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江水边,离镇江不远的一片荒林里。
那个被拖出来的日本大佐,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条破兜裆布挂在腰上。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夹着雨雪往人身上扎,那股冷劲儿一下子就冲醒了被绑在树下的大佐。浑身湿透,骨头都像冻僵了,他猛地打了几个哆嗦,清醒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可绳子捆得死紧,越动勒得越深,根本挣不开。他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眼前站着个人影。
“你谁?快放了我!不然皇军来了,让你全家都活不成!”大佐嗓门扯得老大,喊得脸红脖子粗,像是想吓唬人,又像是在求饶。
可惜这地方荒得连只野狗都没有,方圆几公里内一个鬼子兵也找不到。他吼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陈川没吭声,蹲在一旁点燃了火把。火光一跳,林子里亮了起来,雪花在光里乱飞,地上全是湿泥和枯叶。
火光映出陈川的脸时,大佐愣住了,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这个人!
紧接着,恨意一下子从心底炸开,烧得他眼睛发红。
“陈川!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这个杀人狂!”他疯了一样吼叫,身子猛甩猛挣,绳子勒进皮肉都顾不上,血顺着肩膀往下淌。
陈川脸色平静,日语他也懂一些,听得出这声嘶力竭的怒吼背后,藏着什么。
这大佐的老婆孩子,之前在虹口被炸死了——全家五口,刚从日本搬来团聚,还没住几天,就被夷为平地。他本来打算请假去看家人的,结果等来的是一纸阵亡通知。
陈川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听着。想到这些年小鬼子对华夏百姓做的那些事,再看眼前这人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直到大佐力气耗尽,瘫在树下喘粗气,陈川才终于开口:“告诉我,那些华夏女人,是怎么抓来的?”
若不是为了问清这事,他也不会费这么大劲留这家伙一口气。
大佐冷笑一声,转过头去,理都不理。
陈川也不啰嗦,伸手掏出一把柳叶刀,走上前,手腕一翻,“嗤”地一声,从大佐胳膊上削下一小片肉——薄得跟纸一样,连皮带肉整下来。
疼得大佐一声惨嚎,嘴一张,陈川顺势就把那片肉塞进了他嘴里。
“我们华夏人有种老祖宗传下来的刑罚,叫‘凌迟’。”陈川声音不高,却冷得像冰,“今天,我让你亲自尝尝。”
“放心,我没学过这手艺,但保证能让你一直活着。一千刀,一万刀……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急,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话音落下,刀又动了。
一片接一片,每一刀都差不多大小,厚薄均匀,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割下的肉,他随手就塞进大佐嘴里,有的滑进喉咙,有的粘在牙齿缝里。
伤口几乎没有流太多血,不是没伤到血管,而是陈川每一刀都避开动脉,挑着神经最密的地方下手。
很快,大佐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脸上也被划了几道,脸颊、胸口、手臂……全是细密的刀痕。
最初的惨叫渐渐变成了嘶哑的呻吟,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给我个痛快……”他嘴唇发紫,眼里全是泪水和恐惧,终于崩溃。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陈川淡淡地说。
“是……是满洲国那边送来的……可那些女人具体哪儿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佐断断续续地喘着。
陈川闭了闭眼。
他早就听出来了,那些女人说话的口音,确实是东北那边的。这点,这家伙没撒谎。
“谁送来的?”他追问,语气更冷。
“不清楚……真不知道……上面安排的……我只管接收……”
陈川没再多问,手里的刀继续落下。
“别!求你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大佐再次惨叫起来。
可陈川就像没听见,动作不停,一片片肉依旧被整齐地割下。
他的手极稳,速度飞快。短短一个小时,大佐疼昏过去好几次,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挨刀。
上千刀下去,整个上半身已经血肉模糊,像被野兽啃过一样。可偏偏没一处致命,也没割破大血管。
人还活着,胸口微弱地起伏着,眼看就要断气。
陈川的恨,也算出了七八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没立刻动手结束这家伙的性命。
转身就走,任他在雪地里躺着,自生自灭。
就算有人路过救了他,这副样子,也撑不过三天。
【恭喜宿主击杀一名日军大佐,获得奖励:千吨级升降机× 100套】
陈川走出树林,直奔江边。踩着泥泞的滩涂,低声念了一句暗语。
下一秒,江面波纹微动,一艘通体漆黑、形如巨鲨的超级战斗机,缓缓从水下浮出。没过多久,一架银灰色的飞行器缓缓降落在陈川面前,舱门滑开,他一步跨了进去。
眨眼间,那架铁鸟腾空而起,呼啸着飞向江北方向,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地下工事出口旁。
陈川从机舱里走出来,重新踏入了地下要塞的地界。
至于之前干掉小鬼子时爆出的那台千吨级升降机,其实早就被装进了防御塔内部当电梯使。这玩意儿底盘大、载重大,一趟拉个几百吨货物毫不费力——虽然离“千吨”还差一截,但也够吓人了。只是耗电猛得像头吞电怪兽,非固定场所根本用不了。
这种设备,通常只配给大型据点:比如防御塔这种钢筋水泥堆起来的堡垒,或者正在河湾边施工的空军基地,也都搬了不少过来凑合着用。
等陈川回到要塞时,天边已经泛白。
他在指挥部外早早让人备好了几口厚木棺材,随后从随身空间里一个个将带回的女人尸体取出来,轻轻放入棺中。
消息一传开,野战军所有高层全赶了过来。
楚云飞站在人群前,眉头紧锁:“军座,这些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