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成淡淡一笑:“子丽,你们看见没有?”
“确实不见了。”宋飞瞪大了眼睛,还是没有找到,只得承认。
马力嘴角勾勒一抹微笑:“他去嘉定了。”
“去嘉定做什么?”宋飞一时还不明白。
马力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转头望着冯永成:“大哥不是想立功吗,机会来了。”
“原来子丽去嘉定,刺探胡人军情了。”宋飞恍然大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冯永成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嘴差点裂开到耳朵。
他忍不住挥舞右手拳头:“打内战算什么,真正勇士的战功,从胡人头上领取。”
“大哥说得是,吾等遵从。”宋飞与马力听到这里,肃然起敬。
赵平用铁皮喇叭对着下面的所有将士说道:“各位没有获得奖赏的袍泽不用嫉妒他们,因为他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只要好好努力,你们同样会获得同样的奖赏。”
“那太好了,太好了。”下面的将士听到,忍不住一阵欢呼。
赵平点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半月之后,保安团将会跟着大宋的战神余学士,把胡人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吾等会再次给在场各位颁发奖章及奖赏的。大宋万胜,大宋万胜!”
“大宋万胜,大宋万胜。”士卒们听得热血沸腾,个个情不自禁高呼。
赵平刚刚从军营回来,一蹦一跳的兰儿过来禀报:“小郎君,你的舅舅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
“舅舅来了,是什么原因?”赵平觉得奇怪,舅舅一心一意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兰儿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那人好奇怪呀,上身赤裸,还捆着荆刺。背上还出现血丝了,好吓人呀。”说到这里,她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赵平听到这里,仿佛一头雾水:“负荆请罪,竟然有人如此?”
兰儿年齿尚小,还不知道负荆请罪的意思,萌萌的好奇望着赵平。
赵平来到会客厅一看,果然是一个人是舅舅。
舅舅后面跟着一个人,竟然还是熟人,是李家庄的庄主及族长李之豪。
此时,他面容憔悴,头发花白,神情痛苦,果然背着一捆荆刺。
荆棘已经扎进他的背上的皮肤里面,鲜血不断从皮肤冒出。
他跪在娘亲面前,双手不停地请罪,要求娘亲饶恕他。
“李族长,这个使不得,你是我的外翁一辈,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赵平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把背上荆棘取下。
赵龙此时拿来一张凳子,赵平亲自扶持李之豪坐下。
李之豪摇摇头,一脸沮丧:“平儿,老夫使得,老夫使得。老夫当初听小人谗言,竟然把赵家庄开革了。”
“李族长,都是一家人,何必说客气之话。小子用酒精给叔外翁消毒。”赵平此时用酒精,亲自给李之豪伤口消毒。
李之豪伤口被酒精刺激了,忍不住发出嘶嘶声音:“平儿,这个酒精听说非常金贵。”
“什么金贵不金贵,叔外翁的伤口千万不能感染。”赵平脸上露出淡淡笑容,急忙说道。
李之豪感动得热泪盈眶:“平儿,叔外翁谢谢你了,你能够原谅叔吗?”
“平儿,大叔翁这个族长不好当,上有官府打压,下有几百张嘴要吃饱,还有耆老们不断施压。”赵平还没有说话,舅舅急忙说道,“平儿,你看看,大叔翁头发几乎全部白了,人也憔悴不堪,能否原谅他一遭?”
娘亲仔细打量李之豪,果然比起以前头发忽然白了不少如今模样极其憔悴不堪!
娘亲毕竟性子软弱,更何况她原来是李家村的人。
“平儿,娘亲当初能够在这里站稳脚跟,也离不开李族长当初的大力扶持。”她于心不忍对着赵平说道,“平儿,既然作为长辈的族长已经来到赵家庄负荆请罪,过去的事情就从此揭过。平儿觉得如何?”
赵平表情极为真诚,口里不停客气说道:“叔外翁不必如此,都是家乡的邻居,又是亲友。直接来赵家庄说一声说可以。”
李之豪一张老脸苦涩不已,急忙说不敢。
他不如此做,能够打动赵平吗?
