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正在房间里给自己盘头发,听见门开的声音,一回头门口端着洗脸盆司闻。
司闻手里的盆一个哆嗦,差点放到地上,赶紧上前积木把盆放好了,把身上搭着洗脸用的毛巾等等都放好,赶紧上前一步就来摸乔叶的额头。
“雨神娘娘,你感觉身子可好些了,哪里不舒服?”司闻还是着急的问着。
“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呀,我好好的呀,怎么啦?看你这什么表情呀?大惊小怪的。”乔叶说了一声。
“不成不成,这么草率了,可不成女神娘娘,您先在这儿坐会儿,哪都不要去啊,等着我去叫医生来给您看看。”司闻放下手里的东西,急着就往外跑。
“唉唉?什么情况,你去哪呀?”乔叶赶紧问这,司闻已经一溜烟的跑不见了。
“这傻孩子,冒冒失失的做什么?”乔叶念叨了一句,自己起身拿着洗脸的盆子,准备洗漱。
谁知这脸还没来得及擦呢,刚拿起毛巾的乔叶,这春天门开了,门口的站在那里,司闻立马一嗓子。
“放下放下快放下女神娘娘,您这是换好的新衣服……那水可不能再往身上倒呀!”
司闻话音刚落,乔叶赶紧低头一看,差点叫出来。
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是被人换过了。
“司闻,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我这衣服是怎么换的?”乔叶差点跳起来骂人。
然而门口的司闻看见巧说如此,只是急着上前,小心翼翼把她手里的那条毛巾拿下来,“女神娘娘,这是毛巾,这可不能吃啊!”
“赶紧的,赶紧给雨神娘娘瞧瞧病!”门口的陶六也着急了。
医师听见这话,这才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甚至给乔叶号脉的手都微微颤着。
“医师,您紧张个什么事儿呀?您看您这手抖的比我都厉害。”乔叶说着。
医师认真号脉,一点也不敢放松,司闻和陶六在一边更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
“脉象终于正常了,应该是已经好了。”医师话音刚落,只见陶六和司闻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乔叶赶紧开口问到:“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紧张什么,干嘛给我号脉?我有什么事情吗?”
司闻进了房间,一边把洗脸的水端起来,一边说道:“雨神娘娘,您昨晚上又毒性复发,情况吓人的很。”
“我?”乔叶伸手指了指自己立马开始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记忆里面自己昨天除了嘲讽沈淮清,别的什么也没干。
等等,是啊,昨天自己嘲讽完之后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我昨晚都干什么了?”乔叶看着司闻很是着急的问道。
“就是……”司闻犹豫着又看了陶六一眼吞吞吐吐的接着说道,“雨神娘娘就是和以前差不多,这次您觉得嗓子疼不疼?”
乔叶这才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的喉咙还真有些不舒服。
乔叶赶忙点了点头,下一秒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又胡言乱语了,我说什么了?我是不是又说了一个晚上?”
说完她很是崩溃的看着司闻没有出声的点了点头,瞬间感觉脑子炸了。
“司闻,你快快快,你快坐过来,快和我说一说,昨天晚上我都说什么了?”乔叶很是崩溃的说着。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您得问殿下。”司闻小声说道。
乔叶默默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肯定没有说什么好话。
“我这个还能不能治?”乔叶伸手一把抓住了医师的手臂。
医师赶紧摇了摇头,跪下了。“婶婶娘娘,您这个病症实在是……在下实在看不懂,旁人中毒会有中毒的现象,可您这个一中的毒就会开始胡言乱语,实在是少见。”
乔叶松开手,坐在了椅子上,两眼空空的看着前方,什么话也没有说。
别说离奇了,连穿越这种事情自己都能碰上,还有什么事算是离奇的?乔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雨神娘娘,您好些了吗?。”杨十二从门口赶过来,别着急的问。
乔叶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天下那边出了事情,劳烦您过去瞧瞧。”杨十二说着。
“有事就叫医师去看,我家主子这刚刚身体才好点,要是有急事就让殿下过来呀,每回都让雨神娘娘自己去。”司闻很是不满的小声嘀咕着。
陶六用手肘碰了碰司闻,司闻这才没有接着说下去。
“雨神娘娘,您过去瞧瞧吧!”杨十二说道,“宫里来人了,殿下是着急才会又晕过去。”
“又晕过去了,殿下这是纸糊的吗?”乔叶嘴上骂骂咧咧,已经起身穿鞋子了。
毕竟是别院,住的更近些,没走多远便就到了。
乔叶推门进去,看见沈淮清躺在那里,脸跟纸一样的白。
而沈淮清的旁边正站着一个人,乔叶仔细一瞧,吓了一跳,回身就走到了陶六的身后。
“清尘?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陶六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了乔叶和司闻前面。
“怎么就不能是我?不是我还能有谁?”清尘没什么好脸色的说着,“要不是我,你们这些人都得完蛋,还在这走小院别居的路线呢,还以为装一装别人就能放过咱们,人家都打到咱们头上了。”
陶六瞪了一眼清尘,也没好气儿的说道:“你好好说话,有话就说,别阴阳怪气的,到底怎么事?”
清尘看了看旁边熟睡的沈淮清,带着众人退了出来,走到了偏殿。
“我从宫里打听到了情报,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火,说是咱们殿下的母妃大不敬,具体怎么个大不敬消息没有传出来,只知道殿下的母妃被秘密送出了宫,如今不知所踪。”清尘说道。
“不知所踪?!”陶六问着。
乔叶大概想了想,便说道:“送出宫,不会是送到什么寺庙里去吧?”
这剧情熟悉啊!
清尘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猜测的,已经放了安慰去各地守着,但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乔叶躺着床上躺着的沈淮清,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境地,守着这些寺庙有什么用?就算到时候传回来消息,告诉咱们殿下母妃到了哪个寺庙也没有用呀!”乔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