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是天生的贱狗
月灼2025-07-02 18:082,022

夜长流手下的动作还是未停歇,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泛着淡淡的冷意:“桑榆,可倒是巧了,偏偏这样的事情,就落在了你的身上?偏你就命好?嗯?”

  说话间,夜长流对桑榆的挑弄更大了些。

  这让桑榆禁不住震颤出声:“啊……啊……”

  却叫夜长流一把扣住了她的两腮,将她的声音扼阻在她的口腔。

  夜长流的大拇指玩味地探入桑榆的唇瓣,不知意在阻声,还是意在玩弄。

  他一只云纹黑靴挑开了桑榆落地的双膝,挑弄,叫桑榆的身子更加颤 栗、也更加耻辱。

  桑榆整个身子仿若都要软化了,若不是她软软的前身还托在夜长流的膝上,若不是夜长流的虎口握着她的脸,有这两处托举着她,只怕她早已像一汪水一样软滩在了地上。

  这身子的几近软化,甚至让她暂时忘却了身上青紫伤痕的疼痛,一度几要脑袋空空……

  但她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知道她此刻还在跟夜长流博弈。

  知道夜长流对她做的任何,都是在玩味她、折辱她……

  虽然夜长流的拇指探入了她的唇中,阻住了她的一些声线,她还是回答夜长流道:“唔……

  我还听闻……在淮河那一带,唔,本就隐居着一些神秘的……部族……里面就有用医用药的世外高人也说不定……

  那秘密箱子,许就是哪位高人留下的……唔……

  因为机缘巧合,就落到了我的手中,救了……我和昔儿一命……

  唔唔……

  将军,我……不会医,此事,你曾与我……你知道……

  我被抓到夜家军营后,唔,你更是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哪一处都被摸索过,怎可能藏药……

  这引弦和鬼断颜的来处,只能是那秘密箱子……唔……

  引弦和鬼断颜,也只那一份,用了,便没了……

  我又哪还有本事,再变一份引弦出来,去控制谁呢……唔……”

  这话说来,也有些玄妙,一切听起来似乎太过凑巧。

  夜长流怀疑也是正常。

  可在怀疑之余,却又不得不相信。

  毕竟这奇药来得诡异,只要有一个说得通的说法,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了。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

  毕竟,也真的无法解释。

  桑榆又道:“啊……兴许是我和昔儿,还命不该绝……”

  桑榆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将她那玄之又玄的故事,更增添几分可信度罢了。

  毕竟一件事如果开始匪夷所思,天命也许能给予几分让人信服的解释。

  桑榆说这般多要做的,本身就是消除夜长流对她有奇药的怀疑罢了。

  不想夜长流听得此言,却是目色骤然一深,周身瞬间泛起了极其凛冽的寒意,他落在桑榆身上的任何动作,此刻也仿若冻结了。

  甚至桑榆周身,也感到了一种冰冻席卷而来的冷。

  夜长流的寒意,几乎要将桑榆整个包裹冻结,他的声音,自桑榆的天灵盖,砸向她的周身:“命、不、该、绝。

  原来命,还有该绝、与不该绝之分。

  早死的、枉死的、惨死的,便是命该绝的。

  一次次身陷险境却又死不了的,就是命不该绝的。

  桑榆,你莫不是以为你、还有桑氏一族能苟活到现在,是你、是你们命好、命不当绝?

  活着,也有活的是人、是牲畜两说。

  死,也有死得其所、死如蝼蚁两说。

  枉死者,自是不当死。

  可活如牲畜,是不是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不活?

  一如如今在金国活不如狗、日日在泥泞里翻滚、痛苦挣扎、求死甚至都不能的桑氏一族。

  还有,此刻匍匐在本将军脚下、活如牲畜、任由本将军摆弄的你呢?”

  “桑榆,天生命不该绝么?

  本将军看你就是天生的贱种,一如如今在金国跪伏着受辱的桑氏一族一样。

  桑榆,在本将军的逗 弄下,你很欢愉么?

  方才一声声的浪 叫申今,是想向本将军求欢么?

  本将军不过是稍微对你动作轻些、一时兴起、像逗狗一样逗 弄了你一番。

  你便要向本将军摇尾申今了?

  真是天生的贱狗!

  可惜,那只是本将军今夜要叫你这贱狗生不如死的开始。

  桑榆,现在,跪在一侧,立起上身来,面向本将军。

  让本将军好好看看你,让本将军想想,该怎么折磨你。

  该怎么、更好、更让你痛苦地服侍本将军。”

  桑榆只是稍稍顿了顿,迟疑了一会,便顺从了夜长流的话。

  在夜长流的大手脱离她的脖颈、虎口脱离她的两腮时,她的上身也从夜长流的撑托下离了开去。

  她依夜长流所言,拖着跪拜的膝盖,向一侧退了两步,而后又立直了身子,面向夜长流。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正正洒在她的面前,这夜晚的房间虽然没有点烛火,却还是叫桑榆的身子,被夜长流看得那般清楚。

  而桑榆的腰部越挺直,也越叫她的身姿傲然,越真好似随意摆弄的货物般一览无余……

  而夜长流此刻仍是随意的、霸气凛冽地坐在桑榆的面前。

  这样一坐一跪衬出的一高一低、一尊一卑,叫桑榆在夜长流的面前,真就好像低贱的玩物。

  可桑榆对此却好似并不在意。

  夜长流所坐位置靠近梳妆镜,不在窗边又背向月光,月光几乎没有直照他的正面。

  他坐在桑榆的面前,几乎算是落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他的脸、他清晰的身形。

  可这并不妨碍,桑榆几乎能感知到他所有的情绪。

  如今跨坐在她面前的夜长流,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夜长流呢?

  霸气?恶劣?阴鸷?似魔鬼?似野兽?似吃人的妖邪?等等?

  或许有这些的影子,却又并不是如此。

  至少在桑榆的眼中,当她沐在月光里抬眸望向夜长流的时候。

  她望到的,不是夜长流的表面。

  而是隐没在黑暗里,更深处的东西。

  他的痛苦,他的深渊,他的恨意,他的仓惶,他隐没于灵魂深处的、真正的、生不如死、真正的、宛如炼狱般的煎熬……

  “桑榆……”

  夜长流解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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