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被这么说又不敢反驳,只能像个鹌鹑一样低头坐下来。
上次闹得不愉快,他已经从孟氏手里丢了几个单子了,虽然他们关系好,但也还是得讨好才行。
很快场子就热闹起来。
温漓就坐在角落看手机吃水果,也不掺和。
倒是谢斯年消停不了。
“她啊,之前倔了几天,你看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跟过来。”
“女人啊就得冷着,她喜欢你就能像是狗一样舔着你。”
谢斯年又被谭松他们灌多了,这会胡言乱语,什么都说得出来。
有人不识眼色,突然问了一句,“你们也谈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结婚?”
“很快了,到时候一定通知你们。”
谢斯年满眼得意,瞥了一眼温漓,怕是这女人现在都要激动死了吧。
温漓想到什么,走过来,“斯年,你身体不好,别喝这么多酒。”
“胡说八道,老子身体好的很,什么不能喝,你咒我呢是吧!”
温漓拧眉有些不爽,要不是他现在还不能死,温漓可懒得管他。
他的肝——
“没事,温总安心休息吧,我们有分寸,刚刚是谢总自己要喝的,我们也不逼他了。”
谭松笑着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安心回去坐着。
温漓笑着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
想要拿果汁的时候突然手滑洒在身上,她蹙眉有些不舒服,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谭松突然想到什么,想要提醒她,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温漓前脚刚进卫生间,孟宴舟那狗男人就跟着进去了!
大哥,难道就没想到包间里这么多人吗!
“怎么了谭哥?”
有人看他一直发愣,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谭松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赶紧把这狗东西处理了!”
卫生间里。
温漓被谢斯年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冰冷让她打了个冷战。
“孟宴舟,你疯了?外面那么多人!”
“我锁门了。”
他边说着边紧紧拽住她,她想要反抗都没办法,双手被死死的钳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这是锁门的事吗?”她连涨得通红。
“很快就结婚了?舔着那个人渣?”
没问一句,力道就重几分,她死咬着唇才克制住声音。
“他、他胡说的。”
不管其他,眼下她也聪明的知道自己该平复好眼前男人的情绪,该死的,谁知道那家伙要在大家面前这么说!
外面酒桌上热闹兴奋,卫生间里温漓被无助的吃个干净,她身子软的不像话。
“快了?”
她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这家伙是什么意思?问的到底是什么?
“没——”
“那是我的不对了,没让姐姐舒服。”
“……”温漓知道,果然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心思。
他再问,温漓也不敢说话了,只能被动受着。
许是孟宴舟发了善心,今天没多折腾她,折腾了十几分钟就放过她了。
温漓收拾好后,慌忙想要出去,可这会她眼底欲色未退,眼神如丝,如含秋波,脸颊红的不像话,任谁都知道她刚刚都干了什么。
“就这么出去?想让人知道你在卫生间里和别的男人——不轨?”
不轨两个字咬的极重,温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怪你!”
孟宴舟见到这么鲜活的她,心情好了不少。
想到谢斯年的话,很快就结婚了?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