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脑袋轰的一下炸开。
“是你干的?”
他和陈梦歌从包间里被拍了,当时他花了五百万才拍平了这件事,这么晚回来也是在安抚陈梦歌的情绪,他本来找温漓是要她和自己经营一下深情人设。
温氏没有到手,他们的婚约还不能取消。
虽然现在委屈了梦歌,但他不愿意让陈梦歌真的陷入舆论中心。
“是我做的,她敢挑衅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闹大了,她也只是个情妹妹。”
谢斯年厌恶她这样,恶毒又冷淡。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温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不针对梦歌。”
温漓一时间有些晃神,好像几年前他也曾经这么维护过自己,不过已经很久了,她连当时的情况都想不起来了。
苦笑着摇摇头,她深吸口气抬起头,“好啊,银行贷款给我批下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冷笑一声,谢斯年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嘲弄。
感情还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没喝酒,但此刻怒意冲上大脑,他看着那张半开半合的红润唇瓣还是晃了神。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被谢斯年抱了过去,看着要吻上来的男人,她毫不客气,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滚!恶心!碰了别人就别想碰我!”
谢斯年眸色阴鸷,酒醒了大半,冷哼一声口不择言,“温漓,你以为凭你的能力真的能吃下那个合同吗?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收收你的小脾气,讨好我或许更有用!”
他说完直接摔门离开,刚出门就被孟宴舟身边那帮人叫去了酒吧。
反正在家里也不痛快,他想了想,就赶过去了。
刚一进门,灯光晃到脸上,大家也清楚的看见了他脸上的巴掌印。
“呦,这脸是怎么弄的,被小情人打了?”
有人率先开口。
他们都是和孟宴舟自幼长大的,自然是看不上谢斯年这样的人。
可不知道孟宴舟抽的什么风,竟然要拉着这男人一起玩——
当然大家也能明白宴舟的真正态度。
大家交换了个眼神,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不是,被家里哪个打的,乱吃飞醋,善妒又暴力!”谢斯年愤愤开口。
他不知道身旁的人看着他都是一脸鄙夷。
他们这个圈子不乏玩的花的,不过人家玩的虽花,但也只是在暗地里,不会闹到明面上,可这谢斯年却是个蠢得,闹大了对谢氏也有影响,什么深情人设,什么情不得已,到最后不会变成他谢斯年不安分,人品有问题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端着酒杯轻笑的男人。
“女人嘛,肯定都是在意自己另一半的。”
“在意?她温家已经是困兽之斗,现在也不就是个靠我活下去的花瓶,她有什么能力,离开我也只能张开腿任由人欺负,她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他一句接着一句贬低,应该是喝多了。
一旁的男人紧张的头皮都发麻了,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酒,盼着他喝多了瘫在地上,这蠢货能不能别说了!
他都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吃人的视线,该死的!
谢斯年这会喝的已经上头了,迷迷糊糊间理智都黎家出走了。
“我跟你们说,那女人虽然性子烈,但身材可是一顶一的好,等我们退婚了,你们谁想玩随便玩。”
‘砰’。
红色的液体从男人指尖低落,漆黑的眸子也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