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松赞干布连托带拽的把我拉回大帐中,我轻轻的笑着,看着松赞干布的厌恶的眼神,我看着尺尊,你真不是我的对手。
回到大帐中,松赞干布看着坐在毯上的我,又想发脾气,又想关心我,我脱下我自己的袜子,看着自己被珠子跪伤的腿,轻轻地吹着。
松赞干布也做在我身边,抱着我跟着我一起看我受伤的腿,细细的吻在我的耳边落下,“小球,以后你都不用跪了。”
“这怎么行呢?要不姐姐会笑话我的。”我连忙反抗着。
“笨蛋,我看谁敢笑话你,小球,大唐使者还在等待你的落红。”松赞干布轻轻地说着,手开始解开我胸前的纽扣。
我没有反抗,与有情人作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我静静的闭上眼睛,松赞干布的唇就这么落了下来。
我接吻的青涩让松赞干布更加怜惜,他修长的手指勾勒着我脸部的曲线,他让我缓缓躺在毯子上。
我的衣服已经全部扔在了另一边,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他黝黑的肌肤,和身上深深的刀口,我的泪再次出现了,我刚要说话,却被松赞干布的吻深深的夺走。
他吻的很温柔,温柔的害怕让我受伤,他吻着我奶白的脖子,性感的锁骨,还有胸前那两个精致的*,他的身子滚烫,也深深刺激着我。
我只是用力的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个最后的依靠,其实我是害怕的,我想起那次在长安的夜晚,我害怕跟我在一起的不是他,我害怕这是一场梦,我的泪水越来越多,他吻掉一批,又掉下来一批。
“小球,你不愿意吗?我可以停止的。”松赞干布搂着我嘶哑的说。
“不是,我想起了长安,我想起那天晚上我问你,你要不要我,你说你不能要我,如果你就在我身边,我害怕这是一场梦啊。”我委屈的在松赞干布的身下哭着,大声地哭着。
“我永远都不会在推开你,永远不会,你信我。”松赞干布用手笨拙的为我擦着眼泪。
“你可以答应我吗,就是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搂着松赞干布的脖子认真的说。
“好,别哭了好吗?”松赞干布没有犹豫,用力的点头。
我感激一般的献上自己的红唇,主动吻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一愣,一开始的温柔怜惜,现在就是暴风骤雨,他的吻更是浓烈,像一杯全是醉意的酒,把我弄得昏昏沉沉的。
“小球,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细碎的吻在耳边出现,我懵懂的点点头,只觉下身一痛,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他心痛的想退出去。
“没事。”我安慰他,要满脸泪花的被他抱在怀中,我们就这样紧密地结合了,身下绽放着一朵妖娆的小花。
松赞干布体力惊人,本来以为停止了,那一阵一阵的阵痛,让我清醒地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以为我会大叫,却化为一轮一轮满足的轻叹。
看着满头大汗的我,就这么沉睡在松赞干布的怀中,他爱怜的亲下我的额头,给我和他一起盖着一个薄被,我们就这么四肢绞缠的睡着了。
其实谁都不知道,在松赞干布睡着的时候,从他身上分出一道白光像雪山飞去,那道白光化作一个雪狼,它傲视着山脚的大帐,转身融入了白雪茫茫的天山。
“出来,公主你出来嘛。”碧香大叫着,我就是不出去,我现在浑身青紫,不知情的以为被谁打了,她才不要呢。
“是啊,新媳妇该早起拜见奶奶的。”碧烟也走过来要掀被子。
“我好累哦,好象被大象压扁了一样。”我躲在被子里,嘴里喃喃的说,我把自己弄成一个蚕蛹,我看你们怎么下手。
“大王来了,拜见大王。”碧香连忙迎接还带着露珠的松赞干布。
“你们先下去吧。”松赞干布看着裹成蚕蛹的我忍住笑,待她们走出去,大步的都到我身边。
“你干吗,一个公主赖床阿,本王也累了,一起一起。”松赞干布搂着厚厚的棉被,我连忙探出头来。
“是谁把我弄成这副鬼样子啊。”我不满的在被子里大吼。
“你确认你在里面不出来。”松赞干布邪恶的手趁机捏了下我的脸庞。
“打死都不出来。”我大声地嚷着,我看你拿我怎么办。