更何况,他是怀着目的来的。
不然以他长辈的身份,岂能如此?
赵平还给李之豪施礼,愿意和解,两个庄子重归于好。
在李之豪一片感激之中,两个庄子重归于好。
“舅舅,你怎么今天来到赵家庄了?”赵平大惑不解,望着舅舅不禁问道。
舅舅你是读书人,好不好?
不是说你是书呆子吗?竟然也想当说客?
舅舅双手向苍天一拱,表情极为严肃。
他本来想说舅舅给李家庄当说客,不过此话还是不好出口,只得间接问道。
听到此话,李之豪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不过他知道一切错误都是自己,幸好赵平及嫡亲还是原谅自己了,只是觉得有些尴尬而已。
舅舅事理一下衣服,郑重说道:“经过李家庄一致推举,祷告上苍同意。舅舅现在是李家庄的庄主与族长,你的叔外翁是副庄主及副族长。”
娘亲及赵平不禁目瞪口呆,李家庄竟然玩起这个神操作。
娘亲赵平母子俩互相打量一眼,彼此目光都是不可思议。
“姐姐,平儿,舅舅现在手下也有几百号人等米下锅。”舅舅苦涩着脸,对着娘亲及赵平说道,“这下实在没有法子了,舅舅只好厚脸来赵家庄要饭了。”
娘亲及赵平再次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明白了李家庄来的来赵家庄缘故了。
李之豪确实被李家庄上上下下逼急了,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虽然效果与王家庄完全一样,但是路子也不一样。
对于舅舅而言,他是从李家庄出去的,包括叔翁堂叔、堂伯等亲友都在李家庄。
他无法推脱这个烫手的职务,只得硬着头皮接下。
正是由于舅舅无论如何赵家庄都是至亲,李家庄显然是想通过舅舅这务线搭上赵家庄。
摆在赵平母子前面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阳谋。
正如舅舅无法拒绝李家庄一样,赵平与娘亲也无法拒绝舅舅。
亲戚之间,即使有很大纠纷,闹翻了,也会和好如初,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这么一回事。
娘亲与赵平看了看李之豪,只见他此时低头,不敢抬头与赵平对视。
虽然赵平母子已经原谅他了,但是李之豪无法与自己良心过去。
赵平沉思一会儿,觉得这是控李家庄的最好时机,通过舅舅这条线显然比王十九娘更加可靠。
与王十九娘这个族长女儿身份相比较,舅舅这个族长显然作用要大得多。
赵平嘴角勾勒一抹微笑:“舅舅,你是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平儿,王家庄你给了一个飞梭织布机,能否也给相应的生计。”舅舅说到此话,一张俊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说道。
赵平与娘亲互相望了望,终于明白李之豪为何要负荆请罪,原来要求不低。
娘亲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平儿,你脑子灵活,多想想,给李家庄一条活路吧。”
“诺。”赵平马上答应下来。
舅舅与李之豪看到这里,终于松了口气。
李之豪通过其它口里了解到赵家庄飞梭织布机厉害,不知赵平能够又发明一个物事。
想到这里,李之豪心里仿佛有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
李家庄人也不少,应该走一条什么路子呢?
赵平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用鹅毛笔画出一个半边是狼牙棒的物事。
“平儿,这是什么兵器,狼牙棒吗?”李之豪一直观察赵平,忍不住问道。
舅舅想了想,摇摇头:“平儿,你这个是什么狼牙棒,竟然只有半边?”
赵龙与翠竹几人也伸长脖子,向着赵平图纸扯动。
他们看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
赵家庄不是已经有了更加厉害的兵器,为何还要这个半边狼牙棒。
“舅舅,这个不是兵器,而是一种牙刷。”见到舅舅一脸的不解,赵平嘴角勾勒淡淡一笑。
“牙刷,莫非就是刷牙的物事了。”舅舅摇摇头,如坠雾水,“平儿,刷牙不是一直用柳枝吗?为何要用狼牙棒来刷牙?”
