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引领朝歌时尚的吕梓
弎鲜2025-07-28 18:136,242

  第66章引领朝歌时尚的吕梓

  眼看大王的主意已定,费仲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但是王受离开朝歌后,自己能否撑住这朝歌的场面,费仲委实没有一点把握。

  现在的朝歌局面,表面上看起来,远迈此前殷商百年的强大。可这份强大,费仲却看的胆颤心惊。因为这分强大,却似建在流沙上一样,全靠王受的个人武功支撑。

  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今日的朝歌,却被大王绷紧得太紧了,其文华的根基,并不稳固。

  今年连续的西征和南征,朝歌固然所获甚多。但想要把所获全都化作朝歌实力,你还要有这份消化的好胃口。而如今朝歌真正缺的,却正是这样的水磨功夫。

  费仲忍不住太息,都是天意啊。自己若能年轻三十岁,自信能在王受这样的雄主手下革故鼎新,再造一个富饶强大的殷商王朝。

  奈何自己却老了,就剩下大王的武功张扬,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原本吕尚是极好的,但是今日的吕尚,还能继续被朝歌倚为柱石吗?

  无论吕尚或者蓬莱候表现的多么忠义,费仲也不敢再做那样的打算。此可以为谋,然不可为心腹也。遍看今日朝歌人物,也只有攸候喜堪与托付了。

  只是攸候喜却又卷入西海之事!他这次若不能全身而退?怕吾殷商也就真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喽。费仲心下决断,若是攸候喜能回来朝歌,自己就急流勇退吧!

  但是在此之前,自己却还要让朝歌平稳渡过大王不在的日子!

  说起来容易,费仲却当真压力巨大。王叔比干,后宫妇蔷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冬眠的相顾之地,一昧整理武备,甚至甲士战车已经超过朝歌的王师!

  真要有什么乱子,城南的崇师可以信赖,就算不能抵挡东伯侯,可是凭借济水天险,守到大王回师还能做到。

  唯一可虑的,却是朝歌城内的事情。王叔比干地位尊崇,府中亲卫、仆隶众多,可以轻易拉起数百甲士。妇蔷在后宫里,侍卫的亲军也有数百。

  自己手上能动的,区区百人而已。此外就要靠朝歌城的权贵人家相助了?然而这些人家,如今各种的纸醉金迷,究竟还能有多少战力,就很难说了。

  在蓬莱候的弟弟吕梓入质朝歌后,费仲能明显感受到朝歌纨绔们的风气正在为之一变。如果此前的纨绔们只是酒林肉池不学无术的话,现在就是各种作死层出不穷。

  不但奢侈之风日甚一日,纷纷都要纸醉金迷。他们对于财富的渴求与手段,也让朝歌风气,再无半分的古朴醇厚。

  什么斗蛩、斗鸡、斗鹌鹑之戏,就始于吕梓在一处古墓里捉到的两只蟋蟀。师侄为了噱头,他还要镂象牙为笼而畜之,再以百朋之贝做关扑,就为了赌他的蟋蟀必胜?

  斗累了蟋蟀就要去看戏,什么叫看戏?费仲开始不太明白,后来儿子费施居然补一个戏班子都给叫入了府中,当面演绎什么叫做“生旦净末丑”。

  费仲看的惊心动魄,这、这、这,这岂不是在模仿了咱们的祖宗祭祀场面?!然而却又不像,人家并没有在中间立了祖宗神像,只是一昧地灯红酒绿而已。

  似乎嫌看戏不过瘾,吕梓后来又玩起了鹦鹉学舌。此前武吉在郁洲岛上不但训练猢狲,他还训练过一只鹦鹉。

  不过那只却鹦鹉生生被吕楯哥哥**坏了,整日地圣人微言大义,能有什么乐趣?所以吕梓就把那只鹦鹉送去了北海神庙陪伴苏由去了。

  他自己又重新驯养了一只绿毛鹦鹉,在蘑菇粉的加持下,渐渐驯化到心意相通的地步。

  这只绿毛鹦鹉甚慧,不但能诵“关关鸠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等雅事。每有客至,它还能呼唤仆隶添茶,再问客人安否,各样的寒暄。

  吕梓甚惜之,加意笼豢。又把它送进宫中陪伴妲己和武庚,此后妲己若有什么急事,完全可以让这鹦鹉飞出深宫,传递消息嘛!

