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在威胁本官了?今天,本官把话搁这里,没有证据,休想让本官定罪!本官可不愿意让老百姓戳脊梁骨,柳孝,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大怒道。
台下柳孝已经被吓傻了,不是应该很简单的吗?怎么好像今天师爷的话好像不起作用了,而且还闹得不可开交。惨了,早知道师爷不靠谱,还不如直接孝敬县令,多少钱自己也认啊!
“老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老爷,小人还有一些上黎古玩要请你鉴赏一二呢!”柳孝见事不妙,赶忙说道。
上黎古玩?据说是古玩中的极品,个个都是价值非凡。柳孝虽然没有,但他知道姐夫那是有一件的,一直作为镇宅之物。这次拼了,那个小猴子可比什么古玩值钱多了。
听到上黎古玩,不仅师爷,连县令都有些发蒙!那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啊,听说前些日子郡城城主还大发告示,欲重金求取一件。
县令眼光闪烁,看看柳孝再看看乾雨。脸上阴晴不定,乾雨啊,乾雨,老夫这次算是下血本了,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上黎古玩虽然是好东西,可也要有命欣赏才行!终于,他牙一咬,一拍惊堂木道:“好你个柳孝,公堂之上,你就公然行贿!看来本官还是太好说话了,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
一声说完左右便有人上前,一顿板子下去,柳孝只有出气的份没有进气的份了。眼看县令今天如此反常,崔师爷也不敢多说,只能在心中暗自琢磨。
平时,县令就算再不愿也得听自己句话,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公然置自己于不顾。难道今天县令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说自己的堂兄有什么变动?
“柳孝,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再说不出其他证据。就凭着公开贿赂这条,本官就能判你的刑!”县令威胁道。
“老爷,不要,我有,还有。”柳孝慌忙说道。能不能行就看这次了,柳孝从腰间拿出一个铃铛。
看着这个铃铛,柳孝心中又浮现出那幅画面。前几日,一位道士找到自己,交给了自己一枚草和一个铃铛。本来自己并不想理他,但这个道士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心中所想。
并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光行贿就可以。到时候肯定还会有诸多的阻拦,自己为了保险也就听了。没想到今日还真就用上了,这也是前几日,柳孝坚持让小猴子和乾雨分开的原因。
一切都只是为了方便行事,现在那只猴子已经被自己喂了草。要是真如道士所说,自己只需摇动铃铛便能够化险为夷。
“老爷,小人自小与那猴子呆在一起,这只铃铛也是它随身之物,只要我摇动铃铛,想必他就能回忆起以往之事。这样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柳孝继续说道。
铃铛?小猴子身上可没有此物,这人又耍什么诡计?乾雨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替小猴子着急。
“既然如此,便把那只猴子带上来,一见便知分晓!”县令说道。
当小猴子带上来时,乾雨一下来了精神。小猴子看到乾雨,也是迫不及待的往乾雨身边凑。但柳孝只拿起铃铛摇了一下,乾雨却发现,小猴子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一扫刚刚的热情,对乾雨的招呼视如不见,竟然径直走到了柳孝身边,安静的坐在那里。
“这……”县令眼瞧这一幕。一时也有些犯愁,这到底这么回事?难道这位昆仑门人真是大盗?这下难办了,如果真是,自己也不敢轻易拘拿。而且自己已经跟崔师爷撕破脸皮,难道就这样罢休?
“老爷,你看,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还请老爷决断!”柳孝一看这情形,心知这次有戏了。
县令考虑了一会开口了:“这件事还有诸多疑点,改日再审,先退堂吧!”
面对县令如此光棍,王府之人也无话可说,偏偏师爷还在游离状态,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只是没有人看到在堂外不远,一个道人眼神灼热。如果乾雨看到,必定会认识,这不是当天被虚晨打伤的王道士吗?
乾雨再次被带回牢里,现在乾雨的处境跟当初又不能比。当初是被押着,而现在却被扶着。
一进牢门就听到李铁木那豪放的声音:“你又输了,赶紧的,三碗!”
只见李铁木跟几个衙役在桌子上正胡吃海喝,一见乾雨赶忙起身问道:“乾兄弟,怎么样?可曾赢了?”
乾雨摇摇头道:“不知怎么的,小猴子好像一下子就不认识我了,这下子连县令都难办了。”
“还有这回事?你给我说说具体情况,我来帮你分析分析!”李铁木心知事态严重,也无心喝酒,忙拉着乾雨到一旁去了。
“也好,李大哥见多识广,正好能帮我!”乾雨说着,便把小猴子的一系列症状说给李铁木听。
乾雨的话一说完,李铁木便陷入沉思。接着,他缓缓开口了:“乾兄弟,我倒是听说过这么一种东西,但却不太肯定。毕竟我只是个外门弟子,这些东西我也没有见过!”
“哦?那李大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乾雨焦急的问道。毕竟这是在小猴子身上,自己不焦急是不可能的。
“我们外门弟子曾经听人说过,有一种草叫迷心草,只要服下,在配有特定的媒介下,就会丧失心智,浑浑噩噩。我想,那个铃铛便是这个媒介。”李铁木表情严肃。
“那李大哥,这可有什么解决之法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猴子这个样子,师傅教给我时,我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兄弟,在我心里它不是一个宠物!”乾雨说着眼神都有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