

它以前所未有的节奏,不断冲击在坐所有人的心灵。

一时让人热血沸腾,一时让人慷慨激昂!

一时双让人悲愤不已,一时又让人自豪,一时又让人叹息不已!

袁学正、钱绍、严格不知不觉热泪盈眶,娘亲的眼角也湿润了。

待到赵平吹完,娘亲忍不住擦干了眼角的湿润。

她好奇地淡淡的问道:“平儿,这是什么曲子,让人苍凉悲壮。礼,在坐的师长拱手

娘亲一听,身子摇摇晃晃,差点人晕倒过去。

翠竹、姜莺、李涵梅、洗灵珠、王十九娘见势不对,马上一起上前,给娘亲捶背揉肩。

无论平时她们私下如何勾心斗角,但是此时难得一致。

她们急忙上前扶住她,对着赵平怒目而视。

娘亲最后端坐在椅子上面,用手捂住额头。

《尽忠报国》是什么曲子,乃是讲述武穆收回中原,遇到金牌召回无可奈何之事,所以才显得如何苍凉悲壮,慷慨激昂。

赵平虽然没有说自己的想法,但是知子莫如母,娘亲哪里不知赵平的想法。

“你们出去吧,请让静静。”娘亲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赵平上前,对着娘亲躬身一礼:“娘亲,平儿不应该弹奏此曲。”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不是已经弹奏了吗?”娘亲没有好脸色,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也出去吧。”

赵平躬身一礼,只好出去。

他刚刚出来,就被袁学正、钱绍、严格拉到在隔壁茶室喝茶。

袁学正、钱绍、严格一边品茗,一边弹奏曲子。

这个曲子不是别的,正是赵平刚才用笛子演奏的《尽忠报国》。

弹奏一会儿,袁学正不禁抚琴长叹而道:“老夫可惜一把年纪,不然听了此曲投笔从戎。”

“老夫也想明天闻鸡起舞。”钱绍也点点头说道:

严格点点头,然后问道:“平儿,曲子是好曲子,不知是否有词?”

赵平点点头,这个歌曲与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有得一拼,非七尺充满悲壮豪情的大汉才能表达出来。

“诺,学生当然可以。”赵平点点头,尴尬之极,“三位师长,只是学生年齿尚小,未能把词的内涵表达出来。先在这里抛砖,希望能够引玉。”

“无妨,老夫就是想听听词儿。”袁涛充满了慈祥和蔼的笑容。

赵平运足内力,用清脆的童声唱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向往。”

原来词尾是来贺,赵平觉得不押韵,于是修改成向往。

虽然赵平实在年齿尚小,可是他前世非常喜欢这个歌曲。

他经常在卡拉OK翻唱,深知个中其味。

此时他想起余玠不久之后就要被奸臣所害,不知不觉把胸中的悲愤深入进去.

倒也有几分苍凉悲壮的味道,但是与屠洪刚相差太远了。

即使如此,也把三人震惊得不得了。

袁学正抚须点点头微笑赞叹:“词有些直白,但是气势磅礴雄浑悲壮。”

“好一首《尽忠报国》,我大好男儿岂能是胡人所能阻挡,听了让人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沙场。”严格虽然一头花发,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少年狂。

钱绍也点点头,轻轻拔弄两个琴音:“老夫年齿不小,此时也感觉热血未凉。”

“平儿唱得不错,娘亲弹琴,平儿唱词。”这时外面传过来娘亲温柔的声音。

赵平心里大喜,高兴之极,只得又一次运用清脆的少年再次演唱。

喝完之后,赵平躬身行礼:“谢谢娘亲。”

“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大宋堂堂男儿,岂能让胡人猖狂。”娘亲忍不住眼泪直流,用手帕擦拭之后有些哽咽说道,”不过平儿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逞强,娘亲一生也只有你一个孩子,一定要保重自己。”

袁涛拱手一礼,大声说道:“赵族长,老夫要求平儿必须建立亲兵营,如果觉得不对,马上退回赵家庄。”

“奴家谢谢袁学正。”娘亲万福一礼,一边抽泣,一边感谢。

娘亲说完,在翠竹她们扶持之下,一边抽泣一边掩面离开。

看到娘亲的如此深明大义,袁学正三人肃然起敬,起身恭敬送娘亲离开。

娘亲走后不久,杨云进来禀报保安团事宜。

袁学正客气一番之后,上下打量了杨云不停。

杨云看到袁学正不停打量自己,还以为脸上没有洗干净,感觉不好意思,尴尬地低头。

袁学正忽然眼睛忽然一亮:“行空,汝既然是满门忠烈杨家将后代,不知喜欢这首《尽忠报国》词曲?”

