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孝武帝和后来发动巫蛊之祸一样,听从小人之说,加上一些人的暗中推波助澜。
对于那些由他亲自派遣出去出使西域各国的使者并不信任。
他觉得那些出使西域诸国归来的人之中肯定会出现侵吞布帛财物的情况,以及背离天子之意的事情。
而且孝武帝认为他们熟悉西域和使者的工作,便决定对他们实行威压的方法,所以孝武帝常常深究他们的罪行,以此激怒他们,令其出钱赎罪,再次要求充任使者。
这样以来出使的事端层出不穷,而他们也就轻易犯法了。”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何霖!
“族兄,这件事情似乎是由你的先祖恵公联合了我家先祖做出来的事情吧?”何霖看着男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利川,你这句话若是让牧筠和你嫂子听见的话。
恐怕……”男子虽然低着头没有说话,可是何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件事情。
就是他对面的那个兄长,眼中是含着笑意的!
“族兄,小弟突然发觉,你如今似乎有一些太过轻松了?
不像小弟我,天天都是琐事缠身!”何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你想让我出去,不在你身边?
这样就有事情干,以至于我也琐事缠身?
何利川,你的心思还真是……”男子看着何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族兄,虽然已经被你给猜测到了。
可是,小弟还是老实给你说我还真的有有这个想法!”
“利川,你若是真的敢这样做的话,你信不信牧筠和你嫂子就是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他们估计就会亲自驾马带领自己的亲卫前来这三辅之地了!”男子摇了摇头,他的任务就是严密监视窦氏、梁氏、马氏这三大家族的势力和行动!
“族兄,你都已经说了我如果真的要这样做的话。
恐怕我兄长和嫂子就会一起驾马来三辅收拾我了!”何霖看着男子道。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也不敢将族兄你派出去的。
不是吗?”何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男子抬头,看着何霖的眼睛,“利川,你可要记住我不是其他人,我的任务只有一个。
在你整治三辅,布局陇西的时候,我在暗中率领人马,监视扶风马氏和窦氏和梁氏三大家族。
至于其它的事情,我可是不需要负责的!”
“不愧是被族中极为硕老和兄长看重的族兄,只是不停的强调你的任务,并没有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何利川,你这一句话说出来,自己的心里难道没有丝毫的把握?”男子看向何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何霖和他在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为了什么,他这个久经洗礼的人自然是能够明白。
只不过,何霖如今就把这些话说出来,并不符合他如今的利益。
“族兄,你我都是聪明人,又何必在这样说下去?”何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诚恳的神色。
看着何霖的眼神,男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讥讽的神色!
“你什么时候不在话中下套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你刚才的意见。
不过……”男子看了一眼何霖。
“族兄请说?”何霖稳坐于自己的位置之上!
“你还是先把陇西一带好好的平定下来吧,你不把明面上的陇西一带给平定下来的话。
我如何才能够真正的和那三家世族的后人交手?”男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
“看来族兄是要清理门户了?”何霖看着男子,开口了。
“何利川,你当着我的面,说一说陇西一带到底是谁家的地盘?”
何霖听到这一句话,不由的发懵!
“族兄,陇西一带,公认是秦家的地盘,这个当今天下,无人敢反对!”何霖反应过来之后,对着男子开口道。
男子点了点头之后,对着何霖开口了:“你继续把西域之事说下去吧,陇西的事情我自己心中有数!”
男子看着何霖,缓缓开口。
听到男子的话之后,何霖不由的继续看了看自己对面的男子。
在仔细的看了看男子之后,何霖才继续开口了。
“族兄你也应该知道,那些被派往西域的官吏士卒也常常反复称赞外国有的东西,说大话的人被授予符节当正使,浮夸小的人被任为副使,所以那些胡说而又无德行的人争相效法他们。
而那些出使者又大都是穷人的子弟,把官府送给西域各国的礼物占为己有,想用低价卖出,在外国获取私利。
久而久之,至于诸国的人民也开始讨厌汉朝使者人人说的话都有轻重不真实的成分,他们估计汉朝大军离得远,不能到达,因而断绝他们的食物,使汉使者遭受困苦。
汉朝使者生活困乏,物资被断绝,因而对西域各国产生了积怨,以至于相互攻击。
楼兰、姑师是小国,正处于交通要道,因而他们攻击汉朝使者王恢等尤其厉害。
匈奴的突击部队也时时阻拦攻击出使西域诸国的汉朝使者。
使者争相详谈外国的危害,虽然各国都有城镇,但是军队软弱,容易攻击。”
“在经常听到使者的这些文书之后,孝武帝的心中不由有了决断!
于是孝武帝因此派遣从骠侯赵破奴率领属国骑兵及各郡士兵几万人,开赴匈河水,想攻打匈奴,不过有些可惜的是匈奴人都离开了。
第二年,又派他们攻打姑师,于是赵破奴和时麾下的轻骑兵七百多人首先到达,俘虏了楼兰王,并且趁此机会攻陷姑师,又乘着大军胜利的军威围困乌孙、大宛等国。
立下了如此功劳的赵破奴率军回汉朝后,孝武帝下诏书封赵破奴为浞野侯。
而王恢屡次出使西域,却在途中被楼兰搞得很困苦,他把这事告诉天子,孝武帝因此发兵,命令王恢辅佐赵破奴打败敌人,因此王恢立下军功受封为浩侯。
面对西域的种种情况,于是,孝武帝在朝中议论之后,下诏书让边境从酒泉修筑亭鄣,直修到玉门关。
而同在西域的乌孙王用一千匹马聘娶汉朝姑娘,天子便派遣皇族江都王刘建的女儿嫁给乌孙王为妻,乌孙王昆莫以她为右夫人。
匈奴人在得知消息之后,也派遣公主嫁给昆莫,昆莫以她为左夫人。
后来昆莫面对这种困境的时候说:“我老了。”
就命令他孙子岑娶公主为妻子。
而乌孙国历来都盛产好马,那些富有人家的马竟多至四、五千匹。
不得不说,乌孙当时的确是刘氏当政者需要拉拢的国度,他们的好马太多了!”何霖说到这里不由摇了摇头!
