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有了银子,陆一生立马觉得自己的腰杆都直了,从最好的成衣店了还了一身行头,将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就去了万花楼。
坐在大厅,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瞧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喊道:“杨妈妈,叫红莺姑娘过来伺候着。”说着,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杨妈妈见钱眼开,甩动着手帕扭了过来,“哎哟,陆公子可许久不来了,近日看您意气风发的样子可是又发大财了呢,杨妈妈我啊也能跟着沾光了不是。”
“哈哈,那是自然,都怪杨妈妈将红莺调教的太好了,真是深得我心,以后啊等我有有银子了就包下鸿莺,让她只伺候我一人,好了不多废话了,她吧出来我亲自上去找她去。”
杨妈妈将人拦下,“公子不如我让如兰,新月来伺候您吧,她们可都来了不久,尤其是新月还没开苞呢,杨妈妈就给您留着呢,那模样和身段一点不比红莺差呢!”
“怎么,红莺陪着其他人?这个我不管,我今日就要红莺,其他的谁都不要,你是怕本少爷没有银子吗?”
杨妈妈赶紧上前替他顺着气,“哎呀我的陆公子啊我哪敢啊,知道您中意红莺,可是十天前她已经让人赎走了。”
“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赎了我的人,杨妈妈,你若是今日不说清楚,我表哥姓魏,你是知道的吧?”
老鸨早就知道这个陆一生不好惹,可那日的人也不好惹,于是将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对了,杨妈妈我就怕你来要人,就打听了一下,原来替红莺赎身的是许郡王的夫人,听说在首府开了不少店铺的,您知道我惹不起啊,所以人就被半卖半送的带走了。”
陆一生没想到居然是那个贱人将人赎走了,若是普通人就好办了,那个女人是有些棘手,不过一想到以后见不到红莺姑娘,心里的气愤到了极点,怎么也要将人弄到手。
出了万花楼,陆一生看到路边的叫花子,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累了才将口袋里的几块铜板扔在地上,“大爷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几个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不然我看到一次打你们一次。”
乞丐们吓得不敢乱动,只能点头如捣蒜。这个世界便是如此,有钱的就是爷爷,说什么做什么都行,没钱的就是孙子,被说什么,被做什么也只能受着。
在骂骂咧咧下回了别院,路一生今日觉得特别晦气,这可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路一生一下就记恨起了云南笙,于是找到魏勒勾说情况说了一遍,“表哥,这件事情还得请您帮忙啊,您人手多,路子宽找人那是一找一个准。”
“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云南笙赎了以为万花楼的姑娘,其目的是用来伺候许鸿易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表哥,我怎么会说假话,杨妈妈确实是这么说的,那晚许鸿易还出手了,听说赎人他也同意了,您想若不是这个原因谁会替一个姑娘赎身的,那可是花了五百两银子的,若是缺个下人五百两可以买下几十手脚伶俐的了。”
魏勒勾摸了摸自己最近才留起来的八字胡,突然就笑了,“你说这个云南笙是想干什么呢,居然找人伺候自己的夫君,我想大概是不会在床上伺候许鸿易,是想取点经验吧,这女人可真够浪的。”
两人顿时淫笑起来。
“你说那姑娘长得十分好看?比起立春院的春花如何?”
陆一生知道春花就是上午刚刚离开这里的那个姑娘。
“表哥,红莺姑娘是万花楼的四小花旦,那身段,长相都是不输给花魁的,还有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摸过的人都会上瘾的,上了床,更是……”陆一生又流着哈喇子将人形容了一番。
魏勒勾双眼冒光,“那本少爷倒想见识见识了,难道世间果真有你说的那种尤物,我这就派人去查,放心,只要她人在首府就一定会找到她的踪迹。”
不多日,郭东就查到了红莺的下落,魏勒勾淡淡一笑,“那个女人还真是聪明啊,懂得将人藏到江北?呵,这下事情就好办了。”
“郭东,之前不是听说那里有侍卫守着吗?你有把握能将人救出来吗?”
陆一生听到人被找到,心里急的跟猫抓的一样,“表哥,不如我多带些人过去引开他们,让他们救人。”
“不行,人多了反而引起他们的注意,郭东的武功不弱,他能将人救出来,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吧。”
郭东领命出了城去了江北,侍卫们主要守在花园的周围,没想到还有人去劫人,于是郭东很轻松的进入了小院。
此刻红莺正好从茶园里回来歇息,没想到进了屋子就中了迷药晕了过去。躲在暗处的人看到人已经昏迷,招呼两个人将人抬走。
小齐刚从茶园回来准备换身衣服,刚进门就看到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抬着一个麻袋从秦姑娘的住处走了出来。
他赶紧闪到一旁,他们是小偷吗?刚要出来,就看到他们后面还有一个人,仔细一看小齐才认出那人好像在魏府里见过,魏勒勾的人为何要劫走秦姑娘。
小齐想冲出去,可对方手中拿着刀,他根本不是对手,想喊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三个人抬着麻袋上了马车疾驰而去,方向正是首府。
小齐权衡再三,还是想到东家对他的好,尤其是想到她治好了自己的母亲,赶紧给周欢说了一声后直奔首府而去。
天黑之前,小齐总算赶到了云南笙的府上将事情禀报给了她。
“小齐你确定那是魏勒勾的人?”
“是啊东家,我上次在魏府看到过那个人,我确定没认错。”
“好,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秦绾是我的好姐妹,我现在就和丹彤去救人,我会差人连夜送你出城,千万不能让魏勒勾的人看到你来了这里。”
安顿好了小齐,云南笙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真是可恶,魏勒勾!我跟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