李之豪此时早已恢复过来。当然上前看着赵平画的这个物事。
他此时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差点从眼眶掉出:“平儿,狼牙棒如何能够刷牙?”
“柳枝毕竟有树枝在里面,刷牙容易导致牙齿脱落,对牙齿损害极大。”赵平淡淡一笑耐心解释,“平儿这个如同狼牙棒的柔软细毛,不但不会伤到牙齿,还可以伸到但到牙缝之间,清洁牙缝之间肮脏之物,还能够刷得更加干净。”
“平儿,这个细毛竟然能够伸到牙缝之间,不知它是什么做的,才能做到这一点?”娘亲也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赵平抬头望了娘亲一眼,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叔外翁、娘亲、舅舅,这个原料是猪鬃及木材或竹子。”
“猪鬃,那个算了,味道实在难闻。”娘亲给鼻子扇了扇,似乎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在眼前。
舅舅也点点头,深有同感。
他皱眉不已:“平儿,刷牙之后本来让人口齿清新,可是用了猪鬃之后,一口猪屎味道,实在不好吧。”
猪不受干净,吃了倒地就睡,猪圈总是一股猪屎味道,让人敬而远之。
“舅舅,娘亲,猪鬃确实有猪屎味道,其实平儿有法子除去这个难闻的猪屎味道。”赵平淡淡一笑,从容不迫回答。
舅舅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平儿,猪鬃实在太臭,你真的能够除去这个怪味?”
“舅舅,这个你放心,平儿已经研究出除去臭味的法子,今天才能提出。”赵平淡淡一笑,耐心解释。
赵平这个法子,就是用苏打或者氢氧化钠进行高温浸泡,消除其中异味。
李之豪与舅舅松了口气,眼里都是喜庆的目光。
舅舅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平儿,异味消除了,可是如何制作呢?”
李之豪虽然没有说话,也是眼巴巴望着赵平。
赵平淡淡一笑:“这个就是在木材上面打几个孔。把已经除去异味的猪鬃插上固定,用剪刀剪得整整齐齐就可以了。”
“打孔?”李之豪脸上马上一脸笑容,“给木材或竹子打孔难度不大,这个能够接受。”
“价格虽然不贵,但是市场及销量极广。”娘亲眼睛一亮,忍不住嫣然一笑,“几乎没有人能够离开得了。”
李家庄毕竟是她的娘家所在,当然她不希望李家庄的生意被王家庄比下去。
“这个虽然价格不贵,但是量极大。”舅舅点点头,觉得这个生意确实不错,价格便宜销量极广。
李之豪更是一张老脸高兴得变成盛开的菊花:“这个牙刷最多用一年,就必须更换。其中的学问可大了。”
“平儿,道理是这样,可是几时能够看到实物?”舅舅搓了搓手,盯着赵平,眼里充满了渴望。
赵平淡淡一笑:“三天之后,请舅舅与叔外翁来看看实物及效果。”
舅舅与李之豪不禁大喜,急忙说谢谢。
他们一边走一边想,能够让猪鬃没有味道是什么物事呢,也不知赵平如何解决问题。
送走李之豪与舅舅之后,赵平喊来工匠,先把牙刷的木板切削得平整光滑。
厚度很重要,不然口里无法承受,感到难受就只有让人讨厌。
它只有一分厚,打孔之后把猪鬃插进孔内,另外一边用粘上桐油并且绳子固定好,再把猪鬃剪裁成平整的一分的样子。
大功告成!