  好像国军哥哥就说起过什么飞鸽传信的故事,飞鸽或者鹦鹉,都是一只鸟而已,又有什么差别呢?这事若被吕绍安知道,少不得要大耳刮子抽他:这鸟的差别可大了!

  总之不过短短两年时光,朝歌的纨绔子弟在吕梓的引诱下,什么鹦鹉学舌都不再话下了。他们甚至还会更加精进一层,比如擎鹰、架鹞、调鹁鸽、养鹌鹑、养蛇、养龟等等。

  所爱**的飞禽走兽、昆虫鳞介的种类,比起后世五花八门的宠物也差不了太多,甚至他们的狂热程度,比起后世的“宠物控”更是毫不逊色。

  吕绍安或者会慨叹人性的千古如一,点赞吕梓工作出色。但是朝歌城的比干、商容等人,却要纷纷地痛心疾首。甚至还要去迁怒鹿台深宫里的王受。

  然而费仲在经过仔细观察后,其实还是发现出不少亮点。

  比如那些贵人家中,该要成材的子弟,还是被家族死死按住,一步步在朝歌体系中慢慢脱颖而出。虽然免不了也要华服冠带地嚣张,毕竟还没混入纨绔的沟里。

  家族其他的子弟,就是各种纸醉金迷,放荡不羁了。带来的好处,就是此前各家的嫡庶之争,倒是被早早熄灭了。

  那些纨绔子弟既没有实力,也没有心思去争权夺利了。

  “这样的日子多好啊,干嘛要像兄长那样活得那么累?难道父亲希望孩儿也如兄长那样有为,然后等老父故去后停尸不顾,束甲相攻?”

  费仲某次教训儿子费施时候,就被儿子抢白了几句。费仲居然也被噎住,一时不能做答?实在气不过,就狠踹了儿子几脚后悻悻离开了。

  费施的才华本来不输兄长费甲,费仲此前也不是没有担心过自己老去后,两个儿子怕是要各呈心机地兄弟相残。现在看看,倒是少了这个担心。

  只不过这样付出的代价,是否太大了?费仲沉吟不决。因为祸福难料,最后也只好轻轻放过了这事。

  费施最近迷恋上了“五石散”,越发沉湎其中不愿醒来,据说此物还是蓬莱候西征回师时,在骊山人祖之庙里从石矶神人出偶得来的法子。

  因为服用“五石散”后功效极为显著,服着需穿薄衣,吃冷食,以冷水洗浴发散热力。即“寒衣、寒饮、寒食、寒卧”,故朝歌纨绔们又称为“寒食散”。

  因为来自人祖之庙,又是石矶神人做代言,吕梓自然要把这“五石散”炒作到价值连城的地步。好在朝歌、大商邑的贵人极多,原本也不甚在意吕梓的“小小贪婪”。

  “汝这泼皮子,当真贪婪成性也。吾观这寒食散的本钱,大约原本要不了几个货贝,却都是汝在坐地起价,当真没了良心呢。”

  “就是、就是!五石散嘛,自然就是几块石头磨出而已,那里要的这样贵?吾闻西城莘良买了几幅回去仔细参谋,就给他仿作出来了,价钱不过十一之资呢。”

  “哎呦、哎呦,各位兄长万万不可大声说这些,别要被神人知道了,再来找吕某麻烦呢!”吕梓急的乱跳,小声地央告这一众纨绔。那些纨绔,果然都纷纷变了颜色。

  这吕梓看着性情纨绔,坐视不着调。可他却生生就从神人的追捕中逃出了两次!神人为什么要追捕吕梓,纨绔们不知道。

  但是他们却纷纷得到家中长者的训诫,其一就是少要(最好不要)与那蓬莱的纨绔子来往!这是望你好,莫要遇上神人,不但平白丢了性命,还要祸连家族。

  二来也是觉得,既然那个纨绔子吕梓都能从神人手上逃脱两次?那么他真想要祸害哪个人的话,应该也不算太难吧?

