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震惊!付书记竟用几袋橘子,换来了省台的黄金档?!
微龙唐2025-08-13 15:306,794

  付平打着“为家乡代言”的旗号,把一袋袋黄澄澄、沉甸甸的砂糖橘往组织部宿舍楼里送。这些砂糖橘,都是他亲自从柳河村孙德旺那里“讹”来的,还冠冕堂皇地印上了“曹海镇特产”的牛皮纸袋,土黄色的纸袋子,透着一股子乡土气息,却又被这几个黑体字提了几分档次。时值初春,乍暖还寒,清晨的薄雾像一层半透明的轻纱,笼罩着整个宿舍区,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各家各户煮粥的米香,那香味儿顺着楼道往上飘,勾引着人们肚子里的馋虫。

  付平拎着满满一大袋子砂糖橘,沿着楼梯往上爬,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走到三楼拐角处,他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楼道里的防盗窗上凝结着一层水珠,亮晶晶的,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这些水珠顺着冰冷的铁栏杆往下淌,滴答滴答,像是时间的脚步,也像极了此刻他后背上冒出的冷汗,黏腻腻地贴着皮肤,让人浑身不自在。

  “咚咚咚”,付平敲响了302的门,这是组织部王副部长的家。门开了,王副部长穿着一身珊瑚绒的睡衣,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眼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去的眼屎,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泽。“小付啊,你这大清早的……”王副部长揉了揉眼睛,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目光落在了付平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又有一丝了然。

  付平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像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热气腾腾,饱满而真诚:“王部长,您起来了啊,这是我们镇上新培育的砂糖橘,我给您送点来尝尝鲜。这橘子啊,皮薄汁多,甜得很,您尝尝就知道了!”

  送完了王副部长,付平又马不停蹄地往楼上跑。四楼、五楼、六楼……一袋袋砂糖橘送出去,付平的脚步也越来越轻快。等到转到最后一户人家时,日头已经爬得老高,照在机关大院里那棵老槐树的树梢上,给那光秃秃的枝桠镀上了一层金边。付平摸了摸空荡荡的牛皮纸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使命。他想起昨晚儿子睡觉的模样,小家伙手里抱着他最喜欢的玩具挖掘机,睡得香甜,口水都流到了枕头上。儿子总说爸爸的汽车比挖掘机还要威风,可他那辆破旧的二手桑塔纳,此刻正停在楼下,像个年迈的老人一样,突突地冒着白烟,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回到家,儿子正光着屁股在地板上搭积木,五颜六色的积木散落一地,像一片彩色的海洋。刘逸霏蹲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小勺子,一勺一勺地给儿子喂苹果泥。金色的阳光从阳台的晾衣绳间洒落下来,给刘逸霏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中。

  “爸爸,爸爸,你回来啦!”儿子看到付平,立刻扔下手中的积木,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举起沾满果酱的小手,要爸爸抱抱。

  “哎呦,我的小祖宗,慢点儿,别摔着!”付平赶紧弯腰把儿子抱了起来,举过头顶,逗得他咯咯直笑。儿子的笑声清脆悦耳,像一阵银铃,在房间里回荡,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都跟着轻轻晃动起来。

  “爸爸的橘子送完啦?”儿子搂着付平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道。

  “送完啦,都送完啦!”付平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傍晚时分,暮色像一张巨大的灰蓝色幕布,慢慢地笼罩了整个城市。刘逸霏站在玄关处,细心地给付平系着领带。她的手指因为常年做家务,特别是冬天的时候还用冷水洗衣服,被毛衣针磨得有些粗糙,轻轻划过真丝领带光滑的面料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春蚕吐丝,又像微风拂过树叶。

  “晚上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刘逸霏突然说道,声音轻得像飘在茶杯上的热气,几乎听不见。

  付平低头看着妻子,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地扇动着。付平想起十年前,在芝麻山村的卫生所里,他因为中暑躺在病床上,刘逸霏也是这样低着头,用勺子一点一点地给他喂藿香正气水。那时候,她的眼神也是这样温柔,这样专注。

