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引得温漓一阵白眼,这狗男人还真是无聊。
不喜欢她还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原本旖旎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冰。
温漓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裳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谢斯年看见她从拐角出来,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不是上厕所?上那边干什么去了。”
温漓轻咳一声。
“遇到生意伙伴,多聊了两句。”
余光看向角落,确定没有人了这才放心。
谢斯年也将她的小动作放在眼中,将她送回房间,借口自己打个电话留在外面,房门关上他就快速闪身去了那个角落。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鼻翼间缠绕的香水味,好像是她头上的洗发水的味道。
正想离开,他似乎又闻到了另一股令人熟悉的味道。
可是是在哪里——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一旁,只是到最后也没想起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赶紧回了包间,在推门的时候他还不停给自己加油打气,这一次就像母亲说的,只能成功!
殊不知这一幕全都被孟宴舟收入眼中。
“怎么还不回来,都在问你呢。”
谭松走出来,拍拍他的肩膀开口问着。
“没事,你叫人查查,谢斯年今天都干什么了,还有他爸妈。”
刚刚谢斯年的表情让他觉得不对劲。
招呼过来服务生,给了一笔小费让他借着送菜的名义再去看看。
小费实在可观,服务生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过了两分钟,他乖顺的从里面出来,没想到今天竟然收了两份小费!
“里面没什么事,其乐融融大家庭。”
其乐融融?大家庭?
孟宴舟差点被气笑了。
他转过头,还不等说话就听到谭松的声音,“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查。”
做这狗东西的好兄弟还真是难!
等谭松将谢家人今晚上准备做什么摆在明面上时,孟宴舟的脸色霎时间阴云密布。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他还没想好找个什么借口对付谢家,这不就来了?
“你想怎么办?”谭松也已经没了吊儿郎当那股劲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谭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不成还要他去联系那个?
他怀着半分迟疑转过头,在孟宴舟笃定的眼神中,心如死灰。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都怪当年我嘴欠,跟你打赌输了,现在在你手底下做牛马。”
孟宴舟没有理会他,只是在想,温漓究竟——知不知道?
温漓知道,温漓可太知道了!
舞台还是她给搭起来的,谢家人果然没让她失望。
“阿漓快尝尝这个,味道还不不错。”
谢母一直用公筷夹菜给她,碗里就是小山一样,堆得满满的,谢斯年也在旁边配合。
没有人注意到温漓一直都没有动筷子。
‘啪’
“说吧,今天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谢斯年和母亲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紧张。
“阿漓啊,你看你们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这婚事——”
“还需要我提醒吗?我们本来可以直接领证,现在好了,只能越来越远,造成这一切后果的就是你的好儿子。”
她说着还有些委屈,通红的眸子抬头看了他们一瞬,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
谢母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一时间包间内谁都没有说话。
谢斯年耐心险些告尽,“阿漓,之前是我不对,我也承认错误,我会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温漓,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