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秋被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干脆跪在地上哭着对何藩道:“何大人,长公主才是胡说,妾身真的没有找过长公主说要她帮忙。这种荒唐的事情,回去之后妾身就已经十分后悔,还想着今日要登门去给摄政王妃道歉。”
慕容宁平冷冷一笑:“可笑,本公主与你的女儿又不熟,为什么要跑上去主动说要帮你的女儿,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你才不是要帮我的女儿,你就是不喜欢摄政王妃,想要用我的女儿去给摄政王妃找不痛快,这一点我回去之后才想明白了的。长公主,你好狠的心,我的女儿对你来说就只是工具,不是人吗?”
这一点安知秋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好在她之前和薛柠没有矛盾,而且符苒是她的女儿,她当然不会害自己的女儿。
上首的何藩被吵得一阵头疼,他在公堂上最不喜的就是听人吵架。
慕容宁平的鼻子的都要喷火,熊熊的怒火在心中燃烧:“安知秋,你少不要脸了,我就是看不惯薛柠,多的是手段,有必要找你倒贴吗?”
她慕容宁平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安知秋,她还不放在眼里。
“听,这件事本公主并不在意。安氏,你当真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吗?”何藩皱眉问。
安知秋满脸的泪水:“妾身真的没有见过那封信具体写了什么,当时摄政王妃也见到的,妾身并没有去看那封信。”
薛柠点点头,如实道:“的确,当时安氏并没有看过信。”
“安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慕容宁平厉声喊道,随即对何藩道:“何大人,不管目的如何,本公主所做的事情,安氏都是知道的。”
听闻此言,安知秋瞧着慕容宁的神色都是鄙视的。
本来事情还是基本上是各执一词的情况,慕容宁平这么一说,这不是变相的自己承认了吗?
果然,何藩问道:“公主最好还是说的清楚一些,具体是什么事?是陷害摄政王妃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事?”
这时慕容宁平才知道自己失言,嘴硬道:“本公主说的只是信件的事,你们在扯什么?”
事情到了这里,慕容宁平要是没有新的证据,那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了。
正好薛贵也来了,何藩暂时没有再问慕容宁平,而是看向了薛贵,将信上的落款遮住了给薛贵看了,问薛贵道:“薛贵,这封信是谁写的,你能看出来吗?”
薛贵当然是看出来了,这上面的笔迹像是薛柠的娘周昌月的,但是信并不是周昌月写的。
略一思索,才答道:“看笔迹,像是摄政王妃的母亲的。”
何藩听出了他话中的玄机,问道:“那这封信你没有见过吗?”
薛贵摇摇头。
那么问题就来了。
“长公主,众所周知,摄政王妃的母亲十多年前就已经逝世了,你这封信是从何而来?”何藩问。
薛柠瞧着他们互相反水只觉得好笑,见到这一幕之前,她的确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