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太憋屈了！
斯通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哭不出来，因为他怕陈凡直接当面嘲笑他！
这叫什么事啊？
他想死，陈凡不要他死，他还真就死不了了！
完全被陈凡全方面碾压！
他可是泰方最有名的降头师啊！这么憋屈，叫什么事啊！
“我发誓...”
斯通话还没说完，陈凡便是一脸无奈道。
“你着什么急？我说了要拿你当小白鼠吗？”
“你又不是走的肉身道，你有什么用？”
“抽了你的心头血，还要我想办法补上，这不是浪费我的资源吗？”
斯通愣了下，随后差点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原本是害怕，陈凡把他当做实验的小白鼠。
结果现在，陈凡说他连当小白鼠的资格都没有！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可是泰方的真王！我就算是死了，也要让你知道，真王之怒！”
“真王...不会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自控！”
斯通脸色涨红，不止是脸，就连他的体表肌肤，都是变成了红色。
降头术的一种，陈凡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却知道这降头的效果。
降头都是给别人下，但是当给自己下降头的时候，体内的道力就会无比紊乱。
就类似于自爆了灵觉道力，来废掉自己的风水天赋，来对对手造成巨量的伤害。
而面前的降头师，做得更绝，他的自爆不仅仅自爆灵觉道力，更是自爆了肉身与魂魄。
降头自爆之后，不再有肉身留在世间，更是连魂魄都会消散。
“何必呢？说不定我又不会杀你。”
陈凡耸了耸肩：“毕竟你也算是替我解决了麻烦。”
自爆到一半的斯通，脸色发青，犹犹豫豫道：“真的？”
“当然...是骗你的，你想要杀我，我最后还不杀你？你当我是谁？”陈凡不由得轻笑了声。
这一刻，斯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都已经决定给自己下降头，让自己自爆了。
结果陈凡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还在尝试激怒他！
他愤恨的盯着陈凡，一字一顿道：“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可是你自爆了，魂魄留存不下来，也做不成鬼啊。”陈凡满脸天真的说着。
“你！你！”
斯通浑身颤抖，脸色已经从红变成了赤红。
他声音打颤，哀叹道：“徒儿！我不能为你报仇了！”
“大夏有此道首，跟曾经不同了...”
“轰隆！”
随着轰隆一声，斯通瞬间犹如炮弹般爆炸了。
只是四周的空间，却是出现了一道波纹。
爆炸的瞬间，陈凡就已经施展下了灵虚界。
斯通的爆炸，在这世间无人在意。
斯通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直击人心的绝望。
就算是自爆，也无法对陈凡造成威胁。
大夏变了！
彻底变了！
在十年前，在二十年前，他不是没有来过大夏。
曾经的道首，那都是惹事却不怕事的主。
曾经的道首无比规矩，对待他们这些外来的风水师、降头师甚至是占卜师，都是无比尊敬。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自从陈凡当上道首后，不仅仅是大夏的道门，不敢高傲了。
外来的降头师、风水师，都不敢高调了。
这就是...陈凡的威慑啊。
斯通在肉身彻底湮灭前的瞬间，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这世界...没有陈凡，那该多好啊！
那将是世界的风水师崛起，世界的风水师，都不需要隐藏...
陈凡，真厉害啊。
陈凡望着面前的斯通消失不见，肉身跟魂魄都是湮灭，这才撤销了灵虚界。
他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说自爆就自爆，我不要面子的吗？”
“居然连我的问题都没有回答，就擅自去死，这泰方的邪修真是太任性了吧。”
踏出灵虚界，陈凡忍不住呢喃道。
“有趣...我的三个推测，都是有成立的可能。”
“是否有人在暗杀天师，等到周恒统计出现在道门天师的数量，就能够推测出来了。”
“嗯...如果真的有天师陨落或者失踪，还得看看是否有肉身道的天师。”
这并非是陈凡爱管闲事，而是骨血的出现，就预示着风水界开始乱了起来。
为了骨血，天师互相斗法残杀的事情，都有可能出现。
更别说，骨血对其他风水师的吸引力了。
俗话说，得到一滴骨血，堪比天师讲十次道。
一些想要走捷径的低品风水师，就会因为争抢骨血，而头破血流。
从前几任道首开始，就已经定下了规矩。
大夏之中，是不允许骨血流通的，就算是在任何东西都可以售卖的鬼市上，被抓到也是要被惩戒的。
至于惩戒的力度，轻则废掉修为，重则便是魂飞魄散。
可见前几任道首，乃至是整个大夏的风水师，对骨血的深恶痛绝。
就算是想要得到骨血帮助，提升灵觉道力的风水师，同样感到敬畏。
因为人人都想要成为天师，但是人人都不想成为天师之后，会成为被人狩猎，取心头血的存在。
如今骨血再现，陈凡不能不管，否则有一天，一些不开眼的大胆狂徒，说不定要将目标放在他的身上。
“不过...如果是上古道场呢？”
“类似万古林，也并非没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