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有些纳闷,那个初遇之夜,奔放,浪漫,热情如火的春儿那里去了?现在他的小娇妻,整个是一大家闺秀,足不出户,做饭,做画,宅在家里如一只温柔的小猫眯。
不过他幸福的容光焕发,谁都看的见一个字写在他脸上。。。。甜。终日忙禄的如一只勤奋的工蜂,为他的小女王采花酿蜜。本陛下会为你有更好的生活而奋斗的。
我的小俘虏哦!
自从春儿戴上阿妈给的金手镯,扎西就戏称“那是金手铐哦,春儿你就算是被我铐住了的小俘虏了啰!”
幸福的日子过的飞快。
一眨眼春儿和扎西就结婚一年了。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2004年十月十六。阴历。
因为那一句歌词‘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所以扎西坚持选了这一天结婚。
纪念日,扎西也没听春儿让他休息一天的请求。
说好了的,扎西散场后。他们去‘重庆老灶’吃火锅喝啤酒。算是贺一贺。
很少出门的春儿,打扮自己。
梳妆台上没几样化妆品,啥粉底,睫毛刷,胭脂,口红。。。她通不用。但她的面霜可就不是一般般的好了。那是扎西给她买的大名牌叫个‘雅诗兰黛’!听听,光名都美的不行。
日霜,晚霜一套花了两千多那!
抹在脸上就觉的舒服,淡淡一股清香。
是否雅诗兰黛的作用哦?春儿只觉自己原来就水嫩白皙的皮肤更加润滑,细腻,如玉似雪美玉无暇了。
一双美眸若灵泉水,静静溢出聪慧。嘴唇不用口红,自然的红润色泽。
她只稍稍描了描眉。
淡淡妆,天然样。她最喜欢自己这样。
只有用芙蓉花的美可以形容她了。娇美清秀。淡淡吐芳。
头发用扎西给挑的一只小小蝴蝶发夹,将俩鬓一边一缕拧在脑后,夹住了。天然飘逸,长达腰际。在换上一条扎西说是最好看的紫色连衣裙,脚上蹬了一双黑色麂皮靴。
画家自己觉的够迷人了。戴上平日不太敢戴的金镯子。
杨美春心里欢喜甜蜜。
但春儿有些等不及。
她干脆早早出门去了红宫剧场。
扎西他们的演出已到了尾声部分了。五个英俊的藏族小伙红色藏袍黑色貂领。雪白的衬衣。舞如天人,矫健,粗曠,身姿豪情万丈。
五个美丽的藏族姑娘,绿色藏袍,紫色貂领,同样雪白的衬衣。舞姿婀娜。腰肢优美的扭动着。与小伙子们捉对的起舞,一对对旋转跳跃。长发飞扬,长裙飘荡,旋律和节奏有震撼人心的激昂。观众已合着节奏一齐鼓掌。气氛热烈。
春儿确不甚欢喜。
因为她看见了扎西,当然他的帅美如昔的让春儿痴迷。可令她不爽的事情是:与他对舞的姑娘居然是那个朵娃。从第一次见到她就令春儿不舒服,她看春儿的眼神带了一股邪邪的挑剔。从头到脚毫不客气。以前春儿来看过这节目的都不是她,好象是央金,那个文文静静让人放心的姑娘
春儿自己小心眼的认为朵娃那是一种不服气。女人的本能觉的她是否和扎西有啥不对头的地方。但当时已是坠入爱海的人无有思考的能力。
春儿起身随观众出了大门。
不管她了。要开开心心的。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要节外生枝才好。春儿安慰自己。
她调整心态美美的站在大厅外,等着扎西出来给他一个惊喜。
一阵欢声笑语从身后传来,有扎西那磁性的嗓音。
春儿一喜回头看去。立时呆住。
一帮歌舞团的男女花枝招展的涌了出来。中心是扎西,他是那样显着活力,帅的惊人。招人喜欢的走着。
那个朵娃——恃无忌惮挽着扎西的胳膊,笑的甜蜜蜜的走在一起!
