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教权影响
历史是神秘的2025-11-07 09:355,013

  亚历山大感激地接过阿德拉递来的酒杯,水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映得他眼底的疲惫都柔和了几分。他仰头小口啜饮,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微醺的暖意淌进胃里,像一捧炭火点燃了日渐枯竭的能量储备。

  喝完最后一滴,他将空杯放在桌案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沿,看向面前的年轻妻子,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温柔:“谢谢你,阿德拉。”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指腹不经意间触到她:“自从我们结婚后,事情确实容易多了。那些繁杂的文书、无休止的会议……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要熬成什么样。”

  阿德拉闻言,脸上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向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她的发丝蹭过他的颈侧,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我知道你辛苦。”

  尽管她和其他女孩之间总少不了明里暗里的竞争,可此刻依偎在他怀里,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快乐,仿佛所有的纷扰都被隔绝在这怀抱之外。

  她顿了顿,手指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亚历山大,我的爱人……”

  亚历山大低头,目光从手边的咖啡杯上移开,落在她抬起的脸上。她的眼眸像浸在水里的蓝宝石,此刻正带着一种罕见的严肃注视着他。他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穿过柔顺的金色丝发,鼓励道:“嗯?怎么了,亲爱的?”

  阿德拉的手指在他胸口戳了几下,像是在积蓄勇气,随后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落:“我怀孕了……”

  亚历山大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驱散了他眉宇间所有的疲惫。他热情地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其实他最近确实有些担心,毕竟他们结婚已经一个多月了,他私下里甚至悄悄问过御医,只是没敢告诉她。

  亲热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描摹着她的眉眼,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会祈祷,这是一个能继承我王位的杰出男孩。”

  阿德拉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眼角眉梢都浸着笑意,却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真奇怪,我以前从没见过你祈祷……”

  亚历山大一愣,疑惑地望着她。他知道阿德拉是虔诚的改革派信徒,可她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正想追问,阿德拉却再次吻住他的唇,这一次的吻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

  “我发誓,亚历山大,”她离开他的唇,额头依旧抵着他,蓝宝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在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一定会拯救你的灵魂。就算这是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也一定会让你永远和我一起在天堂。”

  说完,她轻轻从他大腿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身离开了书房,留下亚历山大独自坐在那里,满腹狐疑。他盯着门口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明明知道他并非真正的信徒,可刚才她脸上没有丝毫沮丧,反而透着一种近乎欣喜若狂的期待,仿佛他的“无神论”成了一个值得她全力以赴的目标。

  很久以来,亚历山大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思考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神力。如果拉穆真的存在,天堂真的是归宿,那他又是如何在前世英年早逝后,转世重生到这个世界的?像拉穆这样神圣正直的存在,为何会给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第二次生命,让他在这个凭借知识和专长最终沦为暴君的世界里重获新生?

  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凡人又怎能揣摩神灵的心思呢?他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祝你好运!”

  完成教育改革的最后一份文书签署,亚历山大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迎面就撞见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站在廊下。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她们身上,冈比西斯火红的卷发泛着金芒,霍诺莉亚紫色的裙摆垂在石阶上,两人却都低着头,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面,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亚历山大挑了挑眉,心头泛起一丝好奇。他放缓脚步,故意拖长了语调,想开个玩笑缓和这莫名的紧张:“让我猜猜,你们俩……都怀孕了?”

  话音刚落,两人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冈比西斯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霍诺莉亚也紧跟着攥住他的另一只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们几乎是同时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你怎么知道!?”

  温热的触感从手臂传来,亚历山大却愣住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玩笑竟成了真。他看着两张写满急切的脸,喉结动了动,语气里还带着未散的惊讶:“你不是认真的吧……”

  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对视一眼,又齐刷刷地朝他点了点头。阳光落在她们眼底,闪烁着期待与忐忑交织的光,显然是在认真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

  亚历山大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这些日子和她们相处的点滴在脑海里闪过,可他真的没料到,阿德拉、冈比西斯,还有霍诺莉亚,竟然会在同一天告诉他这个消息。

  他默默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阿德拉的身孕,或许比眼前这两位要早个几周,大概是刚发现不久,或是今天才鼓足勇气说出口。而这两位……他想起几周前那个混乱又温柔的夜晚,之前明明屡屡落空,偏偏那一次,竟像撒下的种子齐齐发了芽。

