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新娘提裙女
月灼2025-07-02 18:072,007

“清高?

  你凭什么与本将军谈清高?

  本将军让你做人也好、做奴也好、做狗也好。

  你都得给本将军好好受着!”

  说话间,夜长流手攥的那根腰带,便从桑榆的身前,滑至了桑榆的脖颈。

  身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红印,所滑之处都落下了深深的腰带印子。

  那腰带之面并不光滑,上面烙着深深的繁杂暗纹。

  此刻那烙痕,便深深地烙在桑榆的身前。

  这自然叫桑榆娇嫩的肌肤随即被烙下深深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每被花纹烙之处,自然都是疼的。

  可这细细麻麻的疼,根本比不上那腰带滑至了她的脖颈后。

  夜长流随即用力一收的疼。

  脖颈的刺痛让她瞬间窒息的同时,还叫她的头禁不住向后仰。

  夜长流又一掌向她的后背一压,致使她的双手不得不前倾落地,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啊~”桑榆痛唤出声。

  可脖颈上强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的头不由得尽量向后仰。

  当夜长流前倾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身子更痛,还是脖颈更痛。

  腰带很长,哪怕是攥住了她的脖颈,还是有余带飘荡在她的眼前。

  那腰带不断地晃呀、剧烈地晃呀……

  渐渐地,好似化作了无数的白影,叫桑榆根本分不清眼前是虚幻还是现实。

  可哪怕是在虚妄之中,脖颈和身子的疼痛也好,还是夜长流的言语给她的心的刺痛也好,都还是那么地清楚深刻。

  夜长流的声音,随着疼痛,好似魔咒一般在她的耳畔萦绕着:“桑榆,本将军让你做狗,你就必须得跪趴在本将军的面前。

  你自己不跪过来将狗链交到本将军的手中,本将军自有的是法子让你跪!”

  此一刻,随着桑榆身子的晃动、和她一声声的痛唤声:“啊……”

  叫夜长流手中的腰带也好、还是桑榆整个身子韵动的幅度也好,都是显得那么地不真实。

  这种话不真实,或许是因为月光洒在桑榆的身上,那朦胧的光晕给了她一种不真实之感。

  也或许真是在某一刻,夜长流已经将桑榆瞧不真切了。

  不管是她背上那一道莫名而来的、不知来由的奇怪长伤疤。

  还是今夜的桑榆,看似好像对他比从前要顺从些,可他却感到有一道隐隐的隔墙,将他和桑榆比以往更分隔了些。

  比方说,桑榆竟是忽然对他说出,让他去找别的女人的话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夜长流觉得,虽然此刻他与桑榆,是相距那么近、那么近……

  却又好似,有无形的光晕将他和桑榆隔得越来越远……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在感到桑榆远离他的时候,他急切地想将桑榆拉回来。

  而他此刻施加给桑榆的疼痛,听着桑榆一声声的痛唤,甚至是一声声更大的痛唤……

  都能让夜长流感到,桑榆仿佛又离他更近了些……

  这种感觉,让夜长流不由得加大了对桑榆的施虐。

  不管是攥在桑榆脖颈上的衣带收得更紧、还是别的什么……

  “桑榆……”

  在行至一个痛点又松懈的时候,夜长流虽稍稍放过了桑榆的身子,可在精神上,却还在猛烈地折磨着她。

  只听夜长流宛如炼狱般的声音砸袭着桑榆的全身,他道:“桑榆,三日后,就是本将军跟蓝儿的大婚。

  蓝儿的身边,还少一位提裙人。

  届时在大婚仪式上,就由你来做蓝儿的提裙人。”

  “唔……”

  桑榆唤出了声。

  此一刻,夜长流已经松开了攥着衣带的手。

  衣带洒落在地上,也使她一直被禁锢的脖颈终于有了难得的喘 息。

  她的脑首,也因而从那等耻辱的姿态中低降了下来。

  身上也不再有折磨她的压力。

  她的身子软软地垂倒在地上,分不清这是放松放空,还是桑榆整个已确实被抽空掉。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灵魂。

  新娘、抬裙人么?

  不管是前南国也好,还是现在的新周朝也好。

  大婚都还延续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等习俗。

  因着婚姻嫁娶是人生一等一的大事,尤其夜长流如今贵为大将军,他的婚礼仪式,更加是不可轻怠轻慢。

  在繁琐的婚礼礼节中,又一项名为新娘婚裙抬裙的习俗。

  指的是,新出嫁的女子,所着婚服,尾部所带红裙摆越长越好。

  越长,越代表着新娘在走向了成婚嫁人这一页人生新篇章之后,可以拥有越来越多的美好,不管是如意郎君、儿孙绕堂、富贵喜乐等等……

  可,既然是代表着美好的东西,这长长的裙摆,按照正常的长度,合该曳地才对。

  可在婚礼那等神圣美丽的时候,新娘子这美好的裙摆,怎可曳向带满灰尘的俗世之地。

  自然,在嫁娶之时,要将这长长至曳地的裙摆,适量抬起、使它远离脏污、远离浊玷才好、

  婚礼那日,万千闪耀的新娘子自不可自己提将那裙摆。

  毕竟婚礼上跟脏污有一点关系的东西,怎么能由新娘子的“圣手”来沾染呢?

  于是乎,每一对新婚夫妻的拜堂礼上,就必定还需要一位提裙摆的提裙人了。

  按照婚礼的习俗。

  因着裙摆曳地对于婚礼来说,是属于沾染不好的东西。

  那么在婚礼上为新娘子提起裙摆的人,陪新娘子走过行婚礼那一遭之后,便会或多或少地,替新娘子染了那些脏污。

  那些脏污换种说法,甚至还可以说成是新娘子成婚之后,一路上可能遭遇的各种艰难苦楚……

  单单提一个裙摆罢了,自然不可能有这般大的效力,能真的将一个人往后余生的苦难、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于是这一个人此后一生,都只剩下幸福顺遂……

  可婚礼上就是有这么一个“提裙摆、转苦运”说法,约定俗成的事,世人都这般认为。

  按照以往的惯例,提裙摆如此的大的“苦差事”,一旦在婚礼上提了一次裙摆,便要受了新娘后半生的苦难,自是不是寻常人能提得起的。

  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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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战神成我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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