大脑似乎想都没想。
春儿闪身躲在了石狮子的后面。她听见了他们走远了的声音。转过身,远远的看见了扎西推着他的摩托车骑上了,那个朵娃——长腿一跨坐上了后座。一伸手双手环住了扎西的腰!
如有针扎进了春儿的心。
痛,苦,涩,怕,酸五味齐翻,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
他竟然允许她那样放肆的挽着他的胳膊,搂着他的腰!
那应该是我的专利!
难道平时他俩都这么随便吗?他有了我,怎么可以这样?他不应该跟别的女人有这么亲热之举!
摩托走了好远了。可能扎西是要请他们大伙一块去吃火锅替我们庆祝一下吧。可春儿已经不能去了,她的情绪遭透了,如果去了一定会失控闹出不愉快来。而春儿绝不愿当众给扎西丢脸。
呆看了半天。
她决定回家去。
手机响了。是扎西。问她为啥还没有到。
她稳了稳神,语气尽量平静。
她说:“我妈妈突然过来了,正聊天那。我总不能赶她走吧?所以,我。。。算了。。就不去了。”
扎西说:“那我已请了同事们一块帮我们庆贺,你不来多扫兴那”
春儿赶紧说“那。。。更。。。太好了,你就陪他们大伙吃吧。我陪我妈,她又不常来,啊”
扎西只得说:“那好吧”挂了电话。
春儿叫了出租车。
本以为。回去时坐扎西的摩托,所以没骑自行车。打的贵。春儿不舍的花那个钱。还有,她怕她的金手镯被贼抢了去。本想着和扎西这高大的藏族小伙在一起,才敢戴的。
现在可好,自己孤伶伶的。怕了。
突然就好委曲。心酸。
今晚不管那么多了。打的。
心里真的太乱了。由看见的一切联想到了好多好多。
他们俩会不会常在一起?看电影?吃饭?有晚到12点回家的时侯。都干啥?扎西说大伙聚聚,真的假的?会不会是和朵娃单独聚?有没有。。。。?扎西有时回来喝了好多酒,酒后会不会干了啥。。。?
春儿越想越慌,越想越气。
结婚那天。朵娃来喝喜酒。喝醉了,是扎西扶她上的汽车,车钱都是扎西先给的,哦。。。。周到啊。
人人都赞美春儿的新娘妆美丽,婚纱独特。平日里从不画妆的春儿。今天描画的天仙一般了。扎西舍不得把眼光挪开一会!爱死人的美新娘。
唯有朵娃挑着眉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只有一眼。就只顾着去喝酒疯闹了。
她长的很美。野姑娘那种美。大眼睛里火辣辣的光。小巧的鼻子,稍嫌有点大的嘴巴。性感十足的身材又苗条又丰满。比春儿高,起码有1米72以上。一头长发编成独辫,垂在腰际。
春儿觉的自己跟她一比,简直差的太远了。
个不够高,胸不够大也不够挺,脸色也不够红润。且不会跳舞不会唱歌。扎西一定是喜欢她的。到什么程度?
自己真的太傻!以扎西的美貌,人品,连我这守身如玉的女子都被迷的愿意献出一切。那些开放的姑娘爱上他的可能是太大太大了,又常常需要对舞,对舞时还要搂抱着女子旋转,胸贴胸的搂抱!
