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这片与世隔绝的村子里,有一座名为鸡公山的地方,这里住着一个家族——牛家。
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与大自然和谐共处。
而在阴山的另一边,也有一个家族——吴家,他们同样依靠着这片土地为生。
两个家族虽然相隔不远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牛家和吴家的人们相互依存,共同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和挑战。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同背靠背一般紧密,彼此扶持,互相关爱。
无论是在农忙时节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他们都会互相帮助,共同度过难关。
这片土地给予了牛家和吴家无尽的恩赐,他们感恩于大自然的馈赠,努力保护这片美丽的家园。他们热爱这片土地,将其视为生命的根基,用辛勤的汗水和智慧守护着这片土地。
鸡公山和阴山见证了牛家和吴家的兴衰荣辱,它们是这两个家族永恒的家园。
无论岁月如何流转,他们始终坚守在这里,不离不弃,山不离山,人不离人。
这种深厚的情感和对家乡的眷恋,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珍贵的财富。用山里一句话说“就是一个鸡公山上吊着的两颗卵”。
这片古老的土地见证了无数代人的生死轮回,也见证了吴牛两家之间错综复杂的恩怨情仇。这些故事如同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展现出人性的复杂和生活的酸甜苦辣。
每一代人都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和荣誉,他们的喜怒哀乐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有人为了爱情不择手段,有人为了正义挺身而出,还有人为了权力尔虞我诈。然而,无论怎样,历史的车轮总是无情地向前滚动,将一切都碾压得粉碎。
在这个充满悲欢离合的世界里,人们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但正是这种无常和变幻莫测,让生命变得如此珍贵和值得珍惜。
或许,只有当我们真正理解了人生的真谛,才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安宁。
(二)
山里有句话说的是“两颗卵子打架与你求相干”,因为信仰他们就认为这一切与鸡公石有关,故事有了,悲剧产生了。
人类这个物种,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于现状。
他们不断地探索、发现和扩张自己的领域,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这种行为有时候会带来积极的影响,但更多的时候却会引发冲突与矛盾。
而这一切,在当时云南这样的咔咔也不例外!
牛家的祖辈来到鸡公山的时候,这里只有十几户人家,而且全都是吴姓。
这些吴姓人家就是吴家的祖宗们。
那个时候的吴家人,非常纯朴善良
。牛家的祖宗到了这里后,恳求他们让自己留下来。
吴家的人很爽快地答应了,还把南面的土地让给了牛家。
牛家人的繁殖速度非常快,而且他们家的女人很少生女娃,基本都是男娃。
而吴家则相反,他们家的女娃比较多。
这样一来,两家的结合就非常完美了。
吴家的女娃嫁给牛家的男娃,正好可以互补。但是,这种好事情只在牛家,因为吴家的女娃嫁给牛家的男娃后,生的娃还是牛家的娃。
经过几代人的繁衍,牛家逐渐强大起来了。
强大的总是恃强的,这似乎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从古至今,无论是人类社会还是动物世界,强者往往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和优势去欺压弱者。
这种行为可能表现为权力、财富、武力等方面的压制。
然而,吴家却遭遇了这样的不幸。他们被赶走了,而如果不走是不行的。
在强大面前,弱小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就这样,吴家被迫搬到了侧面山脚下和山上,这里被称为阴山。
从那时起,吴家立下了一条规矩:“吴家的女人不能嫁给牛家的男人,谁要是愿意嫁给牛家的男人,就用棒槌杵死。”
