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冬亦强撑着,“我在这里等你。”
这么阴森黑暗的地方,她才不想一个人待着。
见她不愿意,他也没有勉强。
陆森言径直来到斜刘海的男生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
斜刘海的男人,面容长得和陆森言颇有几分相似。
尤其是放下的刘海遮住了小半张脸,所留在外面的样貌,若不是和陆森言特别熟悉的人,恐怕无论是谁一晃神都会认错。
“你叫什么名字?”
芮冬亦惊讶地捂住嘴,“你该不会是陆敖平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不可能。”
陆森言直接否认,“能够相似到这种程度,就算是亲生的也不可能。”
余叁从陆森言的话中,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斜刘海的男人一直低着头,对余叁的问话充耳不闻。
“在跟你说话呢?哑巴了还是聋了?”
对面陆森言毕恭毕敬的余叁,在斜刘海的男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性。
芮冬亦看着他二话不说从房间角落里堆放的刑具里面取出一根鞭子,沾上盐水扬手抽在男人身上。
几鞭子下去,男人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献血淋漓。
“你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芮冬亦将陆森言拉到一旁,看着面前正在同步进行的一幕忧心问道。
“你们这样难道不算是滥用私刑,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吗?”
“自由?”
陆森言冷笑了声,“从他们踏进陆家地盘的那一刻,他们就没有自由了。”
陆森言的面容极其严肃。
他将正在不断响动的手机来电按掉,走上前从余叁的手里夺过烙铁,朝着斜刘海的男人身上烙下。
部位不偏不倚,正中他下。体中间。
惨叫声响彻整间地下室。
“陆森言,你要杀了你!”
“陆森言!”
……
陆森言看着夹在斜刘海男人面前的一张资料卡,上面男人的证件照照片,以及他的姓名出生年月等等各种信息。
男人今年才刚刚满十八岁,户籍不是本地的,而是A市的。
姓丁名明友。
“丁明友。”
陆森言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他看着已经冷汗淋漓的丁明友,唇角扬起一抹寒意十足的冷笑,“说,还是不说?”
火。热冒着红光的烙铁印在丁明友的其中一个球状软体物上。
滋啦啦的声响,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肉。体烧焦的糊味。
芮冬亦站在墙角,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怕。
甚至觉得陆森言的做法一点问题也没有。
无论是谁,在自己家里看到有一个不请自来还和自己长得极其相似的人,都会感觉自己的地盘被侵犯了。
越往这方面想,芮冬亦便越觉得陆森言下手还是轻了。
但陆森言的手段,显然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举动就已经把丁明友逼得开了口。
只要陆森言再抬手,将烙铁放在丁明友的另一个软体组织上,这个男人就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