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暴雨夜,男欢女爱在……车里。
他把车停在这里是几个意思?不会就是等着让我出糗的吧?
他说了那番话之后,车内的气氛渐渐地燥热,粘稠,我试图打开车窗透透气,但车窗并没有如期往下滑。
这话题是我亲自挑起,却没想到会不偏不倚地撞破在这样的事情,所以听到君连云无比轻佻地说出调戏的话时,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
从脖颈一路滚烫到耳根。
此情此景,是真的不适合说话,可是不说点儿什么就好像我真的渴望跟他在车上发生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似的。
我摆摆手,“不,我是说雨势下的激烈。”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再次品味了一番之后,这句话充满了浓郁的欲盖弥彰。
果然,下一秒,君连云嘴角挂上了一抹饶有趣味的话,薄唇轻启,“放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当一辆正在搞的车,用‘激烈’这么敏感的词,你确定你不是在变相的邀约?”
他越说越起劲儿。
“不过这也怪不得你,毕竟老公总是在外面被其他女人喂得饱饱的,再加上我那天晚上滋润了你,你会变成这样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他把话题扯的越远越离谱,说到最后,我的脑海里甚至有‘寂寞少妇’几个大字化形成弹幕在脑海里飘过了千万次。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他不以为然,“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模样欠扁的,简直……让我好想甩他脸子。
偏偏在这尴尬的节骨眼上,君连云一点都不安分,将手一伸,把我的衣领一抓注意到他的嘴唇速度凑过来,我先一步偏了脑袋。
霸道强势的吻猝不及防地落空,他倒也不尴尬。
我跟他完全没法待在一起。
“都是一只脚踏进三十岁的人了,早已过了那个兴玩暧昧的年龄,这种年轻人玩的小把戏,以后就不要用在我身上。”
言罢,我将一把将车门打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外面冰凉的气息扑在我面上时,我脸上那份辣烫都没有消失,脑海里深刻着他俊俏的容颜。
好在倾盆大雨很快就将我那份燥热吞没。
我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君连云已经将车窗滑了下来,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回头。
“你确定不在车里看会儿热闹,等雨停再走?”
不知这个人是心血来潮还是刻意为之,都只让我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地。
“别以为自己是蛆,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往粪土里钻,我可没有你那样的重口味。”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龇牙咧嘴地背过身就冒雨往家里赶。
以前觉得跟君连云相处没什么难的,可是如今却让我略显吃力,重逢都几回针锋相对,都能让我甘败涂地。
分手过后再次重逢,我们之间隔了数千个日夜,生活习惯也跟着改变了太多。
要让我学以前那样跟他相处,实在是太磨人,也不想浪费那个经历。
君连云停车的地方离我家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我一路冒着雨水冲刺回家,
回到家时,我被冰凉的雨水浸了大半身,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因为淋了一会儿雨就发起烧来。
半夜,身体忽冷忽热,头痛难忍,喉咙跟着凑热闹,疼到一口水几乎难以下咽的地步。
我家没有安置家庭医生,忍不住的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叫醒管家,让他将我栽去医院。
扁桃体发炎。
这一晚我在医院的门诊室里挺了尸一晚,次日早晨在管家的软磨硬泡下勉强答应再输一天水,躺在床上无聊到只能数着蒙菲式滴管里的液体滴数玩的地步。
但这份无趣很快就被君连云打破,
他将手窜进裤兜里,摆着一脸看笑话的神色站在我床边时,我一脸睡眼惺忪,眼皮沉的厉害。
我以为只是个真实一点的梦,合上眼进又继续睡觉,却听见他开始损人:“你以为你是睡美人,需要有人吻你,你才愿意醒来不成?”
一句无头无厘的话砸下来,带着嘲讽鄙夷的语气,简直真实的不像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话刚脱口而出,我后知后觉。
“你24小时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