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又是何苦呢,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难道踏踏实实的去做工赚钱,不比现在要好受的多吗?”
筱筱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有些感慨。
“倒也不用你来可怜他们,即便身上中了毒,但是毒体是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的,就算是死也是死在了睡梦之中。”叶如言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这为数不多的一点同情心。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中了毒,居然感受不到痛苦,无声无息的就死了吗?”见叶如言点点头,筱筱愣了一下,半晌才道,“其实这样也挺可怕的吧?”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可是睡着了又不受自己的控制,也不知道自己闭上眼睛还能不能再睁开……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或许连最后的遗言都来不及留一下,因为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每一次醒过来对他们来说都应该是劫后余生,或许让他们创新,可是周而复始,这样的循环只会让他们变得麻痹。
再到后来或许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其实行不行过来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叶如言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怜。
既然有得到,那就一定会有付出,只是这样的代价让人变得更加狼狈罢了。
筱筱翻了个白眼:“你根本就不懂,或许他们没弄选择呢,像他们这样的人,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是吗?”叶如言莫名反问了一声,然而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看台那边很快就有了结果,从那人群发出来的几声唏嘘,她们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躺在地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居然连王从文都没有办法,这到底是什么毒药哇,也太难了吧?”筱筱惊讶不已。
在叶如言还没有展露出自己的本事之前,这个王从文可是京城的十分有名的医者新秀,也是仅次于吴尧的最受女子追捧的人了。
当然,如今吴尧“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年岁摆在那里,也就是这个王从文最受关注了。
“都这场面了,你还不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筱筱几乎摩拳擦掌,这么大的挑战就连她都有几分心动了,当然是替叶如言心动。
“先看看情况,你那么着急做甚?”叶如言只道。
这王从文虽然没能成功的把毒药给解了,但似乎并不是挫败,恭恭敬敬的给那中间的人拱了拱手,很快便退了出去。
连他都失败了,这底下的人是越发的感兴趣,同样也是口口相传,不把这毒药给解了,不打败了这不知从何处来的人,简直像是亏本的似的。
“你说这几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真是分辨不出来,咱们彦国何时来过这样的人?”
筱筱嘀咕着,脑海中使劲回想着自己所在彦国见过的所有外来番邦人士,可是就是没有有关于他们的一点印象。
“怎么说我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而且我也找人打听过了,还真没有人认识呢!”
不管是哪国人,都会有服饰上的特点,同样听他们说话也能听得出来,有一些口音上的差别,但是这些人满口讲的都是正统彦国话语,只是衣服不一样而已。
“他们换上了咱们彦国的服饰跟我说话,我还真分不出来他们是外来的番邦呢!”
叶如言同样没什么头绪,只是盯着他们身上的衣服,脑子里那模糊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从昨日看到他们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有这样的感觉了,只是冥思苦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端端的你又发什么呆呀?”
筱筱抬手在叶如言面前晃了晃,这么大的热闹,她还能看的发愣?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到底是哪里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得了吧,我在外走南创北,看过的人可比你多的多,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有印象,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见过多少个番邦?”
筱筱自然是不相信的,扭头又看起那看台上的热闹啦。
走了一个也还会有下一个过来,只是王从文对他们来说的确不是个小人物,连他都失败了,剩下的人也犹豫了一下。
不过就算再怎么犹豫,这一千两黄金的诱惑力可不是说说而已,很快又接连上去了几个人,这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情况和昨天一模一样,有些是新来看热闹的,眼看着一个又一个都失败了,这一千两黄金就是不拿出来。
于是乎也有同昨日一样的情节出现。
“这到底是不是能治好的病啊,不会是你们抬了一具尸体过来要人起死回生吧,哪有这么为难人的?”
“就是啊,如果是个尸体,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是治不好的,我看你们这么半天不说话,该不会也是心里有鬼吧?”
“是骡子是马,你们倒是拉出来溜溜啊,咱们就算是医不好,你们先给我们打个样啊,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人家躺在那儿。”
……
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是配合好了一个接着一个,把这话说的漂漂亮亮的。
但是不管他们再怎么议论纷纷,这看台上的人却岿然不动,连神色也没有换一下,只是依旧在等着下一个敢于挑战的人出现。
“说说他们自己没有本事,还总是爱怀疑人,真是叫人看笑话,我猜他们不说话也是因为心里在笑话他们吧?”筱筱只道。
那些人是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明明就是眼红那一千两黄金。
好在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把银子给摆出来,若是真的有一千两黄金摆在台面上,也有一些失了智的人或许会直接冲上去。
“他们这样半天没有动静,自然会有人怀疑,毕竟他们的目的是赚钱,又不是真正的要浪费时间在这看热闹。”叶如言转回头来,不再将视线放在那看台之上,似乎是失了兴趣。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还没上吗,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去?”