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去!”许长建连忙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不行!这古墓中的尸气浓郁无比,一旦吸入过量,就会身中尸毒!”我连忙拒绝,但凡风是极好的古墓,这里面埋的无一不是皇亲国戚。
就不说这里面的尸气了,就那些守灵的恶兽,和机关,就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我尚且没有把握能够从里面走出来,更何况,许长建和柳依依?
说句不好听的,我一个人进去,也许还有命可以出来。要是其他两人跟着我进去,让我分了心,我是真没有把握…
“要生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柳依依抱紧我的腰,眼泪打湿了我的胸襟,抬起头两片柔软贴到了我的唇上。
“我不想你再去冒险了!你知不知道?这次李家将我们抓走。你受的伤有多重?你浑身都是血!连心跳都已经停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我怎么办?”刘依依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抱着我,不顾形象的大哭了起来。
认识柳依依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她哭的这么生气。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未婚妻,但是我们没有实际性上的进展,连牵手的次数也很少。
也许柳依依一直把我当成哥哥,而这段时间我也很忙,我也没时间,处理我和柳依依的事情。
“是啊,大师。不就是个古墓吗?我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许长建洒然一笑。
但我还是由头拒绝了,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玩游戏,如果真死了没有重新来过。
柳依依一听我拒绝,心中真的急了,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不松开。而旁边的雷鸣早就看得不耐烦了,瞪着我说道:“娘们儿就是麻烦,磨磨唧唧的。全部给老子滚下去了!”
“不可能!要是让他们俩下去,你休想我帮你!”我立刻回怼道,这紫龙耀日还差最后一环,并不是随便找一个活人扔进去,生气惊扰了古墓中的主人,就可以将它激活的。
而是要有特殊的法门,而这种法门,除了我,可能也只有那传说中的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才会了。
“是吗?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何况他们俩下去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不,我现在就能要了他们俩的命!”雷鸣丝毫不受我的威胁,手中骨刺暴涨。
说动手就动手,尖锐的骨刺直接刺向了许长建。眼看骨刺已经到了许长建的咽喉,我连忙上前,手里的量天尺掷出,正好打在骨刺上。
将骨刺的位置打到偏离了位置,许长建这才脸色苍白的躲过,惊恐的看向雷鸣。我连忙一手持着青蚨剑,一手拿着量天尺,站在柳依依和许长健身前。
却在这时 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传来一阵酥麻,似乎有什么东西。连忙低头一看,正是一只灰白色的老鼠。供着两双手,不停的拽着我的裤腿。
这不是金豆又是谁?看他这着急的模样,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我连忙伸手,从自己腰间抽出一张符纸,朝着它头顶一撒,嘴里念动咒语。
“赦令,临!”一道金光落下,灰白色的老鼠身形顿时涨高,变成一只一人高的硕大老鼠,眼里冒着绿光。
雷鸣只是冷冰冰的看着这一切,也没有阻止。毕竟连崔老道都不是他对手,此时就算多一个金豆又能怎么样?
金豆变回巨大的老鼠之后,连忙退回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说道:“大师,我跟你一起下去!”
“你?”我露出古怪的神色,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古木那么危险的地方,有什么好值得下去看的。
但是我这套说辞好像惹恼了金豆,他一听到我这么说,顿时双眼一瞪。鼠嘴翘得老高:“大师,你这就小看人了,你莫不是忘了,我灰家最擅长的就是偷坟盗取?”
金豆这么说我才猛然恍悟,他不说我倒是忘了,他可是老鼠。最擅长的就是打洞盗物,这可是他天生的专长,一般的摸金校尉还真比不上他。
“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了吗?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雷鸣看我和金豆窃窃私语,双手抱臂于胸,看着我们俩。
“商量好了,许长建和柳依依留在外面,我和金豆进去。”我也不废话,将金豆推出来,淡淡的说道。
“好啊,不管谁进去都无所谓。”雷鸣说完双手一张,一股紫色的能量,从他手中飞出。顿时天地变色,4周的罡风形成两股巨大的风刃。
竟然将湖泊一分为二,更为夸张的是,湖泊底下居然是一块块砖砌成的地砖,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既然决定了那就走吧,还在这里看着干什么?”雷鸣催促我们俩人。
柳依依和许长建还有些担心,我好说歹说,金豆又发誓用自己的生命保证一定会安全出来。柳依依这才肯放手,但是眼睛红红的,一直盯着我。
当我和金豆踏上古墓台阶的一刹那,我甚至感觉到自己耳边的风刮得更厉害了,古墓中传来一声声不似人声的吼叫。
那股风带着阴湿的尸气,如穿堂风一样拂在我身上,让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下一动就要念起金光咒,不过一旁的金豆看着连忙阻止我。
“怎么了?”
“大师万万不可呀!这古墓不同寻常地方!你要是在外面练起金光咒那倒也没什么,但是在古墓当中敌强我弱。而且这古墓有些年头了,我估计至少有墓兽的存在。我们要是,按照雷鸣说的,去找到破解之法的话,绝对不能用驱邪的道术。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金豆的一双小眼睛透着惊恐,我想了一下,最后听从了金豆的意见。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在古墓中生活的时间比我长的多。
虽然不能用驱邪的道术,但用其他的还是可以。我扔起一张闭气符,一道流光在我身中旋转。这墓中燥热的空气,顿时变得流通了起来。
而那个尸气的味道我也闻不到了,金豆则趴在我脚边,不停的用自己的鼻子在地上嗅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