  此前质子朝歌的姬鲜,可是前车之鉴呢。

  吕梓却不知道这些纨绔们的心中想法,只是一昧狡辩道:“哥哥们可不要轻信了那莘良假货。实话说来,这些材料所得不易,都要经过神人开光过才堪使用。

  各位不知道开光是个甚的意思啊?抱歉,兄弟也不晓得。只是吾家兄长说过,若无石矶神人开光,这五石散不服用也罢。

  各位兄长想比都体会到这五石散的妙用了吧?此物可益毛发、可定心惊、可壮阳气、可延寿命。而且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

  又能令人手足温暖,骨髓充实,能消生冷,举措轻便,复耐寒暑,不著诸病。今日弟若不服石,则庶事不佳也。正所谓石在身中,万事休泰,身轻如飞燕也。

  那莘良的假货,却如何能有这样的多好处?

  吾却闻之,有某人食其货,舌缩入喉,痈疮陷背,烂溃,头痛欲裂,腰痛欲折,腹胀欲决。甚者断衣带,心痛如刺,百节酸疼,咽中痛,鼻塞清涕出,膈上大满欲吐,温温欲吐。

  这还哪里有半分妙处,只是催命的阎罗嘛!兄等皆秒人也,又怎能因为区区财货之物就要甘冒那等风险和痛楚?若实在嫌贵,弟这里就停了此物吧。”

  吕梓的脸上,居然越来越堆满了委屈,声音也渐渐响亮起来。还要作势回去把那些劳什子五石散都拿去废了,免得坏了吾等兄弟间的情分!

  虽然谁都知道这个纨绔子是在装腔做作,但是谁也不好去说破。蓬莱之国初创于荒芜之地,底蕴不足。而且这一两年还不断遭受水灾、旱灾,缺钱啊!

  五石散的售价当真不便宜,不过成本嘛?呵呵?吕梓轻轻晃动瓷瓶中的粉末,琢磨是否还应该再添加点蘑菇粉,让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加迷人些?

  所谓的五石散、蘑菇、青铜酒樽、酱香美酒,以及贡奉妲己的九尾之狐裘衣,都是此前国君哥哥进入朝歌时带来的。

  但是吕梓并没有急着发落这些东西,好东西吗,当然要应景才对。事实上,吕梓是在国君的西征大胜,上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南征后,才一件件放出来的。

  因为这些东西无故的出现,别人就会怀疑你的来历和居心叵测。只有大家都成为自己人,然后来历也有了可以推敲的神秘,才能让人放心。

  国君哥哥的战功和忠心,自己对战神人的不落下风,才是保证这些东东大热的根本。

  “果然是个好东东啊!”吕梓打开瓶盖轻轻吸了一口。原本国君哥哥不要自己沾染的,但是如果自己不去吸食,却又如何去说服别人?

  至于自己的性命?呵呵,只要能报了昔日吾青丘的亡国之恨,吕某死亦何妨!

  五石散的法子非常简单,不过石钟乳、石硫磺、白石英、紫石英和赤石脂几味虎狼之药,成本便宜的一塌糊涂。甚至连那个装药的瓷瓶,都比这些石粉珍贵多了。

  为了调和味道,也为了压制药性,吕梓又在配方中加入了防风、干姜、桂枝、桔梗、甘草等草药,使吸食的气味更加芬芳甜爽,令人欲罢不能。

  一小瓶五石散,可贾牛一头。哪怕朝歌的权贵人家,其家资之丰也维持不了三年的吸食!这真的就是在抢钱呢!

