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笙神情肃穆,“丹彤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救人,迟了怕来不及了。”
“主子,要不要等少爷来了说一声,还是再找几个人一起去?”
云南笙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劲装,“不用了,人多了目标反而大,我们轻装上阵,魏勒勾抓了人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到时候我们救人便好。”
实在是她们嘀咕了魏勒勾的实力,云南笙的一个大意差点要了她的命。
两人偷摸出了城直奔魏勒勾郊外的别院。前门自然是不赶进,两人越过后门,丹彤翻过墙看了看,后门居然没有守卫的,于是将后门打开。
趁着月色偷偷的朝着前院而去,因为只有那里灯火通明,若是将人抓走,那必定在那里。
大概是魏勒勾没想到会有人大胆到来他的别院闹事,所以这里没几个守卫,两人趁着夜色很轻松的来到前院。
不敢太过靠近,两人只能躲在一处假山后探探情况。
大厅内,郭东将人将麻袋抬到地上放下。
“我的天呢,她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啊,你们几个会不会绑人啊,用麻袋,若是将人闷死了怎么办,你们担当的起吗?”
陆一生看到麻袋的那一刻几乎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将三个人一顿臭骂,郭东心里不痛快,但也只能忍着。
魏勒勾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陆一生拿出匕首挑开麻袋的口子将人抬了出来,顿时一张绝美的脸浮现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摸了摸女子的脸蛋,赶紧开口道:“表哥,这次真是多谢您了,那我先走了,改日请您喝酒致谢。”说着抱着人就要走。
此刻魏勒勾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他看着凳子上靠坐的,依然昏迷的女人,果然是美人坯子,他常年流连万花丛中,怎么就没发现万花楼还有这等漂亮的美人儿。
陆一生看到表哥一脸垂涎的样子,暗叫不好,赶紧笑着不着痕迹的挡在女人面前,“表哥,夜已经深了,我先就走了,就不打扰表哥歇息了,等改日弟弟我一定带着好酒过来,到时候我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魏勒勾将放在女人身上的视线移到了陆一生的身上,嘴角淡淡一笑,“兄弟,有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不拿出来分享呢,好歹人也是我救回来的,今晚人就归我了,明日若是喜欢了就留她几日,不喜欢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件随意糟蹋的货物一样。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陆一生根本不想让,“表哥,这……”
“怎么,你不愿意?这样吧,后院还有好几个女人你随意挑选一个如何?”
陆一生看着渐渐沉下眸子的魏勒勾,只好笑着答应。
出了门,陆一生关好门走到院子了啐了几口,“姓魏的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得,莺儿暂且留下,若是你损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骂完又赶紧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愤愤的离开。
陆一生的谩骂声正好让假山后面的云南笙和丹彤听在了耳边,她们相视一眼,现在可以确定秦绾就在房间里面,而魏勒勾根本没让人守在门口。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丹彤,等一下我们蒙面进去,你收拾姓魏的,我负责救人,救了人就离开。”
丹彤点点头,抽出匕首走在前面。
靠近屋子,透过窗户往里看了看,大厅里根本没人,云南笙暗叫不好,姓魏的定是想不轨之事,将人带去了后面的卧房。
两人沿着长廊转到卧房下的窗口,两人透过窗户看到秦绾被绑在椅子上,而一旁的魏勒勾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喝着酒奸笑着看着秦绾。
那种恶心得意的眼神让人看着毛骨悚然,还有淫荡的笑声,让外面的两个人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杀了他。
“美人儿,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啊,啊,哈哈哈…。。”
丹彤最见不得这种人渣败类,提着匕首就要冲进去,云南笙赶紧一把拉住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这里毕竟是魏勒勾的地盘,现在攻进去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一方面秦绾还未苏醒,他们定然用了迷药,从时间推算应该差不多快醒了,另外一方面魏勒勾还未喝醉,万一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云南笙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若是多叫两个侍卫让他们在外面接应也不至于这么被动,现在可灭有退缩的机会。
就在云南笙出身之际,里面的秦绾缓缓醒了过来。
秦绾头晕乎乎,双眸像蒙着一层纱一样,她不知道身在哪里,渐渐的双眼能视物了才看清不远处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喝酒吃饭。
“呃…。”看到陌生的环境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你是谁,为何将我绑在这里,这里是哪里?”秦绾急切的开口问道。
魏勒勾大笑出声,“这里自然是我的家了,我叫魏勒勾,至于你为何在这里那是有人将你绑到这里来的。”
秦绾微微蹙眉,看着对方一脸淫笑的样子心中大惊起来,自己从未和人结怨,自己本来在江北的茶园里,刚回了家就…。。后面的事情根本想不出来。
“公子,我想可能有些误会,你放我离开,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哈哈感激我,我不需要你感激我,等一下我要让你臣服于我,放心,我会让你满足的。你或许不认识我,可你总该认识陆一生吧,我就是他的表哥。”
秦绾心下一惊,好像听姐姐说过陆一生在首府有一个同样是人渣变态的表哥,想必就是这个人。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魏勒勾一巴掌抽在秦绾的脸上,“贱人,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尝的表子,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告诉你,今夜你伺候的我舒服便罢,若是不舒服了,我不介意将你送给我那几个护院,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