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被上官钰藏起来了?”‘白夕歌’高举茶盏一饮而尽,姿态说不出的滋意。
“你不担心?”白夕沫浅泯一小口,观察着‘白夕歌’表情。
“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水儿下手时可沒见留什么情面,你还怕她反击不成。”‘白夕歌’向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白夕沫也没在说什么?
日子又过去几日,钟离墨这边毫无进展。
“滚,都滚。”钟离墨颓废的跌回椅子上,几日了,连丫头的影子都没见到。自己却还得应付着这个女人。
白狼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这几日,街上行人越发多了起来。白狼毫无目的的走着,嘴上一个劲的嘀咕。“都不知族母如何想的,像圣女如此狠毒的人怎配得上少族长呢?这不想让少族长英年早逝么。”
迎面快步跑来一个小男孩,直奔白狼。“叔叔,有钱吗?”小男孩稚嫩的话,听得白狼一愣。
“看你一屁孩,穿得可是绫罗绸缎,还会缺钱花,快一边玩去。”白狼烦得要死,欲推开男孩。
男孩摊开手,一个大肉包子出现在手中。有些神秘的道:“此包是我家祖传秘方特制,独一无二。叔叔可别后诲。”
白狼见男孩神秘兮兮的,心中不免有几分认真。“好吧!我尝尝。给你钱。”
男孩接过金币欢天喜地的跑开了。
白狼拿起包子,一口咬了下去。“该死的屁孩,这么难吃还说祖传,骗傻子去吧!”白狼准备再咬一口时,才发现不对劲。
白狼四下看了看,收起剩下的包子急急的回了离宝阁。
“主子,有情况。”白狼慌里慌张的冲向三楼。
钟离墨冷清的背影看得阁老一阵心疼。“炸炸呼呼作甚,白狼你想死吗?”
“是真的,刚有人给我这个。”白狼取出字条递给阁老。
却被钟离墨一把抢过去。
‘红狐,效外,小心!!’几个字另钟离墨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上面写什么?”白狼见钟离墨呆愣在场,心底捉摸不定。
“急召黑狼来见。”
黑狼的另一个身份便是千面鬼,一手易容术千变万化。他还有一个师兄万面罗,易容术比之更上一层。
这次依梦能成功进入千府,估计他也来了吧!
黑狼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离宝阁,才得知任务是扮作钟离墨回千府。
钟离墨趁着夜色,向效外飞奔而去。
上官钰蹲在树上,四下观察着。
如今早早便对上那些人却不知是好是坏。
“别找了。”上官钰飞身下树,走近钟离墨。“知道她是假的了?”
“她在哪?”钟离墨心跳莫明,他不想听他废话。
“记得你说过会护着她的。”
两人的谈话都是答非所问,实难另旁人听懂。
“她到底在哪?”钟离墨有些烦躁,真想打他一拳。
上官钰仔细观察着他的变化,这才放下心中猜疑。“跟我来。”
浑暗的烛光照射在白夕歌布满疤痕的脸上。
“丫头?”钟离墨不敢至信的唤了一声,声音发颤。
“你来看我笑话的,恭喜你如愿以偿了。”连日的於堵似找到了发泄口,她大吼。
“丫头,你说什么?”钟离墨心中疼痛难忍。
“滚,不想见到你。”白夕歌怒吼出声,脸上本已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丝。
“丫头,冷静点,你冷静点好吗?求你了。”钟离墨不顾她挣扎,紧紧的抱着。
他浑身颤抖,白夕歌由他抱着。语气难过又悲伤。“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每日关在黑屋里被她们用刀刺,用鞭打的痛吗?”
钟离墨每听一句,心痛一分。“我会帮你报仇的。”
“好,那你现在去杀了她。”白夕歌忍着脸上的痛,说道。
“我不能杀她。”
这话使白夕歌最后那一丝期盼落了空,情真不知何时起的啊,失望起来竟那么难受。
“她是我族圣女。”
他的声音有些哽,有些痛。“不止吧!她可是你未婚妻呢。”
“丫头,不管她是谁,今生只娶你。”钟离墨松开白夕歌,正了正语气。
白夕歌偏头,“我累了,你走吧!”
钟离墨欲伸手去抚她脸颊,却被躲开了。心中难免有些失望,“跟我走吧!去离宝阁,那里很安全。”
“你想让我躲一辈子吗?”
冷声斥问的语气使钟离墨心中更加不好受。“不,我择日回族,央求母亲解除婚约。到那时,你……”
“够了,我与你再无瓜葛。若不认识你,她会因妒生恨吗?谁又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心里有人。”我的仇自己来报,一切与你无关。
钟离墨很难接受她这一席话。“丫头,我念你八年不是假,这八年来你早在我心根深蒂固。”
钟离墨起身走至洞口,“替我照看好她,这段时间我回族里一趟。”
“好。”上官钰看着他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
好累!她真的累,开始无缘无故被追杀,后来得到红莲剑又被追杀,现在又多出个女人,她快应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