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舟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血液混杂着红酒,看起来骇人极了。
谭松赶紧站出来,给旁人使了个眼色。
周围人也很有颜色。
谢斯年就这样像是破布一样被人带了出去。
出了包房,孟宴舟的保镖直接将人接过来,至于谢斯年之后会去哪里,他们不关心,也不想关心,毕竟是这人自找的,活该。
“孟总别跟这蠢货一般见识,他们谢家能有今天还不是靠的温氏发家,这忘恩负义的人根本配不上温总。”
“是啊,我们陈氏肯定不会再和谢氏合作,这种人不配!”
“我也是,回去我就把这一季度的合作取消。”
“……”
孟宴舟眼底含着杀意,默不作声,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渍。
其实谭松有些不明白,“你喜欢她,为什么不直接解决谢斯年?还让他在温漓面前这样。”
孟宴舟想要出手,谢斯年根本就不够看的。
何必还要费这么大功夫。
扔掉手中沾着血迹的手帕,孟宴舟靠在沙发上,余光瞥向刚刚谢斯年坐过得地方,拿出手机把玩。
——【‘秦越’,过来有人带你过去,机会给你,别让我失望。】
——【收到。】
在谭松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
耳边又传来他清楚又冷然的声音。
“她会不高兴,就算要解决,也该让她亲手解决出气,再说,慢慢玩才有意思。”
……
睡意朦胧间,温漓收到了一条短信。
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不过主角她可眼熟。
视频内,陈梦歌犹如妖精一般坐在他腰间缠绕。
“斯年哥哥想要吗?”
“斯年哥哥喜欢我还是喜欢家里那个老女人?要是喜欢她,梦歌可是会难受的。”
女孩纤细的手指轻抚他的喉结,耳边是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温漓嗤笑一声,这样的声音她太耳熟了,只不过不是谢斯年这狗男人发出来的,而是从孟宴舟口中听到的。
“不喜欢她,我心里只有你。”
温漓没了看下去的意思,无非就是两人拉扯罢了。
关掉手机,她冷笑出声,还能做这种事,看来还没醉的太厉害。
她不知道,能动是因为孟宴舟动了手脚。
重新躺回床上,正想继续睡,短信的声音再度打断了她的睡意。
——【下来。】
她看这语气就知道是谁,大半夜的让她下去,能有什么好事,她可不想。
——【下来,或者我上去,再不然我把谢斯年拎过来让她亲眼看着,挑明我们的关系。】
温漓:“……”
楼下车上,孟宴舟揉着太阳穴,手上还缠着纱布。
想到那男人在外面吹的牛,他心底的冷静就全数不在。
就那样的男人,真的值得她付出这么多?
她就真的那么爱?
越想心底的怒意就越强烈,他恨不得抓过她将人关在自己的别墅里,强行分开他们!
看见门外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眼底的戾气这才堪堪压下去。
“孟宴舟?”
她敲了敲车门,示意他自己过来了。
谢斯年这会忙的没时间理会她,她也没有必要担心。
车门打开,她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拽入车内。
“你——唔!”
孟宴舟将她抱在怀中,身上酒气混杂着海盐味,她红着脸,被吻的情迷意乱。
他大力的抱着她,根本不想分开,真相就这么抱着,光明正大的抱着。
“姐姐,疼疼我好不好,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