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印有华氏字样的马车停靠在将军府门口,一年轻美妇在丫环搀扶下走进了白府。
“弟妹,怎的有空过来了。”华氏一步上前挽住美妇人的胳膊走向后院凉亭。
美妇眼中有水雾溢出,哭道:“姐姐这次可要帮帮弟妹呀!”妇人试了试眼角。
“究竟是何事,你倒是说,能帮的姐姐决不推迟。”
有了这句保征,妇人哽了哽,这才说道:“前些日子罗儿被打一事,你也是知道的。想着那人是白家四小姐,倒也忍了。可昨儿聪儿也一身是伤的被人抬回来,听说也是四小姐下的手。如此不把华家放在眼里,叫我们以后如何自处。”说完妇人低低的又泣了起来。
“混仗东西,竟敢惹到我华家来了。”华氏一拍茶几,怒吼。
“弟妹放心,那兄妹俩我已有对策,你回去告诉华刚,让他宽心。”华刚是华氏的弟弟也是华家家主。
“好吧!姐姐要小心,莫要让姐夫知道。”妇人起身低低的耳语着。
“嗯,去吧!好好让聪儿养伤,莫要留下别的症状。”华氏点点头。
屋内,华氏阴冷的脸满是狠厉,对一旁春儿道:“去叫白生过来。”
“是。”春儿躬身一礼,走了出去。
片刻后
“夫人,您找我?”白生低着眉,很是狗腿的上前捏捶着华氏的腿。
“嗯,上次的事你失败了,这回可别在另本夫人失望。”华氏伸长腿舒服的侧躺在软榻上。
白生眼睛一亮,“夫人放心,这回定不会让那兄妹俩活着。”
“嗯,为了保险起见,待会儿命人把院里的花摘些送去千府,记得不要留下把柄。”华氏眯着眼,假寐起来。
千府
“月竹,有人送来一盆花,说是给千羽公子的。”圆圆抱着一盘酷似向日葵的花问。
“什么人送的。”月竹忙着手中活计也没看一眼。
“不知。”圆圆声音软弱,是四个丫头胆子最小的一个。
“先放后院石桌上,一会我去请示小姐。”月竹清秀的小脸对于手中活计满是认真的。
“好。”圆圆抱着花走向后院。
当初白夕歌挑中四人就是看中她们单纯,没有什么坏心思。
白夕歌又起得最晚,一醒来就见钟离墨在桌前看书。
“你不是有房间吗?又在这里是闹哪样。”白夕歌早忘了昨日的囧态。
“等你一起用膳。”钟离墨说的轻松。
听在白夕歌耳中就不同了味,言外之意就是为了等你一起吃饿到现在。
白夕歌撇撇嘴,“又不是我让你等。”白夕歌步下床。。
桌上已备好了早膳,钟离墨依然等着白夕歌。
“你没事情做吗?”
“有。”钟离墨给白夕歌夹了一个小包子。
“那你还有空呆在千府。”不就是救了自己吗,总感觉欠了他似的。
“就是保护你。”钟离墨慢条斯理的吃着。
“咳,咳。”白夕歌以为听错了,有些尴尬。
钟离墨放下筷子来到白夕歌身后,边拍背边说:“丫头,我说过等了你八年,这几年你定是吃了不少苦,今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受苦。”说完从身后拥住了白夕歌。
白夕歌身子僵着,这是什么,表白吗?
被一个长得如此帅气的男人表白,那感觉真是,不要太好。
“呃,你这么好看,对我说这些我可是会当真的。”哪个女子又会拒绝呢?
钟离墨勾了勾唇,“我会骗你吗?那年在破庙我都不曾骗过你,到是你……”
当年?哦,后来把他毒倒了。想到这白夕歌更觉尴尬了。
“那个,当年纯属意外。”白夕歌干笑。
“是吗?可是当时中毒了,而且还很深。你说怎么办?”是很深,这几年每每看见木簪时,心都是痛的,一种思念的痛。
热气扑在耳旁,让白夕歌身子更僵硬了。“这……”
见她身体一直僵着,钟离墨放开了手。优雅的笑了笑,“很简单,你便是解药。”
“啊?”白夕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姐,不好了,千羽公子晕倒了。”月竹慌慌张张的跑来。
“怎么回事?”白夕歌忙放下碗,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早上好好的,刚练完武回来就晕倒了。”月竹急得不行。
“走,红狐跟上。”白夕歌唤上红狐急急的走了出去。
钟离墨呆了会儿,也向后院走去。不过他心情倒是好的,她没拒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