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是天山脚下的和族女子,姓林名菀和仁王的母妃同名同姓同源。她们的部落被北皇的大军扫平,她们为了全族的性命跟随北皇来到京都。那时候北皇和仁王的母妃两情相悦。你娘亲也和你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当年北皇之所以给你娘亲自由是因为她脸上的疤。”说至此师傅深深叹了口气,“你娘她一直不肯说自己的疤是怎么来的。但是我和你爹多多少少也猜的出来。是另一个林宛为了争宠,才……”
“那么北皇呢?他和我娘有没有什么瓜葛?”
“本来是要册封的,却由于宛妃,终于还是不了了之。随后北皇赐婚于夜太师。”
我拧眉,不解道:“为什么是我爹?你不是说我爹和我娘是有情人吗?怎么又是赐婚?”
“你爹是当年的主帅,你娘是他从士兵剑下救回来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你爹对你娘终还是愧疚。”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我不知道仁王也不知?”
“别人不提自是因为事过境迁,而仁王不知道也是正常,他很小的时候他母妃就过世了,宛妃不可能将这些事告知那么年幼的孩子吧。”
我点头同意师傅的说法。师傅宽慰地点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未央听听就罢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你娘面前。”
“师傅,你放心,过去的事过去了,我不想娘再伤心。”
“这就好。对了未央,你帮仁王真的是无条件的吗?”
师傅一句话震得我心慌意乱,这么直接,让我无从逃避。我支支吾吾,“师傅,我不知道……”
“你是想他带给夜家荣耀还是你想和他在一起,还是……”
我打断师傅的问话,坦诚地回答,“师傅,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他在一起。你不是说过我吗,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吗。”
“既然未央决定了,那为师也无话可说。小心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这次可真是吓坏你娘了。”
“师傅,对不起。未央这么任性。”
“你和你爹一样,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不是为师自夸,你这敢爱敢恨的性格像极了为师。”
我扑哧一笑,打趣道:“师傅你还真是厚脸皮啊。”
“公子,夫人醒了,这会儿非要回府,小银姐姐正极力劝着她呢,你看……”
我回身作揖,“师傅,深夜叨扰,未央不敢忤逆母亲,匆来匆往,师傅见谅。”
师傅大手一挥,“走吧,你娘亲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没你爹打圆场,我们每次都会吵个面红耳赤的。”
我哑然失笑。
娘拗着脾气非要走,我匆匆忙忙来不及换上衣裳。回到家,避开所有人偷偷从后门进得秋苑,用斗篷将自个儿遮得严严实实。才进得门,他无声无息地上前将我搂进怀里。“你去哪里了?”
“青碧山。”我简短的回答。
“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细想只是随意答道:“没有。”
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他转过我的身子,沉声问道:“真的没有?”
“你要我和你说什么?”一夜不眠,我有些烦躁,不耐烦地冲口而出。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我的唇,舌霸道地闯入我的口中纠缠不休,想要推开他却软绵无力。他的大手扯落斗篷,我着急得挣扎,挣扎不动狠心咬了下去。他痛呤一声,松开了我。我伸手扶着桌沿,大口喘气,口中淡淡的血腥味蔓延。我抬眼倔强地盯着他。
“你……你的衣裳……”
我一愣,随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半敞的领口,绯色肚兜若隐若现,窄腰带勒紧的腰纤细,曲线毕露。我慌张蹲下去拾掉落的斗篷。他抓住我的手腕拎着我起身。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只恨恨地瞪着他。“你放手。”
他一声不吭,抱起我将我摔到床上。他俯身压住我,眼神紧迫盯人。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由心底升起,我伸手抗拒他的触碰。双手被牢牢掌控,动弹不得。他不顾我的挣扎,动手宽衣解带,我又恨又气,无助地流泪,狠狠咬牙嘶喊,“刘子玉,你放手——”
“本王等了你整整一夜,你却连个解释都没有。我不过是要你告诉我,你换上女装究竟是去见谁?为何要骗我,在前廊菀夫人说病了的那个家奴是你不是?”
“是。那个时候我没时间跟你解释。”
他的手绕到背后扯住了肚兜的结,威胁道:“那么现在可以好好解释吗?”
心里一阵委屈,咬牙别过头不吭一声。
“好……既然你不愿说,那么……”他轻轻一扯我身无寸缕。满心委屈化作热泪潸潸流出。“刘子玉,我要你放手。”
“本王不想。”他的霸道让我迷恋,可是此时此刻仿佛是遭受凌辱,心里那道坎怎么也跨不过。他狠狠地啃咬着在我身上留下点点红斑,灼烧着我的肌肤。他的唇扫过每一寸肌肤,我克制不住呻吟出声。他似笑非笑的眼让我难堪,狠狠咬唇,狠狠瞪着他。泪水不争气不停地流。他松开我的手腕,双手得到自由,我抡拳狠狠砸向他,他闷哼一声。下一瞬间,他重重压下,激情仿佛是龙卷风横扫而来,由不得我拒绝。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双臂死死扣着他的肩,配合着他的索取。泪水涟涟,究竟为何而流,为谁而流,我已经记不起来。内心极度的矛盾,感官极度的兴奋,这一切的叠加让我承受不住晕厥……
恍恍惚惚醒来,睁开眼刺眼的光让我禁不住热泪盈眶,眨了眨眼才勉强适应。我微微一动弹,只觉全身酸疼,仿佛要散架。我坐起身,触目所及是凌乱的被褥,*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夜荒唐的事实。下了床脚步虚浮,轻轻的开门声吓得我魂飞魄散,脚一软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