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辈子都逃不掉你的手掌心了。”
陆闻此时说情话一堆接着一堆,让时相宜根本毫无招架的力气。
时相宜莞尔一笑,压根拿眼前人没办法。
“好想尝尝今天的相宜是什么味道。”陆闻的话越说越歪,时相宜脸颊一红。
“梦里想吧。”时相宜当即挂断了电话,等她看着陆闻发来晚安的信息,才反应过来。
自己怎么恼羞成怒,对方有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时相宜咬着嘴唇,猛然躺在被窝里,决定还是不要再想这件事。陆闻还有工作,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可时相宜躺在柔软的被窝,一点都没有睡意,明明和陆闻在一起还是能睡着的。
她留了一小夜灯,就这么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过了多久,时相宜一点都没有睡觉的意思。
“怎么办?”时相宜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杜敏敏虎视眈眈,大伯母一家显然不愿意善罢甘休。
这么多事事情等着自己,她必须保持着精力。时相宜没有办法只能去吃安眠药,可长时间的吃药,让她睡眠依然有障碍。
好在睡意慢慢席卷而来,时相宜终于满意的进入梦乡。
次日,时相宜是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的,她看到了林林的电话,皱着眉头接起来:“有什么事?”
时相宜很少能睡这么久的时候,就算吃药睡眠也是随缘,她为此口气有些不好。
不过等自己清醒过来,就明白林林也是有事,为此态度就恢复如初。
“相宜姐,你大伯母一家今天想要来发布会,还想请你过去。”林林心惊胆战的询问,毕竟时相宜和大伯母一家的关系紧张。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时相宜才开口说道:“他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是有纠纷就让他们找律师。”
时相宜揉搓着太阳穴,直接把电话挂断,不愿去想这件事,可眼下她根本睡不进去了。
时相宜烦躁的翻着身子,可怎么都没有睡意,她揉搓着头发,最终还是无奈的起身。
“倒霉,果然只要听到大伯母,我就没什么好事。”时相宜埋怨着,不过大伯母一家居然开发布会。
时相宜皱着眉头,她顿时就有了想法,便连忙起身收拾,随后就去公司安排好新工作。
但时相宜并不是要留在公司,她麻利的找到陆闻给自己调查的手下,拿到一部分正路,就乔装打扮的混进了发布会。
她带着短的假发,还带着了一个鸭舌帽,穿的十分休闲,还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这里的人胸前都挂着记者证,让时相宜有些为难,她皱着好看的眉毛,左右观察着,发现一个女记者正在擦拭着衣服。
“怎么了?”时相宜主动上前关心的询问,对方摇摇头:“没事,就是洒上咖啡了。”
“你吊牌也脏了……”时相宜说着就想伸手,可被对方阻止。
“没事,一擦就好了。”对方下意识拒绝,时相宜也只能尴尬的笑着点头,拿出了纸巾。
这相关陆闻和时相宜的新闻,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重视,为此查的也比较严格,没有胸牌根本进不去。
时相宜抿着嘴角,她不可能轻而易举放弃。
“姐,实话实说吧,我也是记者,但我工作牌忘记拿了,朋友也在里面等着我,你帮帮忙带我进去吧。”时相宜小声说道,希望对方能够帮帮忙。
对方一愣,直接开口:“那你让你朋友出来接你就好了。”
“要是他能接我电话就好了。”时相宜嘟囔着,似乎有些埋怨。
不过这个女人明显不好糊弄,自己说了这么多,也没有能进去的感觉。
“你不会是什么小报社的,想要找新闻却进不去吧!”对方有了察觉,让时相宜觉得大事不妙。
她没想到随意找到的人这么聪明,时相宜尴尬的不值得你怎么办,她咳嗽两声想要掩饰尴尬。
这让对方更加怀疑,甚至看时相宜的眼眸有些熟悉。
“你……”对方开口想要说话,时相宜却发现有一个年轻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她灵机一动指着那男人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
这记者才打消了心里的疑惑,而那男人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时相宜的目的,配合的带时相宜进去了。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时相宜小声道谢,那男生却不以为然。
他捧着自己的摄像,无奈的说道:“我也是小报社出身,不过你最好不要乱跑,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时相宜一愣,没长大的对方也是这么误会的。
可时相宜一点都不在意,毕竟对方帮了自己很多,她一眼看到对方的工作室,果然是一个比较大的报社。
“沈书会,名字很好。”时相宜如实说道,沈书会默默点头继续弄着自己的摄像头。
时相宜摸着脑子,只能收回目光,安静的看着台上。
不一会大伯母一家就坐到了上面,甚至小柔也在,这下轮到台下的人热闹了。
“感谢大家百忙当中抽空过来。”小柔一点都不见外,甚至都不紧张。
不过时相宜却不明白,这样一个太妹的影响,居然叫做小柔。她默默的坐在这里张望,而身边不是拍摄的声音,就是记录着。
“这次我让大家来,是想澄清一下,时相宜确实把所有债务都还清了,而我儿子确实威胁过她!”大伯母按照提前准备好的稿子叙述。
而台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记者们纷纷按耐不住,想要着急询问。时相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手指却缠绕在一起。
“时淼确实做的不对,可我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她有能力,却让我丈夫死在病床上。”大伯母发话锋一转,让在场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最后还有更大的瓜,这些人都不断拍摄着。
“我们不会再和时相宜要钱,不过她必须给我们道歉,好好的跪在我丈夫面前道歉。”大伯母诚恳的说着,还掉落着眼泪,任何人看到了都会以为她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时相宜却讽刺的勾起嘴角,原来大伯母还是想颠倒黑白,见钱这件事说不清楚,就就重避轻,含糊的找借口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