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我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韩老爷子最怕韩老夫人动怒,忙泡了杯茶,故作恭敬的递上。
“不喝!”韩老夫人依然冷着脸,“卢暖做了什么你现在都知道了,难道现在你还认为他打压卢氏集团是个错误,如果不给卢家的颜色,真正为所欲为的怕是卢家!”
“可是我说出去的话,不能这么快收回来啊!”韩老爷子一脸的为难。
“扶持韩廷匀,不能让Gking的发展受到制约,保证这些东西在韩奕辰接手的时候,丝毫没有受损!”
“好,这个一定做到!”韩老爷子忙一口应允。
“把GKing交出来,你要做什么?”韩廷匀拦着韩奕辰。
韩奕辰双手插到裤兜,眸色淡淡的看着他,“我去找武恬歆!记住,你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帮卢暖了,你说话算话,不然我依然能让卢家破产,让你看着心爱的女人去落魄不堪!”
韩廷匀神色一怔,他知道韩奕辰说的出,也做得到。
“你有能力管理好GKing,别让韩建看扁了你!”韩奕辰凑近韩廷匀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洛时澈还不知道韩家发生的一切,韩奕辰和韩家闹掰的时候,洛时澈正平陪在父母一起宴请了陆悦儿。
陆悦儿比起前两年更加沉稳懂事,陆家的两个孩子,比起陆若佟,陆悦儿更精明能干,虽是女孩子,这两年却风头更劲,被手卢家长辈的赏识。
在洛夫人心里,这样知书达理,举止文雅的女孩子,到正是洛时澈妻子的首选。
想到两人以前的交集,和陆悦儿的不告而别,洛夫人不免有些遗憾。
“悦儿,你这次回来,就不再回去了吧?“
洛夫人晃晃杯中潋滟的红酒,浅笑盈盈的问。
“伯母,我也想留下来,看项目进展的是不是顺利吧!”
陆悦儿举起酒杯,与洛夫人轻轻碰杯,眸中映着灯光,竟多了丝丝温柔。
说话间,眸光有意无意轻瞄洛时澈,洛夫人顿时会意。
陆悦儿对洛时澈还是有旧情的。
“你和洛时澈认识这么久了,而且以前感情那么好,总会比常人之间更有默契,项目一定会进展的很顺利的。”
洛夫人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碰洛时澈。
“洛时澈,我们以前感情很好么?”陆悦儿扭过头来,带了几分俏皮看着洛时澈。
说好,难免让人遐想,说不好,对方完全是开玩笑的口吻,未免显得小气。
“悦儿,过去的事情还是别提了,希望这次我们合作愉快!”
洛时澈对着陆悦儿举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酒水映出陆悦儿脸上微不可见的失望。
洛夫人有些着急,看着情商好像不太会哄女孩子啊,真不知道,他这分流倜傥的名号是怎么得来的。
洛夫人一直给洛时澈递眼神,谁知对方浑然不觉,洛夫人忍不住了,不动声色的伸手在洛时澈的身上掐了一把,洛时澈当然咬紧牙,一声没吭。
陆悦儿看到了洛夫人的小动作,心中暗笑。
这个小动作好像给了她某种暗示,看来洛时澈的父母还是很喜欢她的。
“你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不告而别么?”
听到这话,洛夫人也噙了笑意,扭头看着洛时澈。眼神中却带着警告,你这次最好想好了再说!
“不想,有些事都过去了,再去探究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毫无意义。”
洛时澈再次略过洛夫人的目光,低头喝了口汤。
洛夫人看着他头发乌黑的后脑,强按捺住想一巴掌打过去的冲动,优雅的举起酒杯,“真的是长大了,说话都有哲理了!来,我们一起喝一个,悦儿还能坐在这里一起喝酒,可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啊!”
说完伸手到桌子下面,再次狠狠掐了洛时澈一把。
“妈,你再掐我,可就真的把我掐肿了。“洛时澈漫不经心的看眼洛夫人。
被揭露的洛夫人讪笑着,洛父忙出来打圆场,“对啊,陆小姐可别把自己当外人!”
“怎么能叫陆小姐呢,这可太生疏了,叫悦儿就好了,以前不都是这么叫么!”
说实话,洛时澈的态度让陆悦儿的心中沁出了寒意,可是洛时澈父母的态度,又让她看到一点希望。
这次回国,不仅是因为陆若佟的离家,主要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感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常常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情景。
在洛时澈父母的热情下,陆悦儿再次举起酒杯。
“等等,这话就不对了,叫陆小姐才是正经称呼,叫人家小名,那时我和陆小姐是男女朋友,现在还这样叫,岂不是让人误会!我这可是为陆小姐着想!”
洛时澈笑的彬彬有礼。
陆悦儿的脸色一怔,举起的酒杯好像沉甸甸的,抿了一口完全没有滋味。
电话响,陆悦儿本能的看了一眼,柳笑笑。陆悦儿脑中闪过那个拎着几包卫生巾的女孩。
让陆悦儿惊觉的是,洛时澈看到名字后的眸光,陡然变得柔和。
洛时澈起身出去接电话。
洛夫人急忙凑过来,笑着安慰“不要理他,我看出来了,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越是不让提过去的事,说明他心中越是放不下哦,”
洛夫人细声细气的安慰陆悦儿。
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我去洗手间!”
陆悦儿保持着优雅的笑容站起来,向外面走。
更推开门听到洛时澈焦急的声音,“怎么会崴到脚,怎么这么不小心!”
口气中的亲昵,情不自禁的流露。
陆悦儿站在住脚,心里翻滚着酸楚,这是他以前对自己说话的口吻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今天这么冷,怎么不知道多穿衣服……”
这些话都是他曾经对她说过的,那是只觉得他在责怪自己,现在听到他别的女人说着些话,才能体会到他看似责备的话语后面隐藏的关切。
可是现在这些话他可能都不会对自己说了
陆悦儿心中泛起了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