“小子喜欢岳翁翁的《满江红》之类慷慨激扬的词曲。《尽忠报国》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曲名一听就让人喜欢。”杨云一边躬身行礼,一边说道。

赵平看了他的身材粗壮高大,料想应该比自己更加适合唱《尽忠报国》。

赵平脸上充满笑容,马上鼓励说道:“行空,听你平时的声音,似乎适合唱此曲,不妨试一试。”

“诺。”听到赵平这么说,杨云也想跃跃欲试。

袁学正弹琴,赵平领唱,杨云跟唱。

喝完之后,杨云一张俊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说道“让诸位见笑了,在下喝得不好。还请原谅则个。”

杨云唱得不好,毕竟这个与古代音乐存在差异,又是第一次唱此曲。

“无妨,毕竟是第一次唱,还没有体会到个中三昧。”赵平淡淡一笑,不停鼓励。

袁涛点点头,同样鼓励:“行空,老夫觉得此曲与以前不同,不过应该适合汝。”

“属下想虽好,可是感觉还不如小郎君唱得好。”杨云挠了挠头,尴尬之极,“小郎君能否指教一二。”

“行空,其实你的嗓音不错,应该适合此曲。”赵平说出优点,接着又指出他的缺点,“但是你没有投入感情。”

“感情,唱曲还要投入感情?”杨云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平淡淡一笑,说出一番道理:“只有感情投入,才能你的嗓音调动出来。”

袁涛想了想,同意赵平说法:“此曲雄浑悲壮,行空雄浑倒是唱出来,但是其中悲壮似乎没有唱出来。这种悲壮,只有体验个中三昧,才能唱出来。”

“小郎君,属下也想虽好此曲,可是不知如何投入感情。”杨云恍然大悟,恭恭敬敬又是一礼。

赵平淡淡一笑,郑重地说道:“杨家满门忠烈,悲壮之事可多了。行空,你多多想想你们杨家将的与辽国作战,将那个情景想像进来。仿佛你在与辽国打仗一样。”

“谢谢小郎君,那属下再次试试。”杨云拱手一礼。

他陷入回忆之中,不断调整筷的情绪。

杨云首先沉浸在杨家将历史的点点滴滴之中,杨家将个个历史人物如同画像一样浮现在他眼前。

杨家满门忠烈,从北宋到南宋都有他们的影子。

面对辽国将士不断劝降,杨令公一头撞死在李陵碑上明志。

李陵可以投降胡人,但是我杨令公宁死不屈。

杨令公死后有杨延昭,杨延昭死后有杨宗保。

杨家将最厉害的还是,还是在武穆军中的杨再兴。

在中原大地小商河,杨再兴率领三百多骑兵,竟然杀入十万大军的金兵之中。

要知道,金兵号称金兵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虽然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杨再兴竟然丝毫没有畏惧。

他单独一人杀死包括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在内的百余将领。

虽然他最终战死,可是金兵不由得发出哀叹:“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杨云不禁把自己想像成先祖,大约一盏茶时间,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他此时悲愤涌上心头,激情口里喷出。

唱了几遍之后,杨云初步掌握要领。

他的嗓音不但雄浑,而且悲壮苍凉,显然不是赵平这个少年所能比拟。

多唱几次,已经达到后世赵平在卡拉OK的效果。

虽然与屠洪刚还有不少差距,但是已经不错了。

“不错,不错。不但有气势,声音浑厚悲壮激昂。”袁涛拍了拍巴掌,忍不住惊叹。

赵平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向袁学正杨云说道:“各位师长,行空,保安团没有自己的军歌,不知各位师长觉得这个作为军歌如何?”

