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陆时曼死!
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苏玉紧紧皱眉,“玲玲,你说什么胡话?”
“难道陆时曼不该去死?妈妈,你看看就是因为她,我现在成了什么样子?”陆时玲情绪越发失控,“要我说,当初你就应该把那个贱人给掐死!以免现在这么不要脸地来跟我抢男人。”
陆时玲失控的样子,有些狰狞的可怕。
脸上的刀疤也格外渗人。
苏玉握着她的手,紧紧地拧眉,“玲玲,妈妈怎教你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一个千金小姐应该有的优雅,不管你多么生气。”
“还有,就你现在这样知道,别说是凌子轩,就连我都看不下去。”
“妈妈,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控住不住,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中有多难受。”陆时玲低下头,还是试着在努力挽救自己的形象。
有些事情她可以给苏玉说,有些事情不能啊!
羞于开口。
苏玉继续安抚着她,“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妈妈暗中都有安排,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女儿的前程,还有三天就是定亲宴,你好好休息,当天一定要美美的。”
“我知道了,妈妈。”陆时玲让自己安静下来,“我一定要好好养伤,我还要继续跟子轩哥哥在一起。”
“好好休息吧。”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陆时玲一抬头就看到陆时曼从外面走进来。
瞬间将刚才苏玉说的话放在脑后,扒掉吊针直接就朝着陆时曼冲过去,动作迅猛,表情狰狞,“陆时曼,你个贱人!你害得我被子轩哥哥退了婚,现在你还要杀了我!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此刻的陆时玲就像是疯了,不顾一切地挠向陆时曼。
“玲玲!你住手!那是你姐姐!”
“干什么这是?”
陆时玲太快太突然,陆时曼有些被吓住,站在门口居然是忘了动弹,就眼睁睁地看着陆陆时玲冲向自己。
“贱人!”
就在陆时玲就要挠到的时候,厉景渊顿时眼疾手快,将陆时曼护在怀中,“动一个试试!”
陆时玲扑了空,险些摔在地上,幸好被陆天佑扶着。
陆天佑紧紧拧着眉头,脸色带着担忧与不满,“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时玲,像一个失控的疯子。
“爸爸,你怎么可以护着她?是我,是我受伤了!”陆时玲说着就哭了出来。
变了,怎么都变了,以前爸爸是不会在陆时曼跟她之间,选择陆时曼的,可刚才居然是帮着陆时曼说话!
苏玉也被吓住,走了过来,板着一张脸,“玲玲,你这是干什么,给你姐姐道歉。”
“妈妈,你也帮她说话?”在看见陆时曼的瞬间,她已经忘记思考,如今爸爸妈妈的态度更让她心寒。
并且,此时此刻的陆时曼还有人护着怀中,为她遮挡一切风雨。
为什么!
为什么陆时曼就这么好,自己就落魄成这样?
苏玉态度僵硬,“我再说一次,给你姐姐道歉!”
陆时曼忽然从厉景渊的怀中钻出来,平时都是看陆时玲表演,今天她也可以。
只见陆时曼表情弱弱的,对着陆天佑两人温柔道:“爸爸,苏姨,没事,苏玲玲也只是受了伤心情不好,所以才这样的,你们就别说她了。”
“玲玲,你也早点休息,养好身子。”陆时曼有一脸关心的看向陆时玲。
陆时玲仍在气头上,“你滚!陆时曼,我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还不是拜你所赐。”
“苏玲玲!”苏玉连名带姓地叫着,转头又搭着笑脸给陆时曼道歉,“曼曼,你妹妹她遇到太多事,脾气有点爆炸,不过你放心她对你你这个姐姐是肯定没有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见没有一个人为她着想,陆时玲狠狠的瞪了陆时曼一眼,便回到床上,背对着墙,无论是谁叫她都不答应。
最后居然是睡着了。
苏玉看着自己女儿那单薄孤独的背影,不禁摇头,她可怜的女儿……
陆时曼跟厉景渊两人呆了没一会,便离开了。
当晚,苏玉坚持要在医院,陆天佑不太放心,专门找了个特护,将所有的一切安顿好之后,这才放心回去。
苏玉怀孕已经七个多月,有些嗜睡,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
景山花园。
等陆时曼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十一点过。
k市的冬天屋内有暖气,陆时曼穿着一件纯棉的长裙睡衣,裙摆到脚踝的地方。
整个裙子的设计是垂感的,将她的身材拉的纤细修长。
厉景渊也穿着一套灰色的睡衣睡裤,正坐在床上看着今天的财经新闻,认真投入的样子让陆时曼看的都有点入神。
“厉先生。”陆时曼叫他,从柜子里将吹风听拿出来。
厉景渊淡淡抬眸,“干什么?”
“嘻嘻。”陆时曼甜甜一笑,拿着吹风来到厉景渊的跟前,侧身躺在她的手臂上,眨眼,“厉先生,奴家的小手好疼……”
“所以呢?”厉景渊云淡风轻地扫了一眼那吹风机,“小手?好疼?”
陆时曼点头如捣蒜,“是的嘛,人家的小手好疼嘛,人家需要厉先生……”
【帮忙吹头发】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话就被厉景渊给打断。
语气微微上挑,还带着丝丝挑逗,“我看你那双熊掌拿起吹风机,从房间的那头来到这头,并且一直举着,丝毫不费力。”
陆时曼:“……”
熊掌?
这个形容词真的会欠打的!
“啊——”陆时曼对着厉景渊尖叫一声,“厉景渊!我发现你那张嘴真的是好臭!”
“哈哈。”厉景渊笑出了声,看着那张变化的精彩纷呈的小脸,依旧没有要去吹头发的意思。
陆时曼哼了一声,插上插座,开始自己吹起头发来。
同时开始进行小声叨叨:“哼!几个小时之前还跟张嫂说要好好照顾我,这才一天不到,就让我自己吹头发,还讽刺我的手是熊掌!"
陆时曼气得脑瓜仁都有点疼,砰的一声将吹风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拿出自己的手,伸出到厉景渊的跟前,“你就告诉我,我这个哪里像是熊掌了?你见过哪一只熊的熊掌跟我这个一样秀气吗?”
厉景渊没有说话,只是笑。
陆时曼还在继续,“还有,你上次说的我的脚是鸡爪子,这下让你吹一个头发,我这就是熊掌了,厉景渊,合着我在你这里就是个四不像?”
“你真可爱。”厉景渊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