  “知道了,老婆大人。”付平笑着说道,伸手轻轻捏了捏刘逸霏的脸蛋。

  晚上,付平在一家名为“临江仙”的酒楼宴请江州电视台的孙丽丽和她的丈夫岳同舟。包间里,富丽堂皇,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璀璨夺目,照得青花瓷的餐具泛着冰冷的幽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孙丽丽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气,像一阵冷风,吹散了包间里的温暖。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走路带风,步子迈得飒爽而有力,像一匹矫健的猎豹。倒是她的丈夫岳同舟,在门口顿了顿,目光扫过坐在付平身边的刘逸霏,然后才缓缓地走了进来,跟在孙丽丽身后落座,像一只温顺的绵羊。

  “哎呦,付书记,您这是要给我行贿啊?”孙丽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面前的高脚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像鲜血一样,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淡红色的泪痕,像美人脸上的胭脂,又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她总爱把卫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当年她在芝麻山村拍摄纪录片时,被野荆棘划伤留下的印记,像一个永不褪色的勋章。

  付平连忙起身给孙丽丽斟酒,陶瓷的酒壶碰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像山间的泉水,清澈悦耳。“孙导,您这话说的,我哪敢给您行贿啊?您可是咱们江州电视台的大红人,我巴结您还来不及呢!”付平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孙丽丽的表情。他特意把刘逸霏安排在孙丽丽的旁边,就是想让这两个女人多聊聊,拉近一下关系。毕竟,女人之间,总是有更多的话题可聊,特别是关于孩子的话题。

  果然,两个女人很快就聊了起来,从孩子的奶粉聊到疫苗,从早教聊到兴趣班,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把两个男人晾在了一边。岳同舟绷紧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桌上的菜肴一道道地端上来,色香味俱全。其中有一道醉虾,是用上好的黄酒腌制而成,装在一个晶莹剔透的冰碗里,虾身微微颤动,仿佛还在呼吸。岳同舟夹起一只,透明的虾须还在轻轻地抽搐,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听说你们镇上要搞乡村旅游?”岳同舟突然问道,打破了饭桌上的宁静。他筷子尖上沾着的芥末酱,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绿光,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的眼睛。

  付平注意到,孙丽丽听到这话,立刻瞪了岳同舟一眼,眼神凌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她卫衣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歪斜着,露出了锁骨处一颗小小的朱砂痣,鲜红欲滴,像一滴凝固的鲜血,又像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姐夫消息真灵通,这都知道了。”付平笑着给刘逸霏舀了一勺蟹粉豆腐,那豆腐洁白如玉,入口即化,蟹粉的鲜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最头疼的是,咱们镇上的农产品走不出去,好东西卖不上价,老百姓挣不到钱。您看这砂糖橘……”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像是在唱戏,又像是在卖关子。他看着孙丽丽,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孙丽丽果然上钩,她把酒杯往桌上一磕,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一个响亮的耳光。“少来这套!”她说道,那头染成栗色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像一面飘扬的旗帜,“上次你就说拍宣传片能给老乡创收,结果呢?害得我在泥巴地里滚了三天,摔得我浑身都是伤!”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眼角却漾着笑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付平想起那次拍摄宣传片的经历,孙丽丽举着摄像机,像个疯丫头一样,在田埂上追着一群野猪跑,那股子拼命三娘的劲头,让他至今记忆犹新。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头顶上的水晶灯似乎也没有那么刺眼了,反而像一颗颗闪烁的星星,温暖而明亮。

  付平笑着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个砂糖橘,用手剥开,那橘子皮薄如纸,轻轻一剥就开了,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果肉。“后来不是还拿了省台季度奖?”他说道,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孙丽丽,“这奖金,可够买好几台摄像机了吧?”橘瓣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像一块块金黄色的琥珀,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这甜香,混合着酒气,在包间里弥漫开来,像一张温柔的网,把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岳同舟突然起身给刘逸霏添茶,青瓷的壶嘴对着刘逸霏面前的杯口,却微微有些颤抖。三滴茶水溅到了刘逸霏放在桌上的苏绣帕子上,那帕子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国色天香,雍容华贵。茶水溅到上面,晕染开来,像给牡丹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顿时缺了一瓣,像美人脸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听说付书记要搞农产品宣传?”岳同舟盯着帕子上的水渍,轻声问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探什么,“现在地方台都爱播带货直播,效果不错。”

