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了一口气，“如果是大的呢？”
“有多大？”
“租一个上千平方的会展场地，或者是预约一场会展销售那么大。”
李文杰吃了一惊，但还是很快做出思索的表情，“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只还有文书、合同。”
“所以，可以做么？”
“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咱们可以换一下联系方式，我筹备一个详尽的方案您过目。”
“可以，西涯海，袁茵，做好可以直接去公司找我。”
我点点头走了，感觉李文杰站在原地没动，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等我回去的时候，张平原和胡同昊都不在了，因为时间已经快到了，他们两个都开始出去筹备入席的问题。
剩下的人胡乱聊了几句，就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外走，目的地是过寿的大堂。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见过越家老太太做寿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是更加的富贵高端，参加的人身份也更加贵重罢了。
横越说过的江南点心是真的好吃。我一边听着司仪讲话，一边趁人不注意多拿两块放在手心，虽然很慢，但是毫不停歇的奋斗着。
吃到一半，老太太身边的嬷嬷过来请横越过去。
“这不太好吧？”横越犹疑着。
“没关系，老太太说没有旁的人，只有他和几个闺女罢了，连几个姑爷都在外面陪席。”
“你去吗？”横越碰了碰我的手。
我看着桌面上的点心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老太太那桌点心比我们这儿的多吗？”
女人摇了摇头，“老太太不喜欢甜食，那一桌是没有点心的。”
“你自己去吧。”我果断决定，“我这一桌还有好些块儿呢，我看着他们礼服穿的太紧，都不怎么能吃。”
刚才入席的时候，我专门找了个女孩子多，穿的裙子又紧的席位，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在洛老先生那里也算见识过的，知道什么样料子软，容易贴身显形，什么样的款式修身紧腹，这不下太多东西，其实我看到两个女孩儿，里面还隐约现出紧身衣的形状，就果断打了个招呼，坐在她们的身边。
倒也没什么麻烦，各自掏出手机拍拍食物，拍拍自己，除了拍食物的时候发现被我破坏了摆盘，飞过来几个白眼，其他时候我们都是各自为营。
通知除了开头的时候受到刁难，青云的路其实也顺遂而平淡。一直到宴席结束，横越来领着安之若素的我离开。
“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了？”
“哇，你不会是连吃带拿吧？脸皮好厚呀！”
“还不是为了你，我把把我典型的南方师傅请到家里来了。”
我再次发出了惊呼，拍拍横越的肩膀，“干的漂亮！”
“出去那么久是为了谈这件事情呀，真是辛苦了！”我故意说。
“也不是。”横越手里摸着方向盘，一只手随意扯了扯领子，“还是那个李文杰的事情，执着的，到老太太那儿我才发现，这家伙并不是找了张平原一个人，跟胡家好几个人都接触了。为了做成单子也够执着了。”
“所以人家才能这么年轻就事业有成嘛。”
“因为胡家几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吵成了一片，所以老太太索性把我叫过去问问。”
“那你怎么说呢？”
“我照实说的，”横越的眉毛一挑，“胡家下面的生意又多又杂。你要是说奢侈类需要注重体验，不适合线上交易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有奶茶，糕点，餐饮。定位还不是高端，而是针对商圈工薪层的快餐，哪来什么贵族的操守？”
“总之，我的看法就是，分门别类。”
“那老太太怎么说。”
“老太太什么也没说，尤其是那么多人，不好说吧。对了，下午有空闲，你想去哪逛逛吗？”
我想都没想，立刻脱口而出，“洛记衣舍。”
横越吃吃的笑了，“是不是穿美了，要再定两件。”
“不是！”我恶狠狠地说，“我要问问他，凭什么人家的衣服上都有金子，我的只有一团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