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当着梅姨的面说傅景渊是她的最爱?!
项泽只觉得他的脸都被晏乔打肿了!
他看向傅景渊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傅景渊这会儿却满脸惊喜。
他的眉梢眼角都带了几分喜悦,他满眼深情的看向晏乔:“晏乔,你也是我的最爱。”
梅姨:“……”这两人真是够了!
她没好气的打断了两人的恩爱对视,怒气冲冲的道:“晏乔,我今天就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和他彻底断绝关系,和项泽结婚!一个是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我都不选。”晏乔握紧了傅景渊的手,昂首挺胸的看向梅姨道:“我要带他活着出去!”
也就是说她非要和组织作对到底了?
项泽大叫:“晏乔!你怎么就非要这么固执呢?!”
梅姨这会儿也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狠狠瞪着晏乔道:“那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大不了同归于尽!”晏乔霸气的说一句,便连忙用意念和系统联络:“系统,系统,你赶紧给我那些沁过毒的钢针。”
“钢针上的毒都是见血封喉的,宿主你小心点用!”系统这次倒是颇通情达理的。
晏乔心中欣慰,胡乱的应一声,她便把那些毒钢针拿在了手中:“梅姨你要试试是我快,还是你们快吗?”
“晏乔你真是太自不量力了!银针再快又怎么可能快的过子弹呢?”银枝说着,再度夺了一把手枪,直射晏乔。
晏乔速度发射出手中的钢针。
一枚钢针打落了飞射过来的子弹,其余的钢针都射向了梅姨那边的人。
梅姨和银枝同时中招。
这让梅姨差点气炸。
她抬手捂住被射中的左手臂,怒声质问晏乔道:“晏乔组织培养你这么久,你就是这么汇报我们的吗?你这样和那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何差别?”
“抱歉,梅姨,我只想离开。”晏乔微微垂眸。
梅姨却想都没想的拒绝道:“你休想!”随即,她吩咐项泽:“你赶紧把她给我枪毙了!不然她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那你们也就一起死吧!”晏乔毫无惧意。
此时梅姨已经毒发,她的嘴角开始缓缓淌出了血迹。
项泽一惊,赶忙单膝跪在了梅姨跟前:“梅姨!”他看向了晏乔,满是痛苦的道:“晏乔你赶紧拿出解药来!”
“放我和傅景渊离开!并保证以后不会打扰我们。我自然会把解药交出来。”晏乔把解药拿在了手中。
“……”项泽为难之极。
梅姨深呼吸一口气,怒声道:“你现在根本就没有离开的资格!晏乔,当初你签订过协议的!你只有做够足够多的任务,才有资格提出离开!”
她都做了那么多任务了?怎么可能还不够?!
晏乔觉得梅姨是在说笑。
项泽却在此时道:“对,晏乔你确实还需要再做最后一个任务的。”他使劲抿了抿薄唇,道:“这样,你们各退一步。晏乔你先给梅姨解药,并答应再做最后一个任务!我们放傅景渊离开,并答应你退出组织的申请。如何?”
适时,傅景渊高大的身形趔趄了下。
他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晏乔担心之极,便没再和梅姨对峙,匆匆点头道:“好,那你们先暂时吃一颗药丸,压制毒性继续发作。等我确定傅景渊安全后,我自然会把真正的解药双手奉上。”
她向项泽抛出了一个小瓷瓶。随即,她搀扶着傅景渊离开。
傅景渊是刚才在破坏发电站里的设备的时候被伤到了心肺,问题并不严重。
晏乔把他扶到酒店,很快替他治好了伤。
动作温柔的把他衣服上的扣子扣好,晏乔就要起身。
傅景渊却猛力一拉,重新把她拉扯进怀中。
他的下巴蹭着她的下巴,眸光深情,语气缱绻:“乖,把你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我想听。”
晏乔冲他翻了个白眼:“我之前说过那么多话,谁知道你想听那句?”
装糊涂?
傅景渊用手在她腰间轻掐了一把,笑着凑近了她的耳朵。
他故意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
晏乔身子激灵灵的颤了一下。
她慌忙推开傅景渊,笑道:“你别闹,我很快便能回来的。”
“你每次离开说的都是这句话。”傅景渊表示,晏乔在这方面的信用度为零!
晏乔:“……”她本来想要再打趣傅景渊两句的。可眸光对上他深情而又担忧的眸,她的脸色便也凝重起来。
她平静的直视他的眼睛,认真而又深情的道:“傅景渊,这次你可以放心的信我。”她抬手给了傅景渊一个大大的拥抱,低声道:“等我回来,余生都会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了,好不好?”
那自然极好!
傅景渊也回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道:“你说的,再敢食言,我可也要对晏云食言了。”
“你对我哥食言什么?”晏乔不解。
傅景渊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要敢再说话不算话,我就不会再给他提供任何的帮助。到时候他要是坐不稳那个晏氏集团总裁……”傅景渊被突然堵住了唇。
晏乔重重的吻了他一下,笑着,说的斩钉截铁的道:“我不会让你有食言的机会的。”她从他的膝盖上站了起来,头也没回的快步往外走去,道:“你好好养着,我保证,很快回来。”
晏乔当天便又回了组织。
梅姨要她去杀一个为富不仁,恶贯满盈的富商。
富商名叫亚历山大,居住在M国沿海地区的豪华别墅群中。
晏乔是夜里十点左右偷偷潜进亚历山大的别墅中的。
彼时,亚历山大还在书房中。
晏乔本来是想偷偷溜进卧室,等他回去睡觉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他的。但途经书房的时候,她却突然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那些灾民都安置妥善了的话,明天就让他们开工去工地搬砖。”亚历山大说的非常冷漠。
但晏乔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儿不对劲儿。
亚历山大既然要剥削劳苦人民,他又怎么会关心灾民安置问题?
这问题也是他对面站着的贴身助理所不能理解的。
助理蹙眉看向亚历山大,道:“我不明白,您既然想救他们,为什么还非要表现的这么冷血无情?您直接给他们热汤热馒头,让他们好吃好喝的呆在你给他们安置的房子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