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云小姐。”华泠一副了然于胸。可是眉角透露过一丝不容易贝察觉的惊讶和戾气。
云朝歌还是想走,不过华泠拦住人,“你的伤口即将痊愈,不过还需要休养三日,等过了这三日,你想走,我绝不阻拦。”
云朝歌不信,刚走到门口,就已经疼得站不起来了。
“那好吧,我就继续在这里休养三日。”云朝歌这个时候也是不得不妥协了。
华泠拿着上药上前,云朝歌双手挡着,“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给你上药了。”华泠双手抱臂,有些嘲弄似的看着云朝歌,是让她不要多想,自己对她毫无兴趣。
云朝歌这才是放松下来,“你将药瓶放下来就可以出去了,我自己上。”
华泠一动不动。
“你确定自己办得到?”华泠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坐了下来。
云朝歌不肯示弱,“办得到。”
华泠背过身去,打开门径自而走。
云朝歌瞧人走远,这才是将药瓶拿在手里,不料想的很简单,实施起来却很困难,她的手腕处也有伤,光凭自己上药很不切实际。
只是她是云家的嫡女,若是让其他男子看了双足,岂不是对自己的声誉有所影响。
云朝歌竭尽全力的想要去拿药瓶,不料重心不稳,砰的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碎掉了。
这下,轮到云朝歌傻眼了。
书童和华泠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面面相觑。
“师傅,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小男孩有点不放心。
华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用吧,咱们不是刚被赶出来,何况里面又没有喊我们,别没事找事。”
书童知道华泠惯是容易记仇的,也就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活计了。
云朝歌万般无奈之下,将那些碎掉的药粉都拾了起来,还是喊着华泠的名字出口了。
书童扯了扯华泠的袖角,“师傅,好像是在喊你。”
“是吗?”华泠掏掏耳朵,继续闭目养神,“声音太小,听不到。”
书童只差是要翻了个白眼,师傅关键时刻挺会耍活宝。
里间的云朝歌只能是暂时服软,按照她现在的情况确实没法自己上药,这也意味着是推翻自己方才的话,“华师傅,请您进来吧。”
华泠带着书童走了进去,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不断摇头。
“云小姐,你这可是将我的屋子给毁了。”华泠站在那里没动弹的意思。
这会儿,云朝歌也没了方才的拒绝,指了指药粉,“那些还能用吗?”
华泠摇头,满眼都是对药粉的惋惜。
“掉在地上的东西就已经没用了。”华泠指示书童将碎瓷片收起来,省的扎伤了云朝歌。
云朝歌眼见着华泠要走,出口挽留,意思是让他帮着自己上药。
华泠半挑眉,“云小姐不避嫌了?”
华泠用自己的话来堵自己的嘴,这一点是云朝歌没想到的,不过也是事实,这话确实是自己说的。
事急从权,云朝歌从来都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刚开始对这两个人有敌意,至少现在要服软。
“刚才是我不对,如果我说的话让华师傅不高兴了,现在跟您赔罪。”云朝歌低头做小。
华泠生生的受下来,“赔罪倒是不用了,只是希望云小姐不要将人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云朝歌有些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