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旌今日上朝,并不在府上。云朝歌来到后院,瞧见白琼洵正坐在那里与云旃云旒聊着。她弯起唇,走了过来,“嫂子。”
白琼洵听出云朝歌的声音,转过头,瞧见真的是她,脸上的笑意更深,“朝歌,你来啦。”
云旃和云旒有眼色的直接溜了。
“人小鬼大。”云朝歌评价自己的弟弟。
她单手托着下巴:“嫂子,住在云府,可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我去和母亲还有哥哥说。”
白琼洵脸色微红,云家的人待她极好,和对待亲女儿一样。每日的吃食更是没的说,贺氏专门吩咐东厨,要按照她的口味做饭。
唯一有些不习惯的地方便是,或许是她刚刚和云旌成亲,他在那方面的索取,有些特别多。
云朝歌听罢之后,了然的笑了。自己的哥哥也是军人,大概和戚霆枭一样,那方面的需求肯定是少不了。
她就和白琼洵聊了聊女人家的私事,把一些经验告诉了她。
白琼洵的脸都变红了,她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最后捂住自己的脸,“朝歌,你就不要再说了,我不好意思。”
云朝歌笑弯了眼睛:“嫂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呀。所以你要是身子受不了了,可别纵容我那个哥哥,直接拒绝他就是。”
白琼洵点点头:“放心,我记下来了。若是他今天晚上再不知节制,我就不让他进屋子里。”
云朝歌颔首:“这就对了。身体是自己的,累坏了也是自己不舒服。有的时候,就要拒绝他!”
当天晚上,云旌抱着自己的夫人,正准备亲热的时候,白琼洵幽幽的起身,扫了他一眼,而后红唇开启道:“夫君,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所以不想做那事了。”
云旌沉默了片刻,最后答应了。可能是这段时间他索取的太多,所以琼洵有些辛苦。
他未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是他的问题。想到这里,云旌有些自责,他抚着她的腰,帮她按揉着,极尽温柔。
但是一连几天,都被琼洵拒绝,云旌有些郁闷。无奈之下,他下朝之后,拦下了自己的好兄弟戚霆枭。
戚霆枭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云旌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隐晦的和他说了一遍。
戚霆枭听完后,淡然一笑,他似乎很有经验:“八成是云朝歌出的主意吧。”
云旌:……
他狐疑的看了戚霆枭一眼。
戚霆枭道:“朝歌也曾经用这个理由拒绝过我,大抵就是身体太累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他说着,深深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你也确实应该好好节制一下,毕竟是新婚。”
……
天渐渐转冷了,戚府的银杏树叶子都黄了,一阵秋风吹过,树叶潇潇的落在地上。
云朝歌有些冷了,加了些衣服,而后吃着刚刚莺儿拿过来的烤制的甜甜的番薯。听说这玩意,是从疆外传过来的东西,烤一下特别甜。
这在盛京,也算是一个稀罕的玩意。
能吃到的,也都是世家女子,云朝歌也是第一次吃,味道很甜,于是她说道:“莺儿,要不你让东厨也给你烤一个尝尝?”
莺儿道:“夫人,您就别打趣我了,这东西是稀罕玩意,可轮不到我吃。”
云朝歌笑了下,正准备吩咐东厨去多烤一个的时候,一种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了出来。
“夫人,您怎么了?”莺儿见云朝歌突然捂住嘴,急忙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云朝歌放下烤番薯,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干呕了几声。
怎么回事?这种恶心的感觉,从胃部不断的往上涌,但是又吐不出来东西。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再也忍不住下去,“莺儿,先扶我回房间里。”
“好的,夫人。”莺儿匆匆忙忙的扶着云朝歌进屋里,然后帮她盖好被子:“夫人,是不是着了风寒?我赶紧叫大夫过来,帮您看看。”
云朝歌有气无力,点点了头,而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这种恶心的感觉,她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果是吃坏了肚子,一般应该会干呕出来,可是她现在只想呕吐,却吐不出来东西。
大概不是刚才那个烤的番薯的问题。
大夫来了之后,帮云朝歌诊脉。
他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但是很快,他又释怀了,抚了抚自己的胡须,而后笑着道:“将军夫人,恭喜啊。”
一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涌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