“果然慷慨激扬,确实有提高士气的作用。老夫认为可以。”袁学正抚须点点头,嘴里随着哼了几句,

钱绍与严格也点头同意,纷纷称赞与《岂曰无衣》大不相同。

赵平心里大喜,高兴之极说道:“既然几位师长已经同意作为军歌,行空以后有空,多多教习保安团演唱此曲。让胡人听到《尽忠报国》魂飞胆丧。”

“诺。”杨云更是高兴,马上领命而去。

李家庄。

李之豪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走来走去,一脸的焦头烂额。

此时,王家庄通过与赵家庄联姻得到神仙利器已经传开了。

李家庄的耆老再也坐不做了,五人一起来到李之豪的住宅。

李之豪不是王文修那种五进五出豪门大宅,与赵家庄一样,只是两进两出。

一个叫做李也礼的耆老,今天已经六十八岁,差不多比李之豪大十八岁,是李之豪爹爹一辈人物。

他头发胡须雪白,一脸皱纹。

他走路比较困难,不但手里柱着拐杖,两个曾孙子一在一右扶持着他。

李也礼平时很少说话,毕竟年齿大了,要浪费精力。

但是此时他根本就顾不得许多,他指着李之豪鼻子,口水直接喷到他的脸上。

李也礼声音此时仿佛能够冲破屋顶:“之豪,李家庄又饿死人了,难道你想李家庄全部死亡才开心不成?”

“伯翁,侄儿正在想法子。”面对李也礼的狂喷,李之豪根本不敢擦拭口水。

他不但脸上堆满笑容,低头小心翼翼回答。

李也仁比李也礼小三岁,今年六十五岁,须发几乎全白。

他手里也柱着一根拐杖,由一个孙子扶持着。

他也上前指着李之豪的鼻子,轻蔑之极大声吼道:“王家庄乃是世家,现在已经搭上赵家庄这个大船,还得到比普通织布机高百倍器械,你现在做什么,除了能够拉屎,老朽看你什么也做不出来。”

“叔翁,侄儿即使拉尿时,也在想李家庄出路。”李之豪根本有一丝不满,依然笑容满面回答。

李也义比李也仁小一岁,也是须发几乎全部,柱着拐杖,同样有一个孙子扶着。

他指着李之豪鼻子破口大骂:“赵平怎么也是你的外孙辈,王家庄能够办好,难道你这个叔外公竟然不能办好?”

“叔翁,侄儿马上联系赵平。”李之豪根本没有一点怨言,张口就答应。

李也义并没有退下,依然指着李之豪破口大骂:“之豪,联系,如何联系,已经半月,你怎么还没有联系上?”

李也仁突然甩开拐杖与孙子扶持,向着议事堂柱子撞去:“老朽就死在这里。”

“老朽活够了,可以死了。”李也义也不甘落后,扔掉手杖,向着另外一个柱子撞去。

李之豪急了,大声吼道:“抓住他们。”

还好李也仁与李也义两个孙子出手及时,没有发生撞死人惨案。

即使如此,两人头部也被撞破头皮,鲜血从伤口流出。

李也仁也李也礼两人须发几乎白了,此时红色的鲜血分外恐怖。

李之豪马上在五位耆老面前跪下:“请耆老放心,侄儿马上联系赵平。”

“此话你不知说了多少次,就是没有看见你行动。老朽给你时间,三天。”一个叫做李也信耆老手指指着李之豪的脸,颤抖地说道。

李也信与李也义差不多大,刚才他没有发话,此时忍不住发言。

李之豪砰砰有声,给五位耆老磕首:“三天太短,十天,十天,十天侄儿给各位耆老一个交待。”

李也信还想说话,被李也礼制止。

“好,十天就十天,如果十天不能办到,老朽五位,就撞死在你的大门柱子面前。”李也礼此时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冷冷地说道。

李之豪砰砰磕首,口里说到:“侄儿马上办理,如果不能办到,侄儿也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希望你说到做到。”一直没有说话的最后一个耆老李也智哼了一声,大袖一甩,拿着拐杖离开。

五位耆老走了之后,李之豪的夫人李王氏向着他们背后吐口水。

她忍不住恨恨地骂道:“当初开除赵家庄也是他们,现在要投靠赵家庄也是他们。”

李王氏原来是王家庄人,不过乃是小房出身。

她今年四十八岁,头发白了大半,人很瘦小,脸上也有不少皱纹。

嫁给李之豪之后,当然帮助李之豪说话。

“这些老不死的,根本就不要脸了。”李之豪的唯一一个小妾也跟着骂道。

这个小妾只有四十出头,有少量白发,皱纹不多。

她一直小心翼翼,根本就不敢违抗李王氏的意愿。

她刚才出声,纯粹也是帮助李王氏说话。

李王氏此时也不管这个小妾,而是一脸忧愁样子:“官人,现在真的要求赵家庄收留李家庄了吗?”