  三个女人同时怀孕。亚历山大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惊喜”来得太过猛烈,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甚至能预想到未来的日子——孕吐的酸水味、半夜无休止的胎动、三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撒娇与抱怨……这哪里是“有趣”,分明是即将到来的“甜蜜的酷刑”。

  但他脸上没露半分阴霾,反而大步上前,张开双臂将两人一同揽入怀中。左手托着冈比西斯的后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右手轻轻抬起霍诺莉亚的下巴,唇瓣擦过她的鼻尖。他的声音里满是刻意扬起的欣喜,只有自己知道,这话里藏着多少哭笑不得:“太棒了!”

  霍诺莉亚果然松了口气,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安心的小兽。可冈比西斯却没那么好糊弄,她猛地推开他的吻,后退半步,火红的眉毛拧成了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你难道不兴奋吗?”

  她的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射向他:“这将是我们的第三个孩子!不知为何,你这副样子,可不像当初我告诉你怀了汉斯和海尔格时那么真诚!”

  霍诺莉亚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着亚历山大略显僵硬的嘴角,小嘴一撅,脸上也浮起委屈:“就是……你刚才的笑好奇怪。”

  被戳破的瞬间,亚历山大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连忙收敛起那点伪装,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句,避开可能引爆她们情绪的雷区:“我很兴奋,真的。”他伸手想碰霍诺莉亚的头发,却被她偏头躲开,只好转而解释,“我很高兴家里能添新成员,只是……有点担心。”

  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地追问:“担心什么?”

  那整齐划一的语气像根针,刺破了他强撑的镇定。亚历山大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沮丧,肩膀也垮了下来:“我跟你们说实话吧……”他顿了顿,声音放得低了些,“阿德拉也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就是怕……怕你们有什么闪失,到时候我一个人,怎么撑得起这个家,怎么照顾这么多孩子。”

  这话半真半假。他心里清楚,以王宫的医疗条件,她们和孩子大概率不会有事。他真正怕的,是三个孕妇同时发作的“暴政”。可这话绝不能说出口,否则迎接他的,恐怕就是冈比西斯的耳光和霍诺莉亚的眼泪。

  幸好,两个女人信了。冈比西斯眼里的锐利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她上前一步,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傻瓜,我们没那么脆弱。”霍诺莉亚也重新靠过来,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声音软软的:“就是呀,我们都会好好的。”

  两人一左一右地抱住他,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她们身上不同的香气——冈比西斯的雪松味,霍诺莉亚的花果香,缠绕着将他包裹。她们在他耳边低声安慰着,语气里满是笃定,仿佛能驱散他所有的不安。

  亚历山大靠在廊柱上,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嘴角终于牵起一抹真实的笑意。或许,这“人间地狱”,也藏着旁人不懂的甜蜜呢。

  “别担心,孩子们和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冈比西斯轻抚着小腹,声音里带着经历过两次分娩的笃定。她指尖划过布料下微微隆起的弧度,目光却悄悄飘向阿德拉和霍诺莉亚的方向,睫毛颤了颤——虽说自己心里有底,可另外两个妹妹都是头胎,她夜里总忍不住默默祈祷,求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明”护着她们,哪怕她向来不怎么信这些。

  亚历山大靠在椅背上,听着冈比西斯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对自己推动的医疗改革有底气:手术室里的消毒流程已按他说的严格执行,埃瓦尔德带着学生们泡在实验室里,血型配对的表格贴满了墙壁,输血时再也不用靠碰运气;细菌理论虽还有老学究质疑,但年轻医生们已经开始用煮沸的器械做手术,产妇死亡率比三年前降了一半还多。这些实实在在的进步,比任何祈祷都让他安心。

  可他还是反手握住冈比西斯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脉搏的跳动。这动作带着安抚,也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毕竟,三个女人的孕肚同时一天天大起来,厨房里炖的安胎药香气混着婴儿房新刷的木漆味,有时会让他在深夜突然惊醒,摸黑去看她们睡得安稳才敢躺下。

  “走吧,吃饭了。”他起身时,霍诺莉亚像只小猫似的缠上来,胳膊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蹭了蹭。她怀相稳,性子却比刚怀孕时更黏人,走两步就要停下来仰头看他,眼里的依赖藏不住。亚历山大顺势捞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勺子舀了口浓汤,吹凉了递到她嘴边。

