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力气很大,将她扣在池子边,身体压上来,就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
乖乖啊!你个臭流氓在干嘛呢?
趁他被欲火蒙了心智,舒叶提膝,顶中他的命根,那人疼得松开了她,得了自由,麻溜的出了池子,离开了这恐怖的修罗场。
翻进别的房间,找了件良家妇女的衣服穿上,下楼,欲走,却迎面走来了无礼公主,身后跟着一大堆随从。
这黄毛丫头怎的也跑到这来了?莫不是寻着自己的踪迹来的?
她很怀疑。
三公主一进来,就走到她身边,亲昵拉着她的手,道“二姐也在哪!母皇还信誓旦旦称:菡萏不是好色贪欲之人!看来二姐也不过如此嘛!绣花枕头一个!”不屑地瞅了她一眼,往正中的位置去,落了座,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十几个长得白白嫩嫩的男仆上来伺候。
舒叶本无意跟她计较的,她知道自己始终是个外人,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永远不会再回来,她不想女皇因为自己而伤了家庭和气。
只是,我不犯人,却总有人来犯我。
三公主拍了拍手,霎时,大门紧闭,黑布帘拉上,青楼里登时如夜色那般黑寂,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要干嘛?
舒叶不懂,提高了警惕,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端的,火光微亮,一支支烛火燃起,又一楼大堂内瞬间又恢复了亮堂。
莫非又是什么大会?舒叶疑惑不解,是时,老鸨子出来招呼了几句,看官们安静等着什么奇迹似的,屏息以待。
哐当!一声惊响,突然,房顶上,一人拽着布条,旋转而下,舞步轻盈如水,看官们瞬间沸腾。
额……?
舒叶表示很无奈,同样的把戏玩了这么多回了,怎的还会乐此不疲?她一脸懵逼。
看了十来个后,舒叶已审美疲劳,无意再看,只是找了个能纵观全场的位置坐下,喝酒吃肉。
半晌后,也不知是第几位了,酒足饭饱的她不经意抬头看了眼,却瞬时瞪大了眼睛。
因为台上那人。
砰!
一时激动,猛地站起来,不小心碰掉了酒杯。
不是,在台上旋转跳跃的人不是梁韧,那高高在上的冰木头王爷?
他他他怎的会在这?而且还成了男仆?
她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梁韧怎么可能沦落至此?难道开战了,他输了,被贬为庶民了?……
她想不明白。
不过,微眯着双眼,看着台上被调教得很听话的梁韧,莫名觉得解气。
哼!看你以后还怎么捉弄本姑娘?
她想到一个好主意,要是有那位肥美如猪的将军买下了他,那……光想想那画面,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这回,不把他整的跪地求饶,我舒叶就跟他梁韧姓!
等她从各种稀奇古怪的不堪画面里回过神时,跟她同处一台的女看官们都已上了台,唯独她站在那,脸上带着怀笑,眼神直勾勾盯着某处。
一时,所有人都盯着她。
不,又怎的了?一个个阴冷的瞪着我干嘛?我没抢她们男仆,杀她们全家吧?用得着以那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眼神射杀我?
这女人心,果真堪比海底针。
见她没半点自觉,那些女人实在是坐不住了,起来,将她赶上了台去。
不满地皱眉,总觉得有一道似利箭的冷光,直直盯着自己,冷得她不禁颤了颤。
突然,手腕被拽住,她被拖到了人群后面。
抬手要开打,却又被那人抓住。
耳朵上突然冒出热气,低沉的声音传来“买下我!”
明明是他有求于自己,却还是那冷冰冰的命令口吻,听得舒叶很不爽。
转头怒瞪着他,用嘴型质问道“凭什么你让我买,我就买?想我买你,你求我啊!”一脸骄傲的昂着头。
死冰木头!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你必须做!别忘了,我可知道你忘记的事情。还有,你看这是什么?”拿出她随身佩戴的血玉。
我的玉佩?怎的会在他手里?
伸手过去抢,却未能如愿。
“想要?就照我说的做!”
舒叶怒火中烧,脸都气红了。
她气结。凭什么都沦落西域女儿国了,该死的冰木头还能威胁自己?凭什么凭什么?
可如果不照做,那一辈子都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
犹豫了一会,她愤愤答应了。
就在她要带走他时,三公主突然大声道“二姐你拿什么买他?你有钱么?”
瞪着老是挑事的三公主,她却不以为意,向老鸨子道“那奴才,本公主买下了。”手一挥,几个奴才端着银子过来,交给了老鸨子。
三公主过来,故作歉疚道“二姐,不好意思咯,这奴才现在是我的了,还请二姐把他交给我。”
一听,舒叶想打退堂鼓,毕竟这梁韧不好惹,若是他能跟三公主闹起来,岂不快哉?
可身后的梁韧怎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一拽,在她耳边冷声道“你要敢让步,我就敢拉你下地狱!”
该死!
突然不屑地瞪着三公主,伸手在她胸口写到:本姑娘要定的东西,岂容你觊觎?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你!”三公主抬手欲打她,却被梁韧抓住了手腕,毫不留情的甩开了。
舒叶把身上所有的银子扔给老鸨子,带着梁韧高调地离开了青楼。
她是不想惹事生非,可偏偏被逼无奈,又跟三公主杠上了。
梁韧就是她舒叶的克星!
既然如今落到她手里,成了她奴仆,哼!那就别怪她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