“老夫还有选择吗?老夫如果不能做到,难道得看到一地的尸体不成?”李之豪一脸苦笑,摇摇头不已。

李王氏也是忍不住苦笑,想了想说道:“官人,家里还有一个最小的孙女,今年刚刚十三岁,姿色也不错,与赵平年齿相当,就送给他当小妾吧。”

“娘子,老夫这个孙女,能够比得上王家十九娘吗?”李之豪叹了口气,一般忧愁的面容,“再说,赵平身边那个叫做的翠竹丫环,姿色不错,酸味很大。”

李王氏也是叹了口气:“李家庄除了赵平这个娘亲之外,好像再也没有那么出众的娘子了。官人,毕竟李家庄与赵家庄还是娘舅之家,赵家庄怎么也要给一个面子。”

“面子,李家庄当初把赵家庄开除之后,就已经没有面子了。再说,赵家庄已经足够照顾李家庄了,李家庄除了好吃懒做的,许多人在赵家庄也找到生计。”李之豪一脸为难之色。

李王氏怎么也想不通:“官人,既然李家庄这么多人都在赵家庄找到生计,那么这么耆老为何还要来逼你?”

“这些耆老也有一大家人需要养活,他们不方便出面,只好过来逼老夫了。”李之豪苦笑不已。

李王氏呸一声,又向着地面吐了吐口水:“原来这些老不死的得了红眼病了,官人可以不用理睬他们。”

“这个不行,谁叫老夫是族长呢?”李之豪摇摇头,嘴角勾勒戏谑一笑,“你不是也想搭上赵家庄这个大船吗?”

“老身觉得,能够搭上赵家庄这个大船更好,实在不行,那也没有法子。”李王氏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李之豪想了想:“让老夫想想,看看能否有一个法子。”

他不停在桌子走来走去,桌子上面的茶水早已被他喝干了。

忽然他一拍脑袋,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他眼睛一亮,急忙向县城赶去。

赵家庄保安团兵营,马力、宋飞、冯永成等人高兴得睡不着。

他们这个寝室有八人,四张床,分上铺与下铺。

宋飞与马力正好是上下铺关系,倒也方便。

宋飞悄悄对着马力说道:“听说明天要举办颁发大会?”

“是洗主簿通知的,确实有此事。”马力也悄悄说话,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宋飞好奇地问道:“有哪些奖励?”

“听说凡是参加二郎滩及铜鼓山战斗,个个都有。”马力想了想。

宋飞大喜,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吾等二郎滩及铜鼓山都参加,看来跑不掉了。”

“看来两个兄弟都有,大哥实在心酸不已。”听到两个兄弟说话,冯永成忍不住插话。

马力急忙说道:“大哥武功在吾等之上,得奖那是迟早之事。”

“大哥,你这次虽然没有立功,但是你当了小郎君的徒弟,这师徒之情,远胜这些奖励。”宋飞也急忙说道。

马力点点头:“要说嫉妒,应该是吾等嫉妒你这个大哥,吾等怎么没有这些好事。”

“小郎君这是看到吾自杀份上,才收下吾这个徒弟。”冯永成说到这里,心里好受一些。

保安团现在三千兵马,赵平就只收下他与杨云作为弟子。

在兵营操场上,整整齐齐站着二十人一组,一共站着三千保安团的兵马。

其中一千是原来保安团老卒,有一千是新卒,还有一千是原来铜鼓山的马匪。

他们一看就是保安团成员,因为只有现在全部都穿着迷彩服、大头靴,腰上扎着牛皮带。

次日,在操场指挥台上,杨云、洗星、游浪、曹克等每人举着一个铁皮喇叭。

操场正面士卒不知他们做什么,有些惊讶,互相望了一眼。

突然笛声响起,让人感觉它苍凉雄浑、悲壮激昂。

听到笛声,保安团中高层人物,个个按着赵平的节拍唱起慷慨激昂的《尽忠报国》。

听到这雄浑苍凉曲调,还有它慷慨动人的词儿,马力、冯永成、宋飞等人,不知不觉热泪盈眶,甚至不知不觉跟着唱了起来。

《尽忠报国》歌唱完毕,人们最关心的事情来了。

哪些人才能得到奖赏呢,原来是参加战斗人才能得到奖赏。

“什么,就是护士也有呀?”冯永成眼球瞪得如牛眼,差点从眼眶里面掉出。

马力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兴奋地说道:“当然,护士虽然是娘子,但是他们也是郎中助手,还把陈副营领等人从阎王救了过来,当然应该有奖。”

“保安团果然就是不一样,完全做到公平,甚至包括娘子。”冯永成不得不服气,“这个奖赏是多少呢?”