他们认为,吴家之所以遭受如此巨大的耻辱,完全是因为吴家女人帮助牛家男人生娃导致牛家变得强大所引起的。
这个规矩成为了吴家的传统,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没有人敢轻易违背。
女人有时总是一个时代的牺牲品。
于是吴家祖训产生了。
第一条:吴家女人不准嫁给牛家男人,吴家男人可以娶吴家女。
第二条:吴家男人永远不能忘记被牛家赶走的耻辱。
第三条:吴氏子孙要同心协力把被鸡公山牛家占去的土地抢过来,雪洗耻辱。
……
为了祖训,吴家人不仅要有雄心壮志,更需要具备强大的实力。
现实却让他们感到无奈和无力。
尽管吴家的后代们努力尝试夺回属于自己的土地,但面对牛家强大的力量,他们始终无法取得胜利。
牛家男人众多,打架时人数优势明显,这使得吴家处于劣势地位。
吴家的女人也尽力为家族生育男性后代,希望能够增强家族的实力。但由于各种原因,她们往往只能生下一个或两个男孩,有的甚至无法生出男孩。
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一直拖延到民国初年才有了一丝转机。那时,阴山吴家出了一名土匪,听到“土匪”这个词,农民们自然会心生恐惧。这名土匪带领着数百名手下直奔鸡公山,扬言要使用枪支将鸡公山上所有的牛家女人杀光。
鸡公山最宝贵的就是女人。
家族要强大得靠女人,没女人就没人给男人生娃,没娃一个家族就没有希望,杀光了鸡公山的女人,牛家的男人怎么办?男人,即使你没什么本事,一辈子窝囊,但你不能没有后代,否则这家人的香火就被你断了,也就断了这家的希望。
希望总是在后面,因为农民总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牛家男人再多,也挡不住土匪的火枪。
世界永远没有正邪,只有力量的对比。既然怕,那就只好割地。
牛国清虽然没读过书,但他还是想出了清朝那些王八蛋那一招,割地解决了此事,保住了牛家的女人,牛国清也因此成为鸡公山牛家的族长。
(三)
牛家的辈份是按照“国、正、天、兴、顺”来排序的,并且会一直这样轮回下去。所以,六世同堂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也不会有辈分重复或混淆的问题。
牛顺富一共有四个儿子,分别是老大牛国林、老二牛国兵、老三牛国清和老四牛国宝。
其中,老大和老二都是山里人口中的那种老实巴交的人,而老三牛国清则比较踏实,做事也很靠谱,因此被选为了牛氏家族的族长。
牛国清十五岁的时候,便已经知晓男女之事了。
在他们的族群之中,有一种习俗:男子成年之后,必须学习如何与女子行房。
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男人成长的必经之路。而既然是学习,那就需要有老师来指导。
族群中有专门的老师,这些老师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可以教授年轻的男性们如何取悦女性。当这些年轻人学成之后,他们也会将所学传授给其他女性,但前提是他们看得上眼的才行。
毕竟,山里的人们并不贪心,他们只是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伴侣,共同生活。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即使是这种事情也不例外。
有些人可能会追求更多的权力、财富或者地位,甚至不择手段地去获取。但这样的行为往往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和后果。
这时候的鸡公山有一位女老师,大家都叫她芬姐。年龄比国清大五岁。
国清的手艺正是由这位芬姐传授的,他学会了繁衍后代的技巧,但是对于其中的原理和细节并不清楚。
有时候,人们只需要掌握如何去做一件事情就足够了,不必过于深究其中的缘由。因为有些事情,了解得太多反而可能带来困扰或不利影响。
教做事的那晚,国芬告诉国清道:
"老弟,姐姐今带你睡觉,我有糖给你吃哦!"她眨着大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容,轻轻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和诱惑,让人不禁心动。
“你不要掐我,不然我可不和你睡了哦!还有啊,千万不能搔我的痒痒肉,我真的很怕痒呢。”国清娇嗔地对他说。
“好,不掐你。”
国清答应了,那晚他睡在国芬姐的脚头。十四、五岁的孩子在山里已经不是放牛娃,早已经参加干农活。山里农活,累得厉害,国清刚睡下就睡着了,把吃糖的事儿给忘了。
半夜时,国清身体暖暖的被子里反应很大。
国清醒了。
国芬在那头故意弄出吃糖的声音。
你要吃糖吗?
