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曼刚把话说说出来,张嫂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一脸担心地看着陆时曼,“我的大小姐,这个算什么好消息?要他们两个彻底正了名分,大小姐你在陆家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了,我又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
陆时曼笑了,“张嫂,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别着急。“
“那你倒是快说啊。“
“我们已经掌握到苏玉跟左霆深勾结的证据,就连张梅也已经找到,三天后,就等着三天后在众人跟前揭发苏玉。”陆时曼的脸上出现冰冷的笑,“这些日子,我们之所以动不了苏玉,不就是因为那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已经可以证明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家的,她苏玉还有什么耀武扬威的资本?”
终于,就快要除掉苏玉!
“真的!”张嫂也激动不已,这些年来,苏玉在整个陆家作威作福,终于要遭到报应了,”大小姐,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看见的!“
陆时曼的视线看向某处。
对,在天有灵是一定会看见的!
就像她,不也重生了吗?
陆时曼重重点头,“张嫂,等赶走苏玉,我就把你接到前面去。”
“大小姐,你千万要小心。”不知道为什么,张嫂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苏玉那女人就是千年的狐狸修炼成精,怎么可能轻易而举的就被除掉?
有车子开进院子的声音,想必是苏玉他们回来了。
陆时曼叮嘱了张嫂几句,便又跟厉景渊一起去了前厅。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样。
门被打开,就只有陆天佑一人,神色有些不好。
“爸,她们呢?”
“你妹妹出事了,被人废了三根手指头,你苏姨现在陪着她在医院。”陆天佑说着上了楼,“我去拿点生活品送过去,这几天你妹妹恐怕得住院了。”
废了三根手指头?
陆时曼下意识高兴,但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假惺惺地问了一句,“啊?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也不知道谁下手这么狠,怎么不严重,不过医生说骨头还是可以接上的。”陆天佑叹气,想到刚才看到在路边接到陆时玲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到现在他都心疼不已。
想要查出到底是谁动的手,可地方太过偏僻,被说没有监控,就连一个人都没有。
若不是拿到一个微信定位,这要怎么才能找到?
天那么冷,要今晚他们不去,还指不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一想到这里,陆天佑都不禁有些后怕。
“哦,那就好,我待会也去看看苏玲玲吧。”别说,她还真想要去看看此刻的陆时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行。”陆天佑答应了,说着继续上楼,但走了几步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都给忽视了还坐在那里的厉景渊,又道;“抱歉,厉先生,家里临时出了点事情,不能招待你。”
厉景渊淡淡道:“没事。“
很快,陆天佑拿了一些生活用品下来,三人一起去了医院。
陆天佑在前面开着车,厉景渊跟陆时曼两人坐在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
骨科医院。
给陆时玲接骨的是一名骨科老医生,根本没有手术,就凭借多年的接骨经验,将陆时玲的骨头给接上。
此时,陆时玲的骨头是接好了,但手指还肿着。
苏玉正用热毛巾给陆时玲敷着伤患处,“玲玲,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妈妈,你都问了几次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样貌,我就知道他是谁派来的。”陆时玲受了疼,脾气有点大,对苏玉说话的语气都有点不友好。
女儿忽然上来的脾气,苏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心疼,“乖,你别激动,妈妈就是想问问,我可不能让我的女儿白白受到伤害,你想想,你最近在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能得罪谁啊,没有!最近子轩哥哥闹着跟我退婚,我都烦心死了!”
那个司机说,是因为妈妈抢了别人的老公,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陆时玲低头看着苏玉的肚子,眼神中带着打量,“妈,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是不是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玲玲,你说什么呢?妈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染?”苏玉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深深的什么,转瞬即逝。
陆时玲又问了一遍,“真的?可对我动手那人说,是因为你才找到我头上的。”
“你别听他胡说,妈妈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苏玉如今已经知道这件事就是胡娟在背后动的手脚,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现在的陆时玲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太多问题,况且苏玉又是她亲妈,都被简单一说,便以为那人只是为了隔间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陆时玲低头沉默着,忽然就想到那天在游艇上,她对陆时曼下手的事情,会不会是那个?
“非要算,那就是陆时曼,你不都觉得游艇派对之后陆时曼太过于安静吗?并没有来找我什么?”
“是挺安静。”苏玉点点头,不过脑海里却是怎么去收拾胡娟。
她觉得她这个小三做的老实本分,不生孩子,不破坏婚姻,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对玲玲下手!
陆时玲抓住她;“你也觉得是陆时曼?”
苏玉很是配合,“不然还能有谁?凌子轩?依照我对凌子轩的了解,是根本不会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黑手,他不直接退婚了吗?”
一听到退婚这个词语,陆时玲心疼不已。
看来这场婚姻不管是她怎么挽留,终究还是不行了。
因为用力,床单都被拽成了褶皱,陆时玲紧紧地咬着下嘴唇,“肯定就是陆时曼!陆时曼那个贱人她要我死,她怎么那么狠心?”
“既然这样,妈妈我们找人杀了陆时曼把!只有她不在这个世界上,子轩哥哥才会重新爱上我的。”陆时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