  “带货哪够味啊,那都是小打小闹。”付平把橘络细细地撕成一丝一丝的,像在做一件精细的工艺品,“咱要学就学《舌尖上的中国》,拍出那种让人看着就流哈喇子的纪录片,让城里人看了就想买,让省里的领导看了就觉得政绩斐然,那才叫本事!”他突然压低了嗓子,像在说一个秘密,“孙导,您知道‘齐夏三宝’吧?”

  孙丽丽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蕲艾、竹编、砂糖橘?”

  “啪!”付平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也惊飞了窗外歇脚的麻雀。“没错!就是这三样!”他兴奋地说道,“咱就搞一个系列纪录片,名字就叫《江州地理志》,每期推介一个地方的特色产品。这头一炮,就打咱们的‘齐夏三宝’!您孙导亲自掌镜,姐夫您负责策划,在省台的黄金时段播出,怎么样?这事儿要是干成了,咱们曹海镇的农产品,那可就彻底打响了!”

  岳同舟的茶杯盖“当啷”一声磕在了碗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像一声惊雷,打破了包间里的和谐气氛。“省台的排期都排到明年去了,这……这恐怕不好办吧?”他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和迟疑。

  “所以说要赌啊!”付平突然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个骰盅,放在桌子上,那骰盅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孙导,您要是觉得我这个主意馊,觉得不靠谱,我连干三杯,给您赔罪!要是您觉得这主意还不错,有点意思——”他推过一个满满的白瓷酒杯,那酒杯里盛满了清澈的白酒,像一汪清泉,又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那您就随意,喝多少都行,我绝无二话!”

  孙丽丽的眼珠子转得飞快,比那旋转的餐桌转盘还要快。水晶灯在她深邃的瞳仁里碎裂成无数颗细小的星子,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像她此刻内心激烈的思想斗争。岳同舟突然咳嗽起来,他用手帕捂住嘴巴,不停地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在手帕的掩护下,他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踢付平,那皮鞋尖狠狠地碾过付平的脚面,像一只无声的警告。

  “赌了!”孙丽丽突然抓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把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那豪爽的劲头,像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又像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客。她喉结滚动的声音,混合着冰块撞击杯壁的脆响,像一曲激昂的战歌,在包间里回荡。

  “啪”的一声,孙丽丽把空酒杯重重地墩在桌子上,那酒杯像一个得胜的将军,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她的眼底泛着水光,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被付平的计划所激动。“但是,得加个彩头!”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要是这节目火不了,你付平,给我当三年免费场务!鞍前马后,端茶倒水,你可别想跑!”

  刘逸霏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像一阵清脆的银铃,打破了包间里紧张的气氛。

  酒足饭饱,宴席散去,已是深夜。月亮像一个银盘,高高地挂在天空中,把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孙丽丽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有些踉跄,她扒着车门,不肯上车,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划拉了几下,然后把屏幕凑到付平面前。“齐夏蕲艾……齐夏竹编……”她念叨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得她脸色发青,像一个女鬼,“好你个付平!你这是假私济公!”

  付平扶着刘逸霏钻进汽车后座,然后把车窗摇下一条缝,探出头来,笑着对孙丽丽说:“孙导真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要不怎么说,这事儿非得请您亲自出马呢?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能镇得住场子!”汽车发动,尾气喷了岳同舟一裤腿,那尾气混合着孙丽丽跺脚溅起的尘土,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的照射下,交织成一张呛人的网,让人喘不过气来。

  回家的路上,小区里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把付平和刘逸霏的影子拉得老长。付平一边走,一边数着刘逸霏旗袍上的盘扣,那盘扣是用上好的丝线手工缝制的,精致而典雅。走到第七颗扣子的时候,他发现这颗扣子缝歪了,这是他去年喝醉酒后非要逞能亲手缝的,结果缝得歪歪扭扭,像一只丑陋的蜈蚣趴在那里。

