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光幕中。
【“卧槽!中计了!”】
【王公子一看这阵仗,脸都绿了,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他扭头就想跑,可惜晚了。】
【平安将军手下的兵,那都是精挑细选的,各个以一当十。】
【王公子还没跑两步,就被按倒在地,五花大绑。】
【“带走!”平安将军大手一挥,押着王公子和赵富贵等人,浩浩荡荡地回了京城。】
【平安将军一路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后,立刻就去找了永乐皇帝朱棣。】
【“启禀皇上,臣抓到了一条大鱼!”】
【朱棣正在批阅奏折,头也不抬地问道:“哦?什么大鱼?”】
【“吏部尚书之子,王公子,勾结瓦剌,私通军情,贩卖军需!”平安将军语气铿锵有力。】
【“啪!”朱棣手中的朱笔应声而断。】
【他猛地抬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平安将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朱棣。】
【朱棣听完,气得浑身发抖,龙椅都跟着颤了三颤。】
【“好你个王尚书,朕如此信任你,你竟然教出如此逆子!”】
【“来人!把王尚书给朕叫来!”】
【吏部尚书王大人在家中悠闲地品着茶,哼着小曲儿,突然宫里来人,说是皇上召见。】
【王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莫非……是犬子闯祸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换上朝服,火急火燎地赶往皇宫。】
【到了金銮殿,王大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叩见皇上!”】
【朱棣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王大人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王大人,”朱棣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你可知罪?”】
【王大人一头雾水:“臣不知何罪之有啊!”】
【“你那宝贝儿子,勾结瓦剌,私通军情,贩卖军需,你可知情?”朱棣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金銮殿上回荡。】
【“什么?!”王大人顿时傻眼了,“这……这不可能!犬子一向乖巧懂事,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朱棣怒喝一声。】
【“皇上明鉴啊!犬子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王大人哭喊着,拼命磕头。】
【“哼!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朱棣冷哼一声,“来人!将王公子和赵富贵等人押上来!”】
【很快,王公子和赵富贵等人就被带了上来。】
【王公子一见到他爹,立马哭喊起来:“爹!救我!爹!”】
【王大人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如刀绞。】
【他再次向朱棣磕头求饶:“皇上!求您饶犬子一命!老臣愿替犬子受罚!”】
【“朕念你往日功劳,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朱棣语气稍缓。】
【“来人!将王尚书革职查办,抄家!王公子和赵富贵等人,斩立决!”】
【王大人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这个不肖子孙手上。】
【朱棣看着王大人,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王大人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能力出众,忠心耿耿,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唉……”朱棣叹了口气,“瓦剌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传朕旨意,御驾亲征,彻底解决瓦剌问题!”】
【“任命淇国公丘福为征虏大将军,统领大军,即刻出征!”】
【金銮殿上,众臣山呼万岁。】
【大军集结,旌旗蔽日,杀气腾腾。】
【朱棣身穿黄金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目光坚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大军浩浩荡荡,一路向北,直奔瓦剌而去。】
……
与此同时。
现实中。
黄子澄脸色煞白,手都在颤抖,哆哆嗦嗦地问道:“殿下,这…这该如何是好?”
朱棣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
锦衣卫来得如此迅速,显然是有备而来,这背后隐藏的杀机让他不寒而栗。
“先生,此事蹊跷得很啊!”朱棣停下脚步,眉头紧锁,“锦衣卫的动作太快了,分明是有人在父皇面前嚼舌根!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捅刀子?”
黄子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道:“依老臣之见,告密之人,要么是与齐大人政见不合的官员,要么…要么就是皇上安插在殿下身边的耳目!”
此言一出,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朱棣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一直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被朱元璋察觉了。
“难道…难道父皇早就怀疑我了?”朱棣喃喃自语,拳头紧握,指关节都泛白了。
黄子澄见状,连忙说道:“殿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身!否则,下一个被抓的就是殿下了!”
朱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先生有何良策?”
黄子澄沉吟片刻,说道:“为今之计,只有立刻前往南京,主动面见皇上,当面解释清楚,以证清白!”
“去南京?”朱棣眉头紧锁,“此去凶多吉少,万一…”
“殿下!”黄子澄打断了他,“如今已无退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若真等到锦衣卫杀上门来,那就一切都晚了!”
朱棣思虑再三,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此去南京,无异于羊入虎口,但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孤注一掷。
“好!就依先生之言!”朱棣咬了咬牙,“先生连夜离开成都,返回南京打探消息,本王随后就到!”
“殿下…”黄子澄还想说什么,却被朱棣抬手制止了。
“先生不必多言,此事刻不容缓!本王这就安排人护送先生离开!”
朱棣立刻叫来心腹侍卫,吩咐他们连夜护送黄子澄出城,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送走黄子澄后,朱棣又召集府中侍卫,加强戒备,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朱棣便带着几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往南京。
与此同时,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正跪在朱元璋面前,将齐泰私通藩王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了上去。
“岂有此理!”朱元璋听后勃然大怒,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这个逆子,竟然敢私下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真是反了天了!”
蒋瓛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叩首道:“皇上息怒!”
“息怒?朕如何息怒!”朱元璋怒气冲冲地在殿内来回踱步,“这个逆子,朕待他不薄,他竟然敢如此忤逆朕!来人!”
“立刻派人严密监视朱棣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动,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