为何必须选择猪鬃呢,因为它弹性很好。
赵平看到眼前牙刷,突然觉得少了什么,原来还得有牙膏。
赵平恍然大悟,立即通过手机找到牙膏制作方法。
其秘方就是用三分之二杯小苏打、一茶匙雪盐、一茶匙薄荷香精、四分之一杯适量的清水。
通过充分搅拌混匀变成浓稠形状,放置在一个小陶罐保存。
看着赵平拿着这个如半边狼牙棒的牙刷出来,包括娘亲在内的女人及赵杰父子等都来看稀奇。
赵平用牙刷沾了少量的牙膏,给自己进行一次来到大宋的第一次刷牙洗礼。
赵平感觉牙刷比起前世要硬些,牙膏也没有泡沫。
但是刷牙之后依然有一种轻松清新爽口的感觉。
看到赵平刷牙之后人精神了一些,人也舒服多了。
娘亲看到赵平从小陶罐沾一些浓稠状的雪白物事,忍不住好奇问道:“平儿,你这是什么?”
“因为它是一种专门用来刷牙的膏体,故名牙膏。”赵平当然当给娘亲仔细解释。
娘亲等人嘴巴张得大大的,差不多能够寨进一个鸭蛋,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娘亲舔了舔红润可爱小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说道:“刷牙,自古不是用盐巴吗?”
“娘亲,盐巴只是起着消毒作用,对于不能让口腔有一种清新感觉。”赵平当然得说出牙膏的优点,“娘亲,你也不希望,早晨起来,嘴巴确实臭哄哄的味道。”
“你竟然说为娘嘴巴臭哄哄的,该打。”娘亲摇摇头,用手指轻轻敲打赵平额头,“不过有了盐巴加水,可以才能消除炎症与怪味。”
“娘亲,你说的不错。”赵平点点头承认,“不过它的效果与平儿手里这个牙膏相差很远,可以说不在一个层次。”
“什么,效果竟然如此神奇?”娘亲瞬间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平用清水清洗一下口腔,欣喜地说道:“娘亲,平儿怎么敢欺骗你呢?”
“好,那为娘试试。”娘亲说完,迫不及待从赵平手里拿过牙刷及牙膏。
现在,她也不管这个牙刷赵平使用过,把牙刷稍为清洗之后,学着赵平方式一样刷牙。
刷牙之后神清气爽,整个口里都是凉悠悠爽口的薄荷味道,感觉精神舒服得多了。
“感觉口里比起以前清爽得多,而且牙刷很柔软。”娘亲又对着铜镜看了看牙齿,不禁惊叹不已,
“刷起来非常舒服,牙齿感觉白些,牙缝的夹杂物也感觉不在了。”
其它之人听到娘亲,个个眼睛盯着娘亲手里牙刷及牙膏,恨不得自己也想试试。
可是娘亲没有发话,没有哪里有这个胆子。
看着赵平,娘亲满意点点头。
“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牙刷,竟然有这么多的学问。”她嘴角勾勒淡淡一笑,“这把牙刷以后为娘专用了,平儿,你觉得呢?”
赵平没有想到娘亲还有收藏牙刷的爱好,不过这是赵家庄乃至大宋甚至当今世界的第一把牙刷,自然有收藏的意义。
立即向娘亲行礼说道:“谢谢娘亲赏光。”
不但如此,赵平乖乖把自己制作的第一个牙膏陶罐也进献了娘亲。
“平儿不错。”娘亲给了赵平一个赞赏的目光,对着赵平额头奖赏了一个充满了娘亲口水的吻。
平儿确实有孝心,知道把最好的物事拿给为娘使用,也不枉为娘生养了。
赵平看了看牙刷,指着牙刷指着娘亲说道:“娘亲,有了牙刷就不要用牙签了,牙签用多会伤牙齿的。”
娘亲点点头,看了赵平一眼,于是又要赵平作诗一首。
赵平对于这个文学青年的娘亲无奈,在屋子里面绞尽脑汁凑起一首诗。
“不是柳条胜柳条,随心挥舞口中摇。齿如编贝何时有,黑垢黄污尽清扫。”
娘亲又反复吟诵了几遍,微笑点点头说道:“此诗不错,明天让你舅舅把它写出来。
用什么人呢,赵平看着眼巴巴的赵杰,不禁莞尔一笑。
“管家,现在立即安排人手制作牙刷及牙膏。”娘亲还是相信赵家庄的老人。
“诺。老奴遵命。”赵杰高兴极了,躬身一礼,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赵家庄水涨船高,他的位置更高,更何况主母处处重用他。
立即去安排人手了,人手自然是与他亲近的人。
这个可是赵家庄绝密的技术,非亲近之人不行。
与管家一家人兴高采烈相反,洗星的舅舅邓周鹏与叔翁洗地有些郁闷。
他们目前都不是掌柜,都是在洗阳的建坊做事。
看到赵天、赵地、赵云的舅子周久都是掌柜,他们个个心里羡慕不得了。
