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歌的哭声极响,但外面没有人敢驻足。
孟宴舟脸上寒意更浓。
“求求孟总了,我知道错了,孟总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还继续为孟总做事,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闻言,只是冷眸扫视眼前的女人。
“不忠的狗,我可不敢用。”
“倒是让你误会了,原本我也给过你机会,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不该做的梦,可你倒是觉得我心善是个好人。”
那处湿巾擦擦手,他从位子上站定。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陈梦歌,他淡定起身。
“把人送回给谢斯年,高调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人还有关系,送回谢家别墅去。”他说着就离开。
走到房门口,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站定身子看着她:“想要将功赎罪?那就和谢斯年订婚,然后嫁给他。”
说着就走出了包房。
谭松有些好奇,“这么好心?”
好心?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只不过觉得直接惩治这两人有些无趣。”
“知道当初为什么我要找陈梦歌做那些事吗?够脏,当然,不只是身体,也包括背后做的那些事,赖上了谢家到时候就洗不掉了,更别说,陈梦歌私生活混乱,出事是迟早的,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说到时候谢家会不会绝望。”
孟宴舟要做的不是身体上的惩罚。
而是从精神到身体,让孟氏没有翻身的机会。
惹了他孟宴舟还想全身而退?想的倒是美。
谭松没再说什么,两人离开会所朝停车场走。
孟宴舟还不等上车,就看见了那道站在一旁的身影。
和昨日看见的相比,好像没有什么变化,看来倒是没有被他困扰到。
温漓刚想说话,只觉得面前的男人表情似乎更难看了,张开的嘴瞬间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总觉得这男人心情似乎不太好。
谭松拍拍他的肩膀,“有话好好说,我去车上等你。”
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孟宴舟,我知道错了,我那天不该那么说,而且我昨天——”
她上前,着急的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生怕他又不听自己的解释。
可话刚说到这,就被孟宴舟冰凉的手指抵住了唇瓣。
“嘘,别说这些,我不太想听。”
“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想过了,的确,温小姐说的对,是我不好,不该逼着温小姐和我在一起,也不该用那么强硬的方式将你留在身边。”
温漓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宴舟——”
孟宴舟低头看着她,低头轻吻了下那张唇瓣,但也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更进一步。
“吃定了我会对你心软吗?”
“温漓,你摸摸自己的心问问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来找我?又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我,只是因为你口中说的,你随口说的那两句胡话,还是因为想要跟我解释昨天不是去找谢斯年的。”
他自嘲的笑笑,他不过是别扭的想要一个关心而已。
就像是小孩子要糖吃一样。
不过是想听她嘴里承认自己的心意,想听她问自己睡在哪,睡得好不好,什么时候回家。
可偏偏,这小家伙就是不明白!
“既然温小姐说不出来,那就这样吧。”
“那栋别墅就送给温小姐了,温小姐要是不喜欢可以搬出去,我还有事,不便多留。”说着就径直离开。
温漓愣在原地。
连再见都不说,是不想再见她了吗?
真的就这么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