  霍诺莉亚含住勺子,睫毛扫过他的手背,像小刷子轻轻挠着。这亲昵劲儿让旁边的阿德拉撇了撇嘴,刚要开口,亚历山大已经转头看向她,把另一碗汤推过去:“你的那份在这,加了蜂蜜,你上次说喝着舒服。”

  阿德拉的气消了半截,却还是故意把勺子敲得碗沿叮当响。

  亨丽埃塔坐在对面,手里的银勺“当啷”掉在盘里,惊得她自己都跳了下。她早知道国王和这几位姑娘亲近,却没料到会是这样——三个姑娘的小腹都悄悄显了形,连坐姿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护着的姿态。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下头,默默捡起勺子,却没再往嘴里送。

  “婚礼得尽快办。”亚历山大突然开口,舀汤的手顿了顿,“总不能让孩子们生下来被人嚼舌根。”

  阿德拉的勺子又停了,这次不是赌气,是真愣了。她看向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眼里的惊讶像水波似的荡开——原来不止她一个。那点刚冒头的委屈突然变成了说不清的复杂,撅着嘴没吭声,手指却无意识地绞起了桌布。

  亚历山大看在眼里,喉结动了动,忽然有点想他爸妈。

  要是他们还在,看到这一桌子的碗筷,看到三个等着他喂饭的姑娘,会是什么表情?

  妈肯定会先瞪他一眼,手里的锅铲“啪”地拍在灶台上:“让你稳着点,偏不听!现在知道难了?”可转头就会系上围裙,炖上一大锅补汤,挨个给姑娘们盛,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这小脸瘦的”。

  爸大概会拽着他到门廊,掏出藏着的酒壶,猛灌一口递过来:“行啊小子,有你爹当年的劲儿!”等他接过来喝了,又会照他后脑勺拍一下,“但丫头们不容易,得疼着点,听见没?”

  想到这,亚历山大嘴角扬了扬,给霍诺莉亚擦了擦嘴角的汤渍,又给阿德拉夹了块炖得软烂的羊肉:“快吃,汤要凉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汤碗里,泛着细碎的光。他看着眼前的人——冈比西斯在给阿德拉讲分娩的注意事项,霍诺莉亚在他怀里打了个满足的小嗝,亨丽埃塔低头小口扒着饭,耳根却红了。

  或许这日子确实比前世鸡飞狗跳,可握着温热的汤碗,闻着满屋子的烟火气,亚历山大忽然觉得,这“超出能力范围”的担子,扛着好像也没那么难。至少此刻,啤酒的泡沫在杯口炸开,姑娘们的笑闹声混着汤匙碰撞的脆响,比他前世挤地铁时听的喇叭声,好听多了。

  几周过去了,亚历山大和他的新婚妻子们开始筹备婚礼。与此同时,霍诺莉亚亲自邀请她的父亲和家人前往泰因,希望能更好地了解亚历山大。亚历山大还想与罗曼蒂斯皇帝商讨另一件事,关于他欠亚历山大的债。

  虽然亚历山大免除了此人一大笔债务,但其中仍有一大部分,至少25%,价值数十亿美元,来自现代世界。北非战争持续,罗曼蒂斯帝国占据优势,每天都有新的土地被掠夺,但亚历山大对一个地方尤其感兴趣。

  因此,他请求霍诺莉亚早点邀请她的家人出来,以便亚历山大更好地了解他们,并就获得一块对亚历山大的计划至关重要的土地进行谈判。考虑到这一点,亚历山大穿上了他最奢华的制服,上面装饰着他所有的军事荣誉,出席了赞赞国王和罗曼蒂斯皇帝之间的会晤。

  维特拉尼斯凝视着亚历山大,他握着女儿的手,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尽管他对于亚历山大先前的要求让步感到有些反胃。赞赞的崛起让他再也无法忽视;事实上,他很庆幸自己能成功地将霍诺莉亚嫁给一位与他势均力敌的男人。

  在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冷静下来,并听取了几位重要顾问的建议后,维特拉尼斯意识到,与赞赞结盟远比与兰斯结盟更好。尽管赞赞未来会面临一些困难,但维特拉尼斯坚信,只要双方携手,就能战胜拉穆教会的强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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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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