  费施拿到五石散后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和吕梓服药后,一起脱去裘衣,赤脚跑了起来。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妇蔷越来越耐不住性情了,王受不去临幸她倒也罢了。如今儿子进位小王之事,眼见得也要黄了。等这次大王回来,吾估计就该是汝那个族妹妲己上位,武庚进位小王了。

  到时候,吕兄一家鸡犬升天,可不要忘了提携兄弟一把。呵呵,呵呵。”

  “大王回来?”吕梓停下脚步,狐疑地看向费施。

  “喔喔,就是西海那边事情,攸候喜搞不定啦。汝兄蓬莱候也是无计可施,所以啊,大王心痒难耐,这几日就要过去走一趟。嘿嘿,嘿嘿!”费施满不在乎道。

  “大王离开朝歌,可以瞒得住这朝歌贵人,如何瞒得住后宫的妇蔷?!西海之事一旦罢了,你猜蓬莱候的功勋会有多大?恐怕四大伯候之位也不足以筹其功勋也!

  那么,让同为青丘族系的妲己上位,使武庚进小王,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只是这样一来,东伯侯那里,就要不安分了。王叔比干,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费施仰天打个哈哈,施施然自行去了。吕梓却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首先,这世间真会有国君哥哥搞不定的事情吗?神人似乎并不足以对他带来伤害。其次王受要离开朝歌,也不仅仅是妇蔷、比干、东伯侯的麻烦。

  王受的三百亲军,自然要随他东去。朝歌城外的蓬莱甲士,肯定也要调离。还有,小师叔能坐定大商邑不去西海?

  那么朝歌还剩下什么?崇师?崇师驻扎城外,东伯侯叛乱的话,他可以过去平定。但是朝歌城内生变时,他就无能为力了。无王命,他是不能入城的。

  所以朝歌空虚也!费施肯定不是随口说起此事,应该还是太宰费仲的授意。但是为何要说与吾听?吕梓的心中警铃大作。看来自己无论怎样伪装,都无法打消有心人的琢磨啊?

  也许在太宰费仲眼里,自己虽然对战过神人,却只有随身的五十甲士。所以可以为援,却无力在朝歌掀起什么浪花,何况大家如今还在同一个战壕里?

  大约费仲要的,就是自己常去鹿台走走,免得妲己不小心就被妇蔷祸害了?真到那一步,他费仲的罪业可就大发了。

  吕梓觉得还是赶紧把消息传给朝歌城南的妇离、苏全、木吒、郕婵玉等人,早做准备。嗯嗯,小师叔那里也要告知。无论如何,国君哥哥都应该摊上事了。

  小师叔,以及妇离的几百甲士都应该会赶紧过去。便是妇离不想走也是不成的,王受绝对不会在他离开朝歌后,还会留下这样一支意向不明的虎狼之师。

  自己嘛?五十甲士的确翻不起什么浪花。但是,谁说老子只有五十甲士了?!吕梓的嘴角渐渐浮起了冷笑。

  国君哥哥西征前,曾在朝歌城里买来六百余人,组成一支登人之军。然而当时战船有限,崇黑虎也看不上蓬莱之军的战力,所以就把这六百人留在了朝歌。

  先是被自己的五十甲士看管、训练,后来就随着木吒行走在济水上。或者这六百仆隶哪怕经过训练,仍然会有些人不堪重任。但是历地、岱山的好汉们,就不能置换进来吗?

