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戴上头盔,跨骑上机车,与苏珊娜并排着呼啸而去。
慕池:……
四个轮子不会跑不过两个轮子的,晚间路上车不多,两辆机车、一辆豪车行驶的飞快。
原本1小时的路程只用30分钟就到了。
到了机场,安浅把头盔和机车还给苏珊娜,“谢谢。”
“享受了风驰电掣,心情好点了吗?”苏珊娜的本意便是让她释放一下。
听她这么说,安浅对她又改观了不少,“谢你帮我找回东西。”
“阿池付了钱的,我只是拿钱办事。”苏珊娜微微一笑,侧目扫了豪车一眼,“我们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
她的潜台词是安浅想多了?
慕池的合作伙伴多了,跟他有故事的何止苏珊娜?
安浅脸色微沉,“我对你们的关系没兴趣。”
话毕,她头也不回的登上飞机。
苏珊娜噎了噎,还想再解释几句,慕池已经走了过来。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骑车!”
扔下冷冰冰一句,他三步并作两步登上飞机。
看着他六亲不认的背影,苏珊娜鼻子都要气歪了,“我替你忙前忙后,还替你哄你老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回答她的是机舱门缓缓关闭。
要是再帮慕池,她就跟他姓慕!
飞机缓缓滑出跑道,乘着夜色划入高空,与夜色融为一体。
空乘送来饮料,安浅端着果汁走进卧室,她转身正要锁门,便被一只脚挡住门。
她烦躁的眯了眯眼,“我累了,想休息了。”
“爷爷送的东西不要了?”推拉门被推开,慕池痞笑着走进来。
男人拎着她的手包,递到安浅面前。
她伸手去拿,谁知男人突然缩回手。她扑了个空,不受控制的向前抢出去。
而她一只手拿着果汁,眼看一整杯子果汁就要洒在慕池身上。
所幸,男人眼疾手快,一只手揽着人站稳,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果汁在杯子里晃了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老婆,只是两天没怎么见,你就这么热情?”他低眉凝着怀里的女人,嘴角挂着勾人的浅笑。
安浅冷了他一眼,拿走手包坐进沙发。
钱包里的现金不见了。
不过,那些钱只能在国内使用,拿走了也不能用。
卡和证件都在,手表、戒指也完好无损。
最要紧的,她在跳蚤市场买的东西一样不少,只是给晏明俊买的明信片被弄皱了,怪可惜的。
她小心翼翼的抚平褶皱,精致的脸上写满遗憾。
“给我买的?”说着,他抽走明信片,“虽然不成套,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他就是这样,无论别人多生气,他都有办法让人破功。
安浅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明信片是我帮晏明俊买的,可东西皱了,没机会再买了。”
明信片正面的风景上带了折痕,而风景画是明信片的门面。
她愁的直叹气,就听慕池不紧不慢道,“我让人买齐明信片寄回国,这样你就能忠人之事了。”
“条件呢?”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安浅深知这个道理,何况他本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
挑起她的下颌,慕池炽热的目光临摹着她精致小巧的五官,一寸寸,好像要把她的模样刻进脑子里。
饶是气他把自己丢下,可对上这样的视线,就算铁石心肠也会被焐热。
四目相接,安浅冰封的神情一点点融化,眼底浮动着点点星光。
当男人凑上来,她却别开脸,“你说慕临有后手,说来听听,他还想干什么。”
她话音未落,便唇角吃痛。
慕池低沉的声线沁入耳膜,“在这种时候,你还想别的男人?老婆,只是两天没怎么见,我的吸引力就下降了?”
“是啊,你再走几天,我就把你忘了。”安浅冷言冷语。
殊不知,她板起面孔不像生气,反而带着十足的娇嗔的意味,让人移不开视线。
“老婆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就算你赶我,我都不走。”慕池与她十指相扣,桃花眼深的能溺死人。
而安浅不为所动,“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做的到再说。”
男人没说话,却倏地贴上来。
轮身体力行没人比得过他,更别说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教他如何把把持的住?
柔和的灯光下,两道身影交叠,微凉的指尖抚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安浅的皮肤容易留痕迹,疤痕消失的很慢。
两天过去,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慕池逐个吻上去,带起怀里人一阵战栗。
她扬起天鹅颈,拱起惑人弧度,而她带着鼻音的嘤咛撩的男人一刻都等不下去。
细细碎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不远处的过道口,保镖把着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入。
送宵夜的空乘人员被挡回去,空乘组长唐娜心有不甘的向里张望。
“老板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打扰,请回。”保镖黑着脸,丝毫不讲情面。
唐娜自认不比安浅模样差,身材比她有过之无不及,“为什么那个女人能进去,我却不能?”
保镖神色的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她跟太太有可比性?
但秦朗交代过,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老板结婚的事。所以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
唐娜又往前走了两步,秦朗从入口处的房间走出来,“乘务长,请回。老板连日辛苦,需要好好休息。如果有需要,我会去找你。”
做好的东西不能讨好慕池,送给他也不错。
唐娜眼珠转了转,“那个安医生跟老板到底什么关系?飞机上的卧室,老板不许女人进出,她跟老板真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吗?”
“乘务长既然知道安医生是唯一可以随意进出老板卧室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聪明人,还需要我解释吗?”
秦朗的话字字敲打在唐娜心头,让她无地自容。
本想把做好的甜品做个顺水人情,却碰上了个软钉子,太尴尬了!
唐娜气鼓鼓的走了,秦朗默默决定飞机落地后便联系公务机公司换个乘务长。
房间里气氛被推上顶点,安浅感觉自己好像一条随波逐流的鱼,沉沉浮浮。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慕池小心翼翼抹去,抵着她的鼻尖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