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戏剧性的一幕
“我先去了,你稍后再来吧!”苏萦朱唇一勾,她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敢冒充她的男人,还把伯母都给骗了过去!
不过说来说去,人家没点本事是不行的呀!连最熟悉的亲人都给骗了去。
一袭白衫,欲飘欲仙;
腰系玲珑,铃响悠空;
素手纤纤,圆润指尖;
天鹅颈项,优美散香;
精致锁骨,微微所露;
光洁下颚,如玉无瑕;
绯红唇瓣,贝齿微露,如含珍珠;
繁星静眸,黛眉疏远,唯见水墨;
面色皎瑕,红润透白,姝丽清妍;
青丝如瀑,馨香近远,轻挽成结,缀点白玉;
人如玉兰,芳香馥郁,静若深海,狡黠多计。
苏萦笑了笑,在晨曦之中显得无比的耀眼。
凤疏樊慵懒的躺在床上,狭长的凤眼里是不多见的万种风情,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不知为何,他觉得他的小娘子现在是生得越来越水灵了!
虽然说离倾国倾城还有一大段距离,可惜这么一张姣容真是越看越对他口,入他心,恨不得就这么藏起来。
藏起来...自己的夫人自己宠着!
看着那娉娉婷婷的身影,凤疏樊承认他确实想歪了。
不过,居然还有人敢冒充他,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一瞬间整间屋子都充满了压抑阴霾,纵使阳光正好洒满了整个屋子却还是抵不住凤疏樊的寒气冷沉!
苏萦缓缓地来到了大厅,所有人都在都紧张的看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生怕她会情绪失控一样。
苏萦安慰的朝大家一笑,这其中她还看到了昨晚上那个杀手头领,随后便继续朝前走去。
一旁的司徒卿卿本来都快要冲上去了,结果被身边的临澧一把给拦下了。
司徒卿卿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冲动,可是她满身的怒火就是没地方发泄,虽然说自己冲上去下场就只有一个。
“打也打不过,骂,旁边还有个母老虎,你占不到便宜的!”临澧早就看穿了司徒卿卿的心思,紧紧的握着司徒卿卿的手不放,低身附到她耳边说道。
其实说来也奇怪,临澧感觉这个君主带给他的感觉完全就不是之前的君主,而且君主是不会轻易让这种不干净的女人靠近他范围十里以内的。
(不干净的女人,除了君主的母亲,君主的小娘子还有君主小娘子的好友,其他的女人都为不干净的女人。)
“你!”司徒卿卿咬咬牙帮子,转头气鼓鼓的对临澧骂到,却忽略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靠的有多近。
一时间,两人相差不过三厘米的距离间就产生了粉红泡泡,电流从他们相握的手中窜到了各自的心脏处。
“..老娘这是..看了这么久他的脸都没觉得他长得好看,今天这是出门忘了吃药?”司徒卿卿瞪着眼睛,脸却不争气的红了,于是心下腹诽道。
“......他难道不该有点什么表示吗?”司徒卿卿继续吐槽,双眼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临澧的双眼,在外人眼中看来这就是小女孩情怀,挪不开眼了!
临澧表示他很淡定,虽然说不是完全对这小妮子免疫了,但他也不会表现的那么的露骨。
可是,他还是蛮喜欢这小妮子这副表情的,等等,他刚才想什么了。
一下子,临澧就回过了神来,包裹着司徒卿卿的大手也就此放开了。
再一次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前方。
司徒卿卿却没有来的感到一阵失落,但是也有些些的欣喜雀跃,这一刻她的心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苏萦一脸的平静,自然是看见了那个所谓她的男人,假冒的凤疏樊正一脸闲适的坐在她的位置上喝茶,在旁边还搂着之前被她打回原形的风华公主,是不是眼里闪过宠溺的笑容。
若不是这人顶着她男人的脸,她还真怕自己会一个没忍住就冲上去暴打那男人一顿,顶着她男人的脸出来作妖,活得不耐烦了。
想到这儿,苏萦眼底又有了一些阴翳。
一脸被幸福滋润的样子,面颊红润鲜亮肯定是那个假冒的凤疏樊对她关爱至极吧!
苏萦淡淡的笑了笑,嘴角却只是裂开了一个很小的弧度,眸色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在一旁坐了好久的神主夫人看到苏萦来了,倒显得很局促了,那双染了风韵沾了年华的眸子里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态。
“萦儿!”最终还是憋不住的想要开口,却是一脸为难的看着她,那有些憔悴的面孔也是无助了。
“伯母!”苏萦乖巧的问好着,轻轻的掠过了神主夫人身旁,风带起裙裳刮来了梨花的清香。
此时的风华公主必然是一脸的得意,用粉妆来掩饰自己的面孔的她已经兴奋的不行了。
谁会知道,她的凤哥哥闭关出来就先来找她了,真的是让她惊喜了好久。
还对她说了那么多的情话,她身为女子怎么忍受的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对自己甜言蜜语,脸若桃花红的不行。
一想到这些,风华公主就觉得自己好幸福,于是就挑衅的看了一眼厅堂中央的苏萦。
“哟,这是谁呀!”风华公主倚在假冒的凤疏樊身边,姣好的容颜因为一个自以为是妩媚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涂有凡蔻的指甲轻轻的在假冒的凤疏樊的手背上挠啊挠,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风华公主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几乎都怒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小三而已!”忍无可忍的司徒卿卿终于爆发了,难道这就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吗?