其实洗阳分别是他们哥及姐夫,也没有亏待他们,俸禄更是优待,可以说衣食无忧。
他们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现在想来,就是处处要受到管制。
有事还必须请假,否则就要受到绩效处罚。
看到这个家庄的明文规定,哪里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处在舒服,更何况他们都是佐助别人做事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们一方面学习经验,也一方面出人头地做好准备。
可是,洗家底蕴毕竟不如管家,管家已经跟着主母十年。
主母非常信任他,事事都是安排他们一家人。
况且与此同时,洗星还是保安团主簿。
但是他们心里还是不甘,默默努力,等待机会。
没有料到,洗星不久果然来找他们。
“星儿,有什么事情?”邓周鹏脸上堆满笑容。
虽然他脸上笑容,心里叹了口气,不会又是让自家们继续打工吧。
洗星当然知道邓周这个舅舅的想法:“舅舅,叔翁,这次是让你们做掌柜。”
“星儿,竟然还有这种好事?”两人一听不禁大喜,忍不住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他们早就盼望这一天到来,可是两人还是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洗星对着邓周鹏两人拱手一礼,极其郑重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星儿?”邓周鹏率先问道。
与诺诺的洗月相比,邓周鹏显得比较强势。
洗月虽然读过书,但是没有考上举人。而邓周鹏考上举人,地位就要高些。
洗星犹豫一会儿,终于说道:“舅舅,叔翁,赵家庄要求要保守秘密。”
“什么,还要保守秘密?”邓周鹏、洗月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退几步。
洗星点点头,非常严肃说道:“舅舅,叔翁,这个可是赵家庄秘密,小郎君不能交给外人管理,所以才想到吾等。”
“星儿,这个不可得了。肯定是涉及赵家庄的大事。”邓周鹏觉得心里心里仿佛有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紧张不已问道,
洗月在紧张的同时,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小郎君是否是看在二娘身上,才交给吾等管理?”
“正是看在二娘和身份上,才把这个机密作坊交给吾等。”洗星对赵平表示感激不尽。
要知道,洗二娘不过是赵平小妾,但是偏偏对于小妾家人极其照顾。
邓周鹏及洗月两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互相看了一眼,砰砰单腿跪下。
两人极其郑重向着赵家庄老庄拱手一礼:“士为知己者死,小人发誓为赵家庄保密机密。”
原来赵杰离开不久,赵平还没有来得及高兴。
洗星气喘吁吁进来禀报:“禀告小郎君,将士家属住宅已经基本解决了,可是上万人生计得立即解决,不然赵家庄再大家业也经不起折腾。”
“不用惊慌,这个我早已考虑到了。现在织坊及牙刷坊要修建,可以让他们男的从事修建及制作牙刷,女的细心,主要从事织布。”赵平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
洗星怀疑看了赵平一眼,半信半疑问道:“小郎君,这里可有上万之人,不知能否解决完毕?”
“这个能够解决至少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人的生计问题。”赵平嘴角勾勒淡淡一笑,说出计划。
洗星忍不住心里失望,犹豫半晌,忍不住问道:“小郎君,还有一半之人,怎么办?”
原来只是解决一半之人生计,可是还有五千人,这个如何是好?
如果没有安置好,极有可能发生叛乱。
毕竟,患均不患寡,这个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