春儿想起扎西对雪莲二妃的宠爱来了,他会不会也宠爱朵娃的那个。。。什么妃呢?因为朵娃的胸前明显比自己大几个号。
唉呀!春儿快疯掉了,看看钟已过了12点。
气一点一点的升了起来。你真快活啊,乐不思蜀了啊。
春儿木木的洗了澡穿了件睡衣。望了望镜子里的脸,想起出门时坐在这那美美的心境。悲伤慢慢爬上心来。
雪莲二妃被关在牢笼里一天半夜了,这会终于透了口气,美美挺立在春儿的胸前。春儿神色谙然抚摸着它俩。
今晚你们还是乖乖睡吧。因为我心烦到不想让他碰你们俩。在说。。也许。。他已碰过别的什么妃了也不一定。
已近一点了。春儿好向要按耐不住了,她强忍下要打电话的冲动。进了卧室躺下了。这是没有过的事。从来都是在客厅等。门一响她就会迎过去。唉,傻不傻。说不定人家是从温柔乡刚出来的那。
终于门响了。
春儿赌气关了灯。
扎西进门,蹑手蹑脚的走过来瞧了一瞧春儿,心中呐闷。
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居然先睡了还关了灯乌漆麻黑的。
春儿没理他,假装睡着了。
扎西悄没声的洗去了。
悄没声的摸上床来,支着一只胳膊,探头过来看。
只片刻。他就笑起来了。一伸手就把春儿给搂住了。
“装的一点也不像,喘气又急又粗,你干嘛哄我?嫌我回来晚了?等不急了?生气了吗?”
扎西手脚并用想要把春儿翻过身来。春儿犟着不依。双手环在胸前用力就是不顺从!
“嗯?难道今晚需要‘强制执行’”?扎西嘻皮笑脸的更加用力,手往雪妃处伸去。
春儿更加生气了,干脆趴在了床上。
哼!你要‘强制执行’的人怕是不只我一人吧?
‘强制执行’是他俩的闺房之乐之一。
起源于婚后的一天夜晚。扎西回来的晚,喝了酒,说是有什么上头的领导请客。总之晚上常有喝了酒回来的时侯。不过扎西非常自律,从不会喝醉。
但那天喝的稍多了一点。
扎西又不停抚爱雪莲二妃,让春儿有点急不可奈了,手不由就去挪开他的头。那知扎西正在兴头上,不理她,顺手钳住她的手腕抓了一条领带绑在了身后。完全不顾她的抗议。
雪莲二妃喜的不住颤抖,小妖精们如能开口说话,一定是高喊:大快人心。因为陛下的头就不会从它俩身上被挪开了。
嘻嘻嘻嘻。春儿仿惚听见了它俩的媚笑声。
流连往返,扎西对它俩的宠爱真是太过分了。而且从来都不偏不倚一视同仁。用他火热的嘴唇亲吻。用他整齐的贝齿轻咬。还有那灵巧的舌来回的舔。双手温柔有力的揉握。直到它们心满意足的低头闭眼了。扎西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它俩。
扎西发现,被强制的春儿,早呼吸粗急人如叶抖。而且一池春水早满满的盈盈欲滴。他欢喜异常的开始执行。竟发现春儿*迭起,不断呻呤出声。那一天他们俩都意外的格外亢奋,尽兴。
从此,扎西隔段时间就会找个借口强制执行一回。
可是今天不行!
春儿愤慨满满。她拼力挣扎但她确处于不利的姿势。很快被扎西给强制住了,或许他喝多了酒,或许春儿的反抗让他气愤。他不像往日的温柔体贴,而是粗暴的执行。完全没理会雪莲二妃的怨愤。
春儿无法,心里已气的要发狂了。但总不能闹的四邻不安吧。她忍住愤怒。
妈妈曾悄悄告述春儿,自己的夫君求欢时,妻子万不可使性子乱踢乱打,因为闹不好会伤了他,而他如果性起了而又不能尽兴就会憋出毛病来。所以做妻子的爱丈夫就应该温顺迎合。那是为人妻子的本份。
春儿听话的照做了。
她爸爸妈妈几十年如一日的恩爱甜蜜。母亲就像一朵向日葵花一般永远围着爸爸转。温润的从未大声的对爸爸说过话。。。所以妈的话必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