洗星在上面通过铁皮喇叭宣布:“凡参加一次战斗的,每人都得到三贯银子或者提货卡。”

“三贯,竟然这么高,差不多相当于会子三十贯钱了。”冯永成羡慕不已,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合不拢来。

宋飞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什么还有集体奖?”

“步兵营与骑兵营。”马力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小声问道,“不知奖赏是多少?”

“原来骑兵营获得二等奖,奖赏五百贯提货卡。”何叔德嘴巴差点裂开到耳朵了,悄悄问王启万,“可以平分不?”

“没门,既然是集体奖赏,这个应该归于集体。”王启万摇摇头,把早已想好法子说了出来。

何叔德不解地问道:“营领,为何不按照人头分呢?”

“子品(何叔德),这大笔奖赏,当然归集体。”陈波也在一边说道。

陈波由于发现了宝藏所在,功劳不小,他的职务并没有下降,乃是骑兵营的主簿。

何叔德仿佛如坠雾水:“子浪,什么还是归集体,在下不明白。”

“子品,什么是集体,集体就相当于各位将士的家。如果将士没有家,哪里还有归宿之感。”陈波耐心地解释。

何叔德忍不住后退几步,倒吸一口冷气:“集体就是家?”

“就是,集体就是家,要让每个将士体会到家的温暖。”陈波继续耐心劝解。

何叔德还是有些不明白:“在不还是有些不明白,怎样才能做到家的温暖?”

“这些奖赏,就是胜于将士生日、结婚、生子等补助,子品想想,当你生日、结婚生子得到这一笔补贴,你心里是什么想法?”陈波淡淡一笑,不厌其烦地说道。

何叔德恍然大悟,高兴得哈哈大笑:“在下明白,每人都有自己生日,都要结婚生子。这些都是众生最有意义之事。得到这些钱,当然开心。”

“骑兵营有了,不知步兵营是多少?”冯永成忍不住问道。

他虽然这次没有奖赏,但是以后肯定会有,当然会要关心。

“我的老天,骑兵营一等奖,竟然高达奖赏一千贯提货卡。”宋飞马力两人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

洗星在颁发之后解释:“因为在攻打二郎滩及铜鼓山之中,步兵营表现更加优秀。所以是一等奖。”

“营领,这次被步兵营比下去了,竟然落得二等奖。”何叔德刚才得意笑声嘎然而止,仿佛鸭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陈波此时也闷闷不乐,垂头丧气不已:“吾等乃是大宋第一个骑兵营,没有料到只是一个二等奖。”

虽然他在铜鼓山被保安团打败,不过那是过去,现在他是保安团骑兵营的主簿,考虑问题当然也从骑兵营角度。

“这个不是骑兵营的错,而是地形所至。二郎滩及铜鼓山地形,决定了是步兵天下。”王启万忍不住苦涩一笑,表情显得非常不自然。

何叔德点点头:“这次算是便宜步兵营了,看看下次还有这种好事不?”

“什么?还有纪念奖章?凡是参加战斗念每人奖章一枚。”冯永成听到洗星说参加战斗之人还有纪念奖章,眼珠子差点从眼眶掉出。

宋飞也是一头雾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问道:“铜钱吾当然我知道。纪念章有什么作用?能够当饭吃吗?”

“什么?我的老天,”冯永成此时仿佛五雷轰顶,“纪念奖章从某种意义上比铜钱更加珍贵。”

“纪念奖章不但是一种荣誉,还有优惠政策。”宋飞此时也顾不得冯永成感受了,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不但购物税收有优惠,而且子女上学、父母养老同样有优惠权力。”

“太好了,这个终身有效。”马力禁不住热泪盈眶。

冯永成在一边苦笑连连:“你们不要说了,我现在已经得了红眼病了。”

“努力,大哥,下次奖赏就有你的了。”马力与宋飞此时,也没有忘记安慰大哥。

冯永成点点头,突然皱眉:“你们发觉没有,今天领奖少了一个人?”

“哪个人?”宋飞觉得非常奇怪,忍不住向着台上望去。

继续阅读:第一百一十八章、规划未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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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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