这是牛顺富告诉国芬的:“国清爱吃糖,见糖就要”,果不其然。
“我要糖,说着就从被子上面爬了过去。”
“不行,除非你从被里面钻过来”。
国清吃糖心切,掀起被子不顾一切的从里面钻了过去,被子里面国芬姐像猎手样,设好陷阱只等着猎物自投落网,国清刚爬到好处时,国清只感到有些生涩的痛,痛的是如此的舒服,他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国清就顺理成章成了芬姐口中之物。
吃完糖后,国清躺在芬姐的怀里一直睡到天亮。
天亮了,门外一大堆鸟在竹林里叫个不停,叫得国清睡不着觉,国清醒了,醒后,国清问芬姐:“芬姐,我还要”
国芬还以为他要糖,又拿出一块糖给他。
“不要,我要昨晚那块”
国芬知道国清要什么糖,按部就班的又给了国清一次,国清就这样会了,还以为是吃糖。
以后,他还想要吃糖,还去找芬姐要,牛顺富就知道国清已经会做男女之事并且也想做了,农村那些当父母的,总想着给儿子拉拢屋里人,这一带叫妻子都是某某的屋里人,周圆一个算一个,也能早抱孙子,这早也经过山里人的血液里无法改变,山里人一旦上了点年纪,只有看到自己的孙子才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牛顺富就开始给国清张罗着找屋里人,人找着了,是国清他二婶的媒人,是国清的堂姐,叫国慧,比他大三岁。
过门亲事没有大操大办,山里人说结婚是叫过门,女的来了就是,男方家放一串鞭炮表示女方也过了男方家的门,这是山里简单的婚礼,也有隆重的,山里人叫做大操大办。
新婚之夜,国清不和新娘睡,却跑来和他爹睡,被他爹一次暴骂。
“你狗日的,你婆娘来了,你就成家了,你得和她睡在一起,以后还要生娃,你已经是男人了,以后你还得当家的。”
国清被牛顺富这一顿暴骂,回到新房里,一个人摸上床睡了,他才不管国慧,国慧也就在床上干坐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国清就跑去找国芬姐说要吃糖。
“你不是有屋里人了,她也有糖,她的糖比我还甜。”
“她没有,昨晚她都没分给我。”
“今晚她就分你了。”
“那羞死了。”
“你要把灯灭了。”
新婚第二晚
床上
黑黢黢的,只听见一些脱衣服的声音。
是的,女人有时就像糖一样的甜。
后来,国清知道做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都做爹了,可这时并不像以前一样喜欢了,他的大娃都出世了。
不过,你是人家的男人,你不想,但不一定你的女人不想,女人想的时候你不想你都还得尽到义务,国慧每天晚上都想这事,说要生一个女娃,可想要女娃就不生女娃,一连生了三个男娃,山里人叫做放牛的,生了女的叫做花的。
国清二十岁时,吴家人出了土匪说要杀牛家女人,当时国清出面解决此事而当上了族长,大儿子正清已经会走路了,老二正气也一岁了,老三正阳刚刚出世。
(四)
国清当了族长还是农民,每天还得在地里农活,还要解决族里的事,国清精明能干,办事细心妥当,族人都很相信他。
一年后,国清的第四个娃出生了,是个做花的(女孩),族人高兴,国清高兴,鸡公山女人总不会生女娃,国慧却在那堆柴灰上为他生了一女。
族里有一个风俗,在山里,每一家人都是烧柴火来煮饭,很少有人烧煤炭,烧柴剩下的灰就放在耳房里。
家里的男人女人要小便的时候就撒在灰上,时间一长,这堆尿灰就凝成了块,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就在这堆尿灰上生,不在床上生。
山里的习惯,这样生下的孩子会长命百岁,山里人图个吉利。
孩子生完后,灰上就有了血,沾了血的灰就不能再留在家里了,就要男人亲自从这些灰上取一些凝着血的灰,然后再拿三个红辣椒,一起放在某叉路口,让过上过下的人带走晦气,然后再把屋里还剩下的大多数背到地里做肥料,国清也就这样背了四回。
娃生了,娃的命运又如何呢?两族人,丛生如蚁,今后
的日子如何?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