这风华公主一来到这儿就开始作妖,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就说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最可恶的还是明明是身为萦儿的男人居然还纵容这风华公主,还用那种恶心至极的宠溺的眼神注视着风华公主。
她真想一把.糊那风华公主脸上,让大家看看她的丑恶嘴脸。
“你,凤哥哥,你看她!”风华公主知道自己说的话对这些人没有用,只好求助那个假冒的凤疏樊了。
正在喝茶的假冒的凤疏樊,一记冷眼就朝司徒卿卿瞪了过来,吓得司徒卿卿瞬间倒退了几步,但她也觉得奇怪,怎么就感觉只是眼神恐吓其他的完全没有感觉啊!
这怎么和上一次她见到的萦儿的男人感觉不一样啊,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也绝对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寒气席卷全身,危险包裹着自身根本就逃不出那个黑暗的漩涡,周身的气场令人臣服畏惧空气都能化成利刃把她千刀万剐。
就一眼,司徒卿卿就是打心底的感到害怕感到恐惧,如果不是萦儿的男人,哪怕就是有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妖颜她也不想再见到他第二次。
而这个男的,就是一记冷眼连威胁的危险感觉都没有,自己退的那几步完全就是第一次见到萦儿男人留下的后遗症,不自觉就害怕起来了。
不过,好像一记冷眼过后就没有什么了吧,假冒的凤疏樊依然喝着茶,神情闲淡倒有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了。
风华公主见假冒的凤疏樊没怎么开口也只好作罢了。
“难道客人不懂规矩你们也跟着不懂规矩吗?”苏萦在恰时开口了,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优雅的勾起了唇角,平静的比大海的颜色还要沉上几分的眸子如同锋利的刀剑扫过了一旁的云鬙和百川,自然是临澧一等人也没有放过。
空气突然变冷冰冷,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头皮就那么划了过去,惊得一身冷汗淋漓。
临澧和百川瞬间就懂了,既然苏萦都发话了,他们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请二位坐这边!”百川和临澧一左一右的把假冒的凤疏樊还有风华公主夹在了中间,神情都是一样的严峻,细看之下眉宇间还有一股凌厉之色。
“你们!”风华公主瞬间就被气懵了,她堂堂神界风澜堂堂主的女儿,风华公主,她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她多想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可惜神界那是什么地方,她再蠢也不可能忘了父亲对她说的话。
“临澧,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假冒的凤疏樊漆黑的眸子眯了起来,显得深邃无比,幽暗的气息散发出来。
神主夫人在一旁也看不懂了,她是知道萦儿有多喜欢他的儿子,而她的樊儿又有多爱萦儿,现在事态模糊看不清状况,她也不会轻易的下定义。
若是最后两人真的就那样分开了,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更没有资格去指责她的而儿子和那个口口声声说等她儿子的女人。
要怪也只能怪,风澜堂堂主生了一个好女儿,一身的狐媚子功夫只会把男人迷的团团转。
说实话,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这个风华公主比萦儿漂亮,也没有萦儿聪明,所以不管结果如何最后萦儿做她的女儿是做定了。
“小姐!”临澧冷冷的丢出这两个字来,心里更加是证实了刚才所想的,他的君主可不是言而无信的小辈,更是不会轻易的对别人许下承诺。
假冒的凤疏樊自然是被气的不轻,可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最后狠狠的盯了临澧一眼。
甩着祥云袖,走了下来,一张俊颜要多黑有多黑。
不过临澧好像没有就此放过他,待假冒的凤疏樊快要入座时,淡淡的开口说道:“这可是您当初吩咐我,苏萦就是我唯一的主子,难道您忘了吗?”
临澧这句话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啊,苏萦嘴角一抿,好心情就此泄露。
假冒的凤疏樊果然又是身体一怔,同时,临澧这句话的警告效果还是达到要求了。
不过,一旁的司徒卿卿有些不高兴了,她不愿意也不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低三下四承认自己只是一个侍卫一个下人,她决定一会儿就去问问萦儿能不能解除这个身份,实在不行她求求也可以的。
陷入爱情里的女子很容易就会自动的降尊临卑,明明是不用为了她爱的人折了腰,可是她们心甘也情愿。
“换掉!”苏萦有些居高临下的说着,虽然这话是对她身边的人说的,可双眼盯着的却是那假冒的凤疏樊。
苏萦虽然表现的无所谓,但从一些细节上来看,还是看出了苏萦那没有波动情绪的在意。
未曾开口的若浅有些担忧的看着苏萦,昨天的事她还历历在目,那悲伤的气息悲怆的背影,就好像是泣血的结果,她红了眼眶却无法做些什么,更是连开口说一句话都不行。
而如今又让她经历这种事,顿时,若浅觉得老天对苏萦好像太不公平了。
深吸一口气,现在她也只有静静的看着。
就连云鬙也嗅到了空气中不同的味道,然后就迅速的动了起来,将那把黄花梨木椅提起来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都把自己给跑懵了,回来时就是一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面色潮红气息却不紊乱的将另一把黄花梨木椅放到了原位。
苏萦满意的点点头,优雅的坐了下去,微微颔首露出的就是优美的天鹅颈项,还有精致的锁骨,虽然不饰一物却仍旧风情。
表面苏萦端庄优雅,可心下却是毫不遮掩的嘲讽:“这明明是你的山庄,被人给赶了下去也不开口说什么!”
嘴角若隐若现的讥讽,被神主夫人给瞅到了,仔细一想她也觉得有哪里不对,沉思的凤眼添了一抹智慧的色彩。
顿时,神主夫人想清了,难怪难怪萦儿这丫头一点也不慌张,不过,她还是不太肯定,毕竟这太像了,气息也是一模一样不过就是时弱时强。
她以为只是闭关出来不稳定还要炼化几日,补充灵气,但现在看来。
神主夫人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儿子居然是个假货,她和自己的夫婿还喊儿子还喊得那么自在。
更重要的是,他还去了樊儿的房间,虽说樊儿的东西都被他加持过的,但也不避免他把她的儿子装的那么像有些东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