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蕖对他有憎恨在,可如今的她人微力薄,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
更别说为扶霄报仇。
可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苏若蕖又问:“所以,姜桃也是被你绑走的?”
“是又如何?”
江宴遇觉得眼前的女人愚蠢无脑,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而已,他大可不必放在眼里。
苏若蕖听见他承认后,点点头,这才转身走了。
可她眼中,却有着思绪万千。
没有人喜欢被耍的感觉!
江宴遇,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望月楼人多眼杂,金冶不想惹得一身灾,就在看见苏若蕖走进房间之后,他转身出了酒楼。
然后等在远处,不一会儿就看到苏若蕖又重新带着斗篷走了出来。
可他想往身后张望,却发现只有来来往往的客人。
其实他心中也猜到了一二。
苏若蕖会以这幅形象出现在望月楼,多半也是和帆杀扯得上关系。
只是未曾想到,扶霄的枕边人,居然也是这般心思歹毒之人。
难怪扶霄如今遭遇不测!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是这个道理!
金冶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一下姜家人,可是想来苏若蕖现在还在江城,应当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金冶犹豫了片刻,转身去了江府。
这是江宴遇给他的安身立命之所。
金冶一直都十分老实,只因为有软肋在,不怕他造次。
只是他刚到自己的房间坐下,忽然就一个老夫人身旁的老嬷嬷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老嬷嬷敲响了门,金医生来开门。
就看见她在门口左顾右盼,确定没有江宴遇的人后,才压低的声音朝他说:“金医生,你快来看看我家老爷,他好像醒了!”
“当真?”金冶有一些差异,在他诊断过后,江家主极少有醒来的可能性了。
却未曾想到,好运眷顾,居然已经醒了。
他连忙跟着老嬷嬷,轻车熟路地来到房间,一路上,正在修剪草木和打扫卫生的下人,都目光深沉的看着这边。
老嬷嬷倒是也有眼力劲儿,目光闪了闪之后,一脸急呼呼的开口:“这可怎么办啊?突然吐血,可不要出什么事。”
听见她这么说,那些人才收回目光,开始冷漠的扫着自己的地方。
绝对不是一般的吓人该有的情绪。
哪有听见自己主子快死了,还闻所未闻,反而放下心的?
一看就有猫腻!
而这其中的猫腻,也恐怕只有他们心中才清楚。
金冶和老嬷嬷进了房间,发现江家主果然已经半睁开了眼睛。
因为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此时的江家主已经瘦骨嶙峋。
还能够活着都是奇迹,更别说醒过来。
想来也是心口的那一股怨气难以消散,强撑着醒来了吧。
但是好像对外界又没有太大的反应。
金冶给他诊断了之后,才开口说:“间歇性,并不是真正的醒来,但是病情略有好转,有醒来的征兆是好的。”
听见前面的时候,江夫人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可定到后面,她又放下了心,脸上露出笑容。
握着自己丈夫的手:“放心,大夫说没事了,一定会醒来的。”
金医生不便于打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