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一脸疑惑:“不对啊……要你不是,怎么他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时六简直想要破口大骂,但是顾忌着时辞渊在,终究是憋了回去,道:“我跟他姐就是炮 友关系,这也能算是他姐夫?!”
宋汀晚立刻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他,看的时六一肚子火,又不敢对宋汀晚发火,只好回身又踹了常尧一脚:“我他妈的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常尧被这窝心一脚踹的吐出口血,擦了擦嘴唇,面色痛苦:“六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打了……”
时六冷冷道:“跟我道歉有什么用?”
常尧还算是有点脑子,赶紧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对着宋汀晚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宋汀晚轻笑道:“这样的事儿,你以前没有少干吧?”
常尧心一紧,赶紧道:“没有没有……只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
宋汀晚轻轻皱眉,看向旁边跟在常尧身后瑟瑟发抖的女人:“你来说。”
女人看看常尧,又看看宋汀晚,说不说实话似乎都是死,她心里怄的要死,要是早知道今天会遇见这些破事儿,她就不该贪图那点小利跟着常尧出门!
女人顶着压力,头皮发麻,最终吞吞吐吐道:“不、不是第一次……”
常尧双目通红:“你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污蔑我!”
女人的脾气也上来了,道:“我污蔑你?!你以前强抢的女孩子少说也有十几个吧?!有不愿意你玩儿腻了之后又丢给你的跟班玩儿,还出过人命……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
常尧气的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你闭嘴!你这是污蔑,是诽谤!!”
女人挨了这一巴掌,反而没什么顾虑了,呸了一声:“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废物一个,要不是投胎投的好,谁愿意搭理你?!”
常尧气的不轻,又要动手,宋汀晚蹙眉,叶十三立刻将人踹倒在地,声音不悦:“让你起来了么。”
常尧面对女人很嚣张,但是面对叶十三,又成了一只缩头鹌鹑,缩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宋汀晚厌恶道:“既然有这么多对不起的人,就一一去赎罪吧。”
“赎、赎罪?”常尧没听懂,一脸血的看着宋汀晚。
宋汀晚淡淡道:“去求那些女孩子原谅,不管她们提出任何要求,都要满足她们。”
常尧立刻道:“不可能!她们肯定想要我的命!不行!”
宋汀晚嗤笑了一声:“放心吧,你投了个好胎,生在世家,碍于十二席的权势,她们就算是恨你入骨,也不会让你去死……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今天就算是在这里结果了你,也没人敢多问我半句,你信不信?”
常尧恐惧的咽了口口水。
他恨死了自己之前的眼瞎,竟把凶兽认成了兔子,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时光机。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以前欺辱过的要不是小门小户的,要么是贫民窟出来的……他随便给点钱就能打发,她们难道还敢提什么要求?
打定了算盘,常尧答应的竟然还算干脆。
谁知道宋汀晚这人连最后一条路都给人堵上了,看向时六:“六少,你也算是他半个姐夫,小舅子犯了事儿,你这个做姐夫的也该管教管教,不如就由你来监督吧?”
时六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关我什么事啊草!”
宋汀晚语重心长道:“小辈有时候犯了错呢,长辈是需要管教一下的,要是管教了还是没有用,再弄死不迟。”
常尧:“……”
忽然后背一凉。
时六满脸都写着拒绝,但是他不敢拒绝,他怕他要是拒绝了,时辞渊就要弄死他。
他恶狠狠的看向常尧:“……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常尧打了个哆嗦。
宋汀晚一拍手:“好啦,这件事已经解决啦!六少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呀?”
时六:“……”
我吃你妈呢,我怕我消化不良。
他上前两步将常尧从地上提起来,道:“晚饭就不吃了,我赶紧管教管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社会的读毒打。”
宋汀晚满意的点点头:“六少的思想觉悟很高嘛……加油哦。”
时六拖破麻布口袋一样将常尧拖走了,逃命似的。
本来跟着常尧过来的女人抿抿唇,忽然对宋汀晚鞠了一躬:“谢谢。”
宋汀晚莫名其妙:“谢我做什么?”
女人却没说话,转身跑了。
宋汀晚眨眨眼,看向时辞渊:“她谢我干嘛?”
时辞渊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你点醒了她。”
宋汀晚:“??”
时辞渊揉了揉她脑袋,道:“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道:“于听谧应该要醒了。”
宋汀晚想起这回事,立刻看向叶十三:“叶特助!我不是让你照顾谧谧吗!”
叶十三道:“我让秘书帮忙照顾了……宋小姐算我求求你了,以后这种事情不要找我了!”
宋汀晚叹口气:“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叶十三:“……”
这年头特助圈已经内卷成这样了吗,竟然还需要会带孩子,何其恐怖!
一直在看戏的云倦终于走了过来,他看都没看时辞渊,道:“不跟我玩儿了?”
宋汀晚:“哥哥哪有男朋友重要,你自己玩儿吧乖。”
“……”云倦眯起眼睛:“小白眼狼。”
宋汀晚挥挥手:“你先回去吧,爱你么么哒。”
云倦指了指她,说:“下次我不会再带你出来了。”
宋汀晚挥挥手:“再见!”
云倦:“……”
云倦盯着时辞渊,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宋汀晚搂着时辞渊腰:“我们回去吧,待会儿谧谧要是醒了我怕秘书照顾不好。”
时辞渊没说人家秘书孩子都高考了还会照顾不好,摸摸她的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