“你这个猪,那个有你落红的被子,我早就交给李道宗了,你确认你身下的被子还是昨晚的被子。”松赞干布得意的笑声,让我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我连忙从被子里出来,我还穿着单衣,松赞干布看着我一把搂过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落在我的唇上。
我象征的挣扎了几下,最后醉倒在温柔乡里,松赞干布阿,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去找别的美男气死你。
“你这个妖精,要不是奶奶在等你,我真现在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松赞干布坏坏的咬下我的耳朵,我没心没肺的咯咯笑着。
我一边让碧香和碧烟为我梳妆,一边听松赞干布讲着奶奶带他长大的艰辛,我站起身来握着松赞干布的手,“放心吧,我会对奶奶好的。”
松赞干布让我坐在凳子上,他把我轻轻的一束头发轻轻的挽起来,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云鬓上穿梭,好一会儿才勉强挽成一个发髻。
“你怎么知道?”我拉过松赞干布的手问,他像一个愤怒的孩子,想拆掉那个发髻,我把脸埋在他的手心。
“听李道宗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自己的妻子,就为她挽发,表示以后无论生死都不理不弃。”松赞干布说。
“我很喜欢,我就这样去见奶奶。”我幸福的点着头。
这里的新妇都是自己去拜见当家祖母的,昨天她去拜见尺尊,就能想到今天她会去跟奶奶告状,如果不受罚,这可真是一个为难的事情。
“你好,为祖母打理膳食的老人家在吗?”我追上一个侍女问。
“在右边那个帐房里。”侍女回应。
我走过去看着那个老妇人在做一种糕点,模样很好看,就是在配料上,那个老妇人还在苦苦思索着。
“你好,我是文成公主,请问你在做什么?”我走过去问。
“这个糕点是奔珠祖母每天早上为了纪念母亲安排的膳食,奔珠母亲在她小时候,她的心火很盛,却讨厌吃薄荷,奔珠的母亲就每天早上做没有薄荷味,但是能治好她心火的糕点。我一直在研究,我没有做出来,每次祖母吃了都会含泪摇头。”老妇人叫本木耳,是奔珠贴身的侍者。
又用到薄荷,又不能有薄荷的味道,我看到旁边碾药的器具,我把几个薄荷叶扔进去,不一会儿薄荷粉出来了,我开始录起袖子开始柔面粉,一边揉面粉,一边加薄荷粉,把它们弄成我想要的形状,我就放到火炉上取烘焙,从开始到现在,本木耳都没有看的表现。
不一会儿带着清凉,却没有薄荷香气的饼就在炉中开始熟了,本木耳这才看像我,我轻轻的一笑,从里面拿出一个一个可爱的饼,我先拿出一个,等待凉透,给本木耳一块让她尝。
“是这个味道,是这个味道,大唐公主你太棒了,你快去给祖母送过去吧,她会好好讲赏你的。”本木耳看着我满意的点着头。
我端着热气腾腾的饼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尺尊的哭泣和奔珠祖母的拍案愤怒。
“这个大唐公主,到底把我这个老人家放在眼里了吗?不行,我让松赞干布休了她,尺尊,你放心,我会给你作主。”奔珠大为恼火。
“谁惹皇奶奶这么生气啊,这个人真该死。”我慢慢的走进去,里面坐着一圈女人,她们都对我怒目。
“给我跪下。”奔珠大声地呵斥我,以为能吓倒我。
“其一,公主代表大唐皇室,不用对着祖母下跪,第二,大王已经答应公主不跪。”碧香站出来说,“好啊,那是你们没有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你们给我滚出去。”奔珠气的脸色煞白,把前面的东西全部扬在了地上。
“大胆奴才,怎么跟祖母说话呢,跟祖母道歉。”我表面上很用力,其实我很小心打在碧香的脸上。
碧香不明白做错了什么,她愤怒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转身扭头出去。
“祖母,我的丫头不会说话,请您息怒,如果你想罚文成,就先把我端来的饼吃掉,要怎么处罚随祖母高兴。”我连忙跪下,碧烟也跟着跪下。
“我为什么听你的。”奔珠立起眼睛,好像一眼要看穿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