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否认。
“看了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没有公主命就睁开眼了。”
“……”
几天下来,我也意识到了君连云只是喜欢看我闹笑话,所以才会对我有各类不太正常的亲昵举动。
刚想到这一块,他忽然将脸凑了过来,“我还以为你在期待着什么。”
“没有!”我毫不犹豫的矢口否认,并推开他的脸。
“女人口是心非的本事果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明明昨晚上还脸红心跳地跟我坐在一块儿,欣赏不一样的美景。”
刚与他拉开一段小距离,我的脸又被掰了回去,他宽大、冰凉的手掌抚在我的脸颊上稍微抚摸了两下子,看着他半认真半戏虐的模样,我的情绪变得有点躁动。
而这种一上一下的体位,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我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谁跟你一样有那种恶趣味,放开!”
他的笑意更浓郁,手指在我的唇边缓缓摩擦了两个回合,每次都带着异样的温柔,“提醒你一句,再这样张牙舞爪,我可会毫不犹豫地吃了你。”
闻言,我立马怂。
在这种地方,谁知道会下一秒会有什么人进来。
可是,我的嘴巴不甘落下风。
“君连云,你知道吗?动物和人的区别就是动物的意识不健全,会随处发情,可是人懂得什么叫不知廉耻。”
这话一出,他的笑渐渐变得渗人,手上一用力就固定住了我的脑袋,一埋头凑近我的脖颈间,一阵细碎的吻一寸寸地往上烙开。
柔软的唇烙在我的唇瓣时,还略带俏皮地舔了舔,轻而易举地把我的羞耻心勾出来,毫不保留。
“在你面前我就是个人形泰迪,任何地方都可以忘情自我。”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轻浮的话,接着又摆出一副‘便宜我又如何’的表情继续损,“反正你也只是个老公不疼,婆婆不爱的可怜鬼。”
闻言,我恼了,一把掀起床上的被褥就往他头上灌下去。
“我就算寂寞到可以去站街邀约,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因为动作剧烈,手上的输液钢针不巧脱落,手上的针孔立马有血流出,好在我迅速拾起输液针上面的小敷贴,贴在手上,止住血,我起身就要走。
但身后的人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后,顺势铺着被子两个箭步就来到了我跟前,两手一伸,成功将我揽入被子之中。
一片黑暗中,他将我紧紧抱住,瞄准了我的嘴唇的位置,将嘴唇往我这里一送,这个吻开始漫步疯狂。
炽热的气息在见不到光的被褥里交出,格外火热,他几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感觉到自己脑子有点昏沉。
陷入了缺氧状态之后,他竟玩起了口齿相交的小把戏,我的舌头被他吸允地有点发麻,抵抗意识越来越迷糊。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在这方面的技巧真的好到没话说,一分钟都还没过去,我就沉溺其中。
好在这份火热并没有持续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开门声,然后我听到女人尴尬不已的声音。
“13床……额,你们先忙,我等会儿再来。”
门紧接着被合上,我忽然意识到这神转折不对劲,撑在君连云身胸膛上,将人往后退了一把。
他的身体往后一倾,我的腰肢被他猛一紧,两人一并倒在了地上。
“嘭!”
他将被子一掀,笑得无比欢愉,“怎么?被吻出感觉了?想要?”
闻言,我的脑海仿佛有座火山忽然爆发,烫的让我头脑发热。
“不知廉耻!”
我差点就没能忍住往他脸上碎屑一口唾液。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不羁,语气略带几分调戏,“都是苦命的受害者,你该对我温柔点儿。”
我猛地蹭起身,与他拉开脸快贴在脸之间的距离,有点气急败坏,“这样的借口用过一次就已经足够了,我跟你也就只有那档子破事有关联,以后离我远点!”
我一脸厌嫌地反击,但却抵不过他一句,“你面红耳赤地骑在我身上就差没自己动了,又何必摆出一脸厌恶。”
闻言,我才意识到,自己坐的是他身上什么部位。
简直……
“虽然医院细菌是挺多,但我也不介意跟你滚一场。”
如果恼羞到头会让人原地爆炸的话,那我此刻一定早已被炸的血肉模糊。
我从他身上起开,阴郁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别逼我拿把水果刀一刀了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