  所以?自己的手上会有六百五十精锐甲士可以操控,实力甚至足以吊打崇黑虎所部。至于相顾之地的甲士?呵呵,不提也罢。

  吕梓再给妇离、苏全推送消息时,也顺便提起了要把木吒所部归他调配的要求。

  但是,这凭什么啊?苏全就要火冒三丈。“就他一个纨绔子,要那么多兵作甚?”妇离却沉思半晌,无奈地看看苏全,好不叹息。

  他们有苏氏的子弟,都是这样地迂腐!或者说起治国、治民来,都是一把好手。但是一提起军阵谋划,立马就现出原型。

  苏全如此,昔日良人苏忠如此,昔日国君苏护也如此。等到自己儿子苏由将来,也还是如此。要说苏由的年纪,也只比姬震小一两岁。

  人家姬震去年就能对抗神人不落下风了,苏由却还要呆在北海神庙里“坐镇。”说起来这也都是机缘巧合,苏由不在他师尊身边嘛!

  但若是苏由也能像姬震那样展露锋芒,国君又怎会舍得留他在神庙里枯坐?

  如今的朝歌局面诡异。王受东去,自己的大军必然要随着过去。那么朝歌城里的隐患,就要有人盯牢了。不是吕梓,难道还是你苏全啊?

  何况,也许明日就会有王命调你苏全帅一百甲士去鹿台值守了!王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介意妲己和武庚的安全问题?

  百十个甲士,兴不起多大的风浪。这是共识。吕梓能想起木吒的六百“船夫”,自然是他计谋深远的缘故了。

  何况,吕梓固然纨绔,但他也曾让神人吃瘪过。他手中掌握的资源、资讯,也远非自己等人可比。这朝歌的指挥之权,自然就要他来担上。

  此外吗,宫里的状况,也要把持住。苏全是不太可能住进內宫的,但是郕婵玉却可以?妇离不断把算,除了以上这些安排,自家的有邢氏也可以动一动?

  真要是相顾之地的东伯侯来攻朝歌,崇师足以沿着大河抵御。但是这样就太被动了,若是能说服自家父亲,让邢伯帅邢师南下无忧城,伏在巨桥之地?

  一旦东伯侯起事,自家的有邢氏完全可以突袭其相顾之地也!

  和妇离一样正在盘算时局变化的北海之神申公豹,此时也正在把眼光盯上了相顾之地,眼中的贪婪,那里还有半分神人的洒脱?

  这可是块膏泽之地啊!申公豹觉得,等到西海之神解决了,不管东伯侯姜文焕有没有反意,他都必须反叛去。相顾之地这样的肥沃,怎能让他那样的纨绔子掌握?

  但是,又该怎样做好这件事呢?申公豹觉得可以让吕梓悄悄放出点风声,比如西海战事一起,王受就被神人羁押了如何?

  王叔比干久有不臣之心,帝后妇蔷也早已为了儿子上位小王而惴惴不安?其他王子微、王子仲衍各就封国,应该没有实力掺和朝歌的破事了。

  那么大约就是妇蔷有冲动了。这个女人不但箭矢浅陋,而且嫉妒心特别强。当她听到自家大王被神人羁押时,她会怎么做?

  赶紧立小王郊为小王,妇蔷亲自秉国,然后杀死妲己和武庚,再流放了王叔比干。这些事,一件都不能少做。但是想要做好这些事,她就必须引东伯侯为援。

  到时候,只需传令藏身历山之地的龙须虎所部三百龙骑,渡过济水,可一举抵定相顾局势也!不妥不妥,申公豹又马上否定了自己。

  朝歌吕梓传来的消息,却是西海神庙里藏了许多神人,这才是国君暂停谋划,而王受要引军东去接应的根本局面。

  自己只是一昧地计算朝歌得失,万一西海那里的国君有了麻烦,岂非舍本求末吗?所以,龙须虎的三百龙骑要移驻到邹地接应国君才对,无非是多做些伪装应而已。

  那么,窥视相顾之地的兵马又从何处调拨?妇离大约会说服他们有邢氏插一杠子,但是有邢氏的国君不善军略,未必能做出多大的场面。

  就只好是有易氏了?!彼自陈塘关沿济水南下到庇地藏匿起来,则可攻可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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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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