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歌趴在床上,这些天一直想着戚霆枭无法解甲归田一事,差点将皇后诞辰国宴这件大事忘在了脑后。
她急忙想要起身,腰却酸疼,猛然一起,差点扭到了腰,疼的她眼角微红。
“夫人,您现在还是多热敷一会儿吧,省得明天都不一定能下床呢。”莺儿说。
戚霆枭回来后,处理完军务,从书房回到房间,瞧见云朝歌背对着自己。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开口说话。沉默了片刻后,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之上:“溶溶,生我的气了?”
她闷着声音:“你下次也稍微节制一点。”
今天她可是在床上趴了一天的时间,都没休息过来。
戚霆枭低声闷笑了一声,检讨起自己的过错:“是,是我昨天做得太恼火了一些。”
他在一旁坐下,温热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衣裳。
云朝歌敏感的像一只脱兔,立即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一双黑亮的眸子,紧张地盯着他。就算她昨天说自己早就把一切给了他,也容不得他昨天才索取完,今日又来!
难怪母亲在自己成亲之前特意叮嘱她,以后房事上若是受不了了,就一定要约束戚霆枭。
军营出来的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比旁人需求的更多一些。
戚霆枭见到云朝歌用被子将身体包裹的紧紧的,然后缩到了床里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了一抹化不开的疑惑。
云朝歌一双漆黑的眼底,染上了一丝娇羞与愠怒。
“我现在身上还是酸的呢,今日可不许胡来。马上就要到皇后诞辰的宫宴,很多事情都要准备。”
戚霆枭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他弯起唇,原来是她误会了。
他的力气比云朝歌大的多,将她身上紧裹着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拆了下来。
一只手轻轻地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带着不可抗力。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抵抗不了。
戚霆枭闲着的另一只手按在了云朝歌的腰上,她身上的里衣很单薄,男人掌心上的温度顺着丝绸制的里衣,传递到她的腰间。
缓缓地按揉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戚霆枭闷声地好笑问。
云朝歌恨不得现在能找出一个地缝钻进去,她还以为他是想又做那件事,谁知道竟然只是帮她揉揉腰。
“好些了?”他舒缓着力气:“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她嗯了一声,趴在床上干脆明目张胆地享受起戚霆枭的伺候。
他忍俊不禁,勾起了唇:“傅时绰昨日来也说了皇后诞辰宫宴的事情。”一边放缓着力气,将她难受酸涩的腰的每一个地方都照顾的面面俱到。
云朝歌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热敷虽然缓解了腰间的疼痛,但是戚霆枭的手更好使,把她每一处不舒服的地方都揉开了。
“其他三个国家也会派使臣过来。”戚霆枭一边揉着,一边说。
云朝歌侧过眸子,趴在枕头上问道:“是来试探的吧。”
戚霆枭应了一声。
“正是,如今新帝登基,不过一年的光景,已经经历了蜀王宫变等很多变乱。那三个国家的君王自然也想看看如今的盛京是个怎样的局面。”
云朝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傅时绰昨日来的含义。她顺着戚霆枭的话,继续说道:“如果盛京如今非强大之景,那三个国家便很有可能在此次派使臣之后结盟,攻打过来,为了夺取天下。”
她抿了下唇,从床上爬了起来。
难怪傅时绰会来劝说戚霆枭。
云朝歌想起了曾经他们相识以后的事情,那时候皇帝还是太子,晋王也只是皇子,而戚霆枭也不是现在威风凛凛这样的大将军。
但从那时候开始,傅时绰看的就很远。
也难怪他会率先意识到不能让戚霆枭解甲归田。恐怕就连皇后书信中所说,因为宫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怕是也与傅时绰有关。
“难怪陛下不会同意你卸任将军。”云朝歌叹了口气,复抬起头来:“也罢,既然如今不适合卸任将军,倒是不想想要带什么贺礼过去。”
她扬起唇,看着戚霆枭:“那日,我们要风风光光的去。谁叫你现在还是一品的大将军,代表着这个国家。”
总不能被那些周边的小国看了笑话去。
戚霆枭笑了,他松开帮云朝歌揉腰的手,长臂一伸,将她揽到了怀里。
“我怎么觉得如今我还是将军,你倒是挺喜悦的?”
“哪有,我自然是不喜的。”云朝歌也不隐瞒,扁了一下嘴,愤愤地说道:“哪有女人希望自己的夫君一直上前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