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愣了一瞬,她该知道吗?
见她还是一脸茫然,谭松才意识到,感情宴舟一点都没有提这件事,他刚刚有一瞬间想要大胆的跟她说事实。
但想到孟宴舟的德行,摸摸鼻子还是算了。
“宴舟就是有这个怪癖,不过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什么隐情,你可以直接问他啊。”
兄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温漓被勾的心里直痒痒,但又听不到真正的原因,一时间看着谭松的表情都带着娇嗔,这男人,逗她呢?
两人的互动被孟宴舟看在眼中,那双温柔的眸子越发阴冷。
谭松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赶忙看过去就对上了孟宴舟吃人的视线,他讪笑着离开温漓身边小跑着赶到孟宴舟那边。
他趁机转移话题,跟孟宴舟说了门口的事。
果然这家伙的表情更难看了,不过还好不是因为他。
“告诉酒吧管理员,一会断了门口的客人,不许进,损失孟家承担,包间的所有人都不许接谢斯年的电话。”
好家伙,这是要让谢斯年也感受一次。
“好好好,我这就去办。”
谭松赶紧起身去办这件事。
包间内的人都还在闹着,温漓安静的坐在一旁,抬起头视线不经意和孟宴舟对上。
她心底一慌,轻咳一声转移视线,她竟然觉得这男人的眼神能吃人——
过了半个多小时,谢斯年才姗姗来迟。
可刚来就被挡在门口。
“我和宴舟他们约好了,不信你问问。”谢斯年有些着急了,都怪陈梦歌,要不是这女人非要缠着他要一次,他也不会来这么迟。
“抱歉,这是老板的决定。”
一句话成功将谢斯年的话堵了回去,气的谢斯年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到身旁似乎有几道黏腻的视线。
顺势看去,他这就看见几个朝他暗送秋波的男人,他死咬着牙,这群家伙是把他当成那种人了?
余光瞥见有人朝着这边过来,他拿出手机给谭松他们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
都站了半个小时了,他在想要不要转身离开,可是赴孟宴舟的约,他咬咬牙还是忍了,再等等,就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过去,他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又等了十分钟。
终于在等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谭松这才姗姗来迟。
“哎呦,瞧我这记性,宴舟刚刚和我在忙着谈公事,其他人都玩疯了没看手机,我看到短信的时候想来接你的,结果当时会议太急了,我一下给忘了,你没生气吧。”
谢斯年哪敢说自己生气了。
“没、没有。”他笑的难看,生气什么,不过就是被几个基佬要了电话、等了一个半小时而已!
这个圈子的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这打碎的牙只能咽回肚子里。
可他装出来的风轻云淡在看见坐在包间里的温漓时彻底撕碎。
“你怎么在这!”
温漓瞥了他一眼,眼神不明所以。
她不在这要在哪?
“我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不接!”
谢斯年这会也顾不上太多了,想到自己在外面的狼狈他心底就有一股火,一股脑全都发到温漓身上。
她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狗东西。
心里还想着要怎么骂人才能既难听解气又让人回不了嘴。
还不等她开口,孟宴舟就冷声开口:“谢斯年,你要是不想待着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