  “你还记得那次我跟你打赌,赌村口那棵老槐树会不会开并蒂花吗?”付平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傻乎乎的,还真信了那些老人的话。”刘逸霏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像一阵轻柔的风,吹散了夏夜的燥热。

  “那时候年轻嘛,总觉得爱情就应该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付平感慨道,“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幼稚得可爱。”

  “幼稚是幼稚了点,不过也挺浪漫的。”刘逸霏依偎在付平身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呀,就会惯着我。”付平宠溺地刮了一下刘逸霏的鼻子,“不过话说回来,孙丽丽那双眼睛,还真是毒辣得很,什么都瞒不过她。”

  “那是当然,人家可是专业的。”刘逸霏说道,“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她?她早就看透了,只是不说罢了。”

  “要的就是她这双毒眼。”付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砂糖橘,递给刘逸霏,“省台那帮老油子,一个个都是人精,没个厉害角色镇着,这节目还真不好做。”橘子皮在付平的手指间裂开,发出清脆的声响,橘子那独特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你呀,就是鬼点子多。”刘逸霏接过橘子,轻轻地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像一朵朵绽放的花朵。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拐过健身器材区时,付平看到那架空荡荡的秋千,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像一个孤独的孩子,在轻轻地哭泣。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到了妻子的腰窝,想要搂住她。

  “干什么你,耍流氓啊?”刘逸霏突然给了付平一记肘击,正中他的肋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呦,老婆,你谋杀亲夫啊!”付平捂着肋骨,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少跟我来这套!”刘逸霏嗔怪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单元门新换的摄像头,广角的,什么都能拍到,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咱俩是合法夫妻,搂搂抱抱怎么了?”付平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收了回来。

  “德行!”刘逸霏白了付平一眼,率先走进了单元门。

  付平跟在后面,看着妻子婀娜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过六楼的阳台,给阳台上晾晒的衣物披上了一层银纱。

  孙丽丽正坐在电脑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一阵急促的雨点。笔记本电脑散热器的风扇嗡嗡作响,像一架老旧的机器,吃力地运转着,又像极了当年她在芝麻山村拍摄时使用的那台老式摄像机,笨重而嘈杂。

  “齐夏竹编非遗传承人……齐夏蕲艾的药用价值……齐夏砂糖橘的产业现状……”孙丽丽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狠劲儿。她在网上搜索着各种关于“齐夏三宝”的信息,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恼火。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是岳同舟在洗澡。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岳同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怎么了?还在生气呢?”他走到孙丽丽身边,轻声问道。

  “你说呢?”孙丽丽头也不回,眼睛依然盯着屏幕,“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被付平那个小狐狸给耍了!”

  “要不……咱们把这个项目推了吧?”岳同舟试探着说道,“就说台里排期太紧,实在安排不开。”

  “推了?凭什么推了?”孙丽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桌子上的水杯震得跳了起来,“老娘偏不信这个邪!他付平不是想借我的手,给他那个破地方做宣传吗?好啊,我就拍,我还要拍出个花来!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她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砂糖橘,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咬的不是橘子,而是付平的胳膊。

  “你呀,就是太好强了。”岳同舟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随你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知道就好!”孙丽丽瞪了岳同舟一眼,“赶紧去睡觉,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岳同舟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卧室。孙丽丽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地采蜜。

  夜深了,窗外的月光更加皎洁,像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城市。孙丽丽合上电脑,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花草的清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仿佛要把一天来的疲惫和烦恼都吐出去。

  远处,城市的灯火依然璀璨,像一条条闪光的河流,在夜色中静静地流淌。孙丽丽望着这美丽的夜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想起自己多年前在芝麻山村拍摄纪录片的日子,想起那些淳朴的村民,想起那些美丽的风景,想起那些为了理想和信念而奋斗的岁月。

  “付平,你给我等着!”孙丽丽对着窗外,轻声说道,声音里既有愤怒,也有期待,更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她关上窗户,转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各种各样的画面,有付平那张充满算计的笑脸,有曹海镇那片充满希望的土地,还有自己那颗永不服输的心。

继续阅读:第414章 艾草掺假,厂子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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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贫小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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