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少卿等人的一再逼问下,最后王大家婆娘不得不承认,是她与王大在家里发生了争执,她无意中推了丈夫,巧的就是,丈夫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身体朝后仰,脑袋就非常巧的磕在了墙上,墙上有平时用来挂苞米的铁棍,王大就是因为她这么一推,铁棍划破了王大的耳朵后面的头部,止住血以为没有事情了,王大照样去地里干活,只是四五天后,王大发热,就一病不起,没两天就咽气了。但是因为东旺村的村民在这两年总是有人接连不断的病死,王大家婆娘以为自己家的丈夫也是这样的,以为告诉族中的人一声埋了即可,可……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卢云上有些高兴的,起码有两个人可以供衙门中的官差调查。
魏少卿问道:“你之前有没有看到有两个人在王大家或者是在别的地方与王大家婆娘有过接触?”
“有啊!肯定是有说话的,毕竟是去人家的家里。又不是单独接触,说话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当着有人在的时候,只是他们当时在说什么,就不知道了。”一个村民说道。
在东旺村又从几个村民那里打探了一些情况,魏少卿等人就准备回到镇上了。
王大家婆娘心里更是无奈,她没有像想到,苏婆娘的嘴这么的碎,什么的说,她与魏少卿说的这些话,让他一下子想不出一个解释的晃子。
就这样,她们两个人跟在衙役一同去了里正的院子。
她们两个人被暂时安排在县衙中的一个屋子中,只是让人在外面守着,不让他们随随便便的在县衙中乱走。
再是卢云与古风修言,魏少卿等人这个时候正在井边验尸,古风修言在仵作打开尸体上的席子的那一刻,就发现死者的鼻子里,嘴巴里都干干净净,很明显死者是在死后被人丢进井里去的。
在卢云的建议下,死者的尸体被解剖,从死者身上的一些器官上,古风修言这些医术精湛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是被活活的捂死的。
除此之外,在死者的耳朵后面有一伤疤,但是这一伤疤,却不是致命的。
检验完死者的尸体之后,古风修言洗干净上,然后就与魏少卿说了两句话,直接让人去了王大家婆娘和苏婆娘的屋子。
不多时,两个人被分别带进了不同的屋子。
王大家婆娘与苏婆娘知道这是要问她们有关王大的事情了,所以也非常的配合,让怎么做就这么做,不多说也不对什么不满意。
卢云这里在屋子里面已经洗过手,见那个苏婆娘进来,就让人给她找个坐处,随后她也坐在苏婆娘的对面,看着苏婆娘,看的苏婆娘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不舒服。
“告诉我尸体上怎么被你发现的?”卢云突然开口。
卢云之所以会想审问苏婆娘,是因为卢云觉得这个苏婆娘雨王大家的婆娘只是一种邻里的关系,在现场整个过程中,这个苏婆娘的举止言谈还是比较正常的,并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所以她要好好的问问清楚,她发现尸体的过程,卢云主要是为了近距离的观察苏婆娘的言行,确定苏婆娘确确实实与这个案件没有瓜葛。
听到卢云的这个问题,苏婆娘想了想,开口问道:“当时草民准备在自家的地里摘一些菜回去做菜,结果就发现草民家在地埂上面的地里的庄稼都有些蔫了,所以就想着给在地埂上的那些田浇浇水,王大家的婆娘平时与草民有来往,再就是她家的后面就是有一口井,所以草民就去她家跟她借了水桶,结果草民把水桶丢进井里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水桶被什么东西给顶着,下不去,不能进到水中。草民就把水桶又提上来,往井中看了看,就发现井里有一颗脑袋,把草民差一点就吓死,草民当时就吓的两条腿软,往回跑,就是两条腿不听使唤,草民当时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苏婆娘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惊恐,看的出不是装出来的。
卢云也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一眨不炸的看着苏婆娘。
片刻后,苏婆娘又接着开口说道:“草民静下来又不甘心,所以就又返回井边,仔仔细细的把井中的东西看了一个清楚,这次草民敢保证确实是一个脑袋,草民被吓的连滚带爬的就跑进了村子里,接着去了里正家,后来就带着里正过来了,里正就派人去衙门报了案。”
卢云点点头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你看到井中的是一个脑袋?”
苏婆娘想也没有想,就大声的说道:“是头发啊,水上全都是漂起来的头发。”
卢云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从苏婆娘所说的情况与魏少卿告诉她的情况差不多,如果这个苏婆娘没有说谎的话,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与案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们是在魏少卿他们之后的第二天才来的东旺村,所以当时的情况,她不清楚,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看着这个苏婆娘,卢云想先把这个人划定一个大致的范围,是属于嫌疑人这一块儿呢?还是与案件没有关系的这一块儿?
卢云心里也琢磨,如果这个人真的与死者有关系的话,那她这么做是出与什么原因呢?是尸体没有地方丢?还是想干什么?
按正常人的想法,人都给杀了,尸体更应该好处理,现在的天气这么热,即便就是在水中也放不了多长时间,几天就会腐烂,最好的办法就是偷偷的找个地方把尸体给埋了,这样的话,没有人知道,因为王大这个人,在他婆娘的嘴里已经是在十几天前就离开了东旺村的人了,谁还会往这个苏婆娘把王大已经杀了的方面去想呢!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这个苏婆娘心理有毛病,喜欢看热闹,就是有意把尸体放在村民们的眼前,看着村子里的人相互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