“利川,好马不好马这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而西域诸国的战马输入到内地的时候,却是被我等将其中的上等战马给掠夺了大半!”男子不由摇头一笑!
“最初,当第一批的汉朝使者到达安息的时候,时任的安息王命令麾下的将领率领其国度的二万骑兵在他们的东部国境上迎接。
而安息的东部国境与他们的王都之间足足相距了有数千里。
待使者要从安息的东部国境到安息王都其中要经过几十座城镇,百姓相连,人口甚多。
等到汉朝使者归来的时候,安息王也派使者随汉使来观察汉朝的广大,把大鸟蛋和黎轩善变魔术的人献给汉朝。
至于大宛西边的小国驩(huā,欢)潜、大益,大宛东边的姑师、扜罙、苏薤(xiè,谢)等国,也都随汉朝使者来进献贡品和拜见天子。
见到有这么多的西域诸国的使者跟随在使者的身后来拜见自己,孝武帝不由的非常高兴。
而出使到西域诸国的汉朝使者在沿着黄河不断的向上头极力的探寻黄河的源头,在他们不断的探寻之下终于发现了黄河的源头出在于窴国。
使者在那里的山上发现了那座山盛产玉石,使者们将玉石采回来之后,天子依据古代图书加以考查,命名黄河发源的山叫昆仑山。
只不过,我们都知道的是,此昆仑山不是我诸夏所言的昆仑山!”何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
“你所言不错,只不过,神话体系不成,诸子百家和诸国的后人为了神话可是暗中的争斗不休。
想要肯定昆仑山的位置,就必须要将诸夏的神话全部统一在一起,而这样就必须要经历一场场的明争暗斗才行!
而这个需要牧筠将诸子百家和其他人全部镇压才可以开始编写!”男子摇了摇头道!
“最主要的是,利川,刘氏祭奠的正神可是太一。
想要否定太一的正神神位,可没有那么简单!”男子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何霖。
“族兄,那是兄长的任务,我们还是继续说西域吧!
这时,孝武帝正屡次到海边之地视察,每次都让那些西域诸国的使臣跟随在其后的大队人马之中,只要是能够到达海边的旅途之中的面临着大凡人多的城镇都要经过。
并且孝武帝还会散发钱财赏赐他们,准备丰厚的礼物多多供给他们,以此展示汉朝的富有。
于是孝武帝所过之处,各个郡县都大规模地搞角抵活动,演出奇戏,展出许多怪物,引来许多人围观,天子便对郡县的官吏和百姓进行赏赐,聚酒成池,挂肉成林,让外国客人遍观各地仓库中储藏的物资,以表现汉朝的广大,使他们倾倒惊骇。
待增加那魔术的技巧后,角抵和奇戏每年都变化出新花样,这些技艺的越发兴盛,就从这时开始。
西域的外国使者,在看到了大汉治下境内的富裕和庞大之后,回去禀报了他们自己的君主。
之后,西域诸国前来的使者就开始不断的换来换去,往来不断。”
“但大宛以西诸国使者,都认为他们远离汉朝,而且他们自己还骄傲放纵,安逸自适,汉朝还不能以礼约束他们,使他们顺从地听侯吩咐。
从乌孙以西直到安息诸国,因为他们靠近着匈奴的势力,而且匈奴人使月氏处于困扰之中,所以匈奴使者就拿着单于的一封信,说西域的这些国家就轮流供给他们的使者食物,不敢阻留使他们受苦。
至于孝武帝派出到西域诸国使者到达至于诸国之后,面临着这种局势也不敢拿出布帛财物给西域诸国买粮食和战马。
所以使者就面临着西域就不供给饮食和战马以及牲畜,不买粮食没有饮食,不买牲畜就得不到坐骑。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无非就是因为西域诸国认为汉朝遥远,而汉朝又有钱有物,所以一定要买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但也是由于他们畏惧匈奴使者甚于汉朝使者的缘故。
大宛左右的国家都用蒲陶做酒,富有人家藏的酒多达一万余石,保存时间久的几十年都不坏。
当地风俗是特爱喝酒,马喜欢吃苜蓿草,汉朝使者取回蒲陶、苜蓿的种子,于是孝武帝开始在肥沃的土地上种植蒲陶、苜蓿。
得到的天马多了,外国的使者来的多了,则在皇宫之内的离宫别苑旁边都种上蒲陶、苜蓿,一望无边。
从大宛以西到安息,各国虽然语言不同,但风俗大致相同,彼此可以相互了解。”
“那里的人都眼睛凹陷,胡须很重,善于做买卖,连一分一铢都要争执。
当地风俗尊重女人,女子说话,丈夫就坚决照办而不敢违背。
那里到处都没有丝和漆,当地的人也不懂得铸钱和器物。
等到汉朝使者的逃亡士卒投降了他们之后,9在当地人的不断逼问之下,那些士卒交给了他们铸造兵器和器物的方法。
西域诸国的人们在从士卒和使者以及商人的身上得到了黄金和白银之后,就用来铸造器皿,不用来做钱币。
汉朝使者出使西域的渐渐多起来,那些自少年时代就随着出使的人,大多都把自己熟悉的情况向孝武帝汇报,说:“大宛有好马,在贰师城,他们把它藏匿起来,不肯给汉朝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