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东西拿去给赵大人,让他务必送到。”
云朝歌故作神秘姿态,让莺儿一头雾水。
拿着手里的信件。
“还有…… ”她嘱咐道:“这里面是重要的东西,任何人不能打开。”
赵刚端着这样重要的东西后,自然是谨慎一二。
直到最后进入西侧院袁家那边……
莺儿见状,匆匆过来回话:“夫人,看样子,鱼上钩了!”
云朝歌慵懒的坐在贵妃榻上,深色凝重,道:“直接把给棒了吧,懒得跟他们做戏。”
赵刚宁死不屈,无论戚府的护院怎么和他讲,他就是倔强着不跟他们去见云朝歌。此人毕竟是军营出身,身手极好,普通的护院与他过招,根本过不了几招——
就在此时,云朝歌身边的小丫鬟匆匆的赶到:“刚才我们家夫人说了,等赵刚回来以后,就去她那里一下。若是赵刚不去的话,就按照府上的规矩处置。”
小丫鬟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也知道,将军大人一直宠爱着我们家夫人,你若是不从的话,将来惹恼了将军大人,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护院朝他瞥了一眼:“就是如此,你还是同我们过去一趟吧。兴许将军夫人找你并不是为了其他事,只是为了给你一些奖赏呢?”
赵刚无话可说,只能跟着这几个护院去云朝歌的院子里。
他刚到院子,就被几个武功极好的人给治住,押送着他进了云朝歌的房间。
“我让你送到云府的书信,你送到了吗?”云朝歌并没有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她手里拿着一本书,纤白的手指地翻动着手中的书卷,红唇轻启随意的问道:“若是送到的话,我兄长大人可有话说?”
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他眼睛转了一圈,低下头礼貌地回着说道:“将军夫人,我送到云府的书信您兄长大人看过之后,直接就将信给烧了。”
“噢?你是说兄长没有看我写的书信,而是一把火烧了?可是确定?”
“确定,如果我说谎,定会遭天打雷劈。”
云朝歌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她把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的案子上:“我交给你的那封书信里,一个字都没有写,我兄长看完之后为何要一把火烧了?”
赵刚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中了圈套。
“你刚刚离开戚府,就把我交给你的书信差人送到了袁家那里吧?本来只是想试一试,看看这将军府里到底哪一个人是吃里扒外的,没想到这刚是第一次就抓了个正着。”
云朝歌说完之后,懒洋洋的抬起手示意府中的下人把这个叫做赵刚的男人关押到府上的囚牢里:“等将军回来之后,再商议他的下场,先把人带下去吧。”
……
夜色已深,屋子里烛光袅袅。
云朝歌洗漱完之后上了床,她慵懒的靠在床上,眼皮却已经止不住开始打架。
房间的门推开了,进来的人带着一丝寒气。他解开身上的披风,瞧了一眼床上的人,英挺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没有歇息?”
云朝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她眨了一下水润的双眸:“你之前说将军府上有内贼,如今我帮你抓住了。”
戚霆枭眼底闪过了一丝意外,他走到床边,随后坐下,带着薄茧的手指撩起云朝歌遮住耳朵的碎发。
“好凉,你先别碰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好,那就按照你先说的,我先不碰你。”戚霆枭笑了笑,耐着心问:“你说帮我抓住了将军府的内贼,是谁?”
“是那个你从军营里带出来的人,名叫赵刚。”
“赵刚?他跟随我多年,应该不会做出背叛戚府的事情,你确定是他?”
云朝歌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前脚刚里开戚府,后脚就把我写给云府的书信送到了袁家那里。幸好将军府的人截获的及时,把那封书信截了下来,才没有送到袁家那里。”
她也着实没有想到,跟随自己夫君多年的人竟然也会背叛将军府。
戚霆枭的脸色微微沉下,他将云朝歌搂到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之上:“还是你做的好,及时帮我从府中抓了一名内贼出来。”
云朝歌莞尔一笑,声音浅浅地说道:“只是小事一桩罢了,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夫人,为你做这些事情,不是理所当然?”
戚霆枭低下头,吻上她粉色